房门打开的时候,盛夏跟前却堵住几个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
再次被关,无论盛夏在屋内怎样闹腾,门外也没人搭理,于是半死不活坐在门后发呆。
盛夏不敢想象此时的婚礼现场乱成了什么样子,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泪从眼角滑出,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楚秦难过,却在最重要的时候没能站在他身边。
她恨刚才那个男人,但是想起夜北冥的那张脸,盛夏忽然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那个男人想让她生孩子,简直是青天白日梦,他这辈子都别妄想,她盛夏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于是她和夜北冥一直在僵持中,酒店的衣橱里有很多品牌衣服和生活用品,这显然是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服务生一日三餐给她送饭,她一口没吃,打扫卫生的阿姨劝她保重身体,她却像傻子似的坐在客厅沙发一动不动。
她不再尝试逃跑,因为毫无意义。
情绪不好的时候盛夏想过跳楼,奈何窗户全是防护栏,如果不声不响死在酒店套房,盛夏又觉得太窝囊,死的不划算。
这天,打扫的阿姨推门而入忽然一声尖叫,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哐’一声跌坐在门口,指着屋内念叨:“死了,死了,那个女孩死了。”
几个保镖急忙进屋果不其然看到盛夏趴在地上,右胳膊伸的长长像是想往前爬,又像想开门。
阿姨坐在地上,吓的失心疯不停的念叨:“死了死了,她好几天没吃没喝,肯定是死了。”
队长蹲在盛夏跟前,立刻把她抱起来吩附:“小林,赶紧给纪助理打电话。”
纪炎接到电话,听闻盛夏出了意外,挂断电话就赶回会议室弯腰凑在夜北冥耳边,小声汇报:“BOSS,盛小姐在酒店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夜北冥以为她还是和前几天一样,闹腾怎么逃走。
“酒店那边汇报,说盛小姐好像不行了。”纪炎吞了口唾沫,知道事态很严重。
不行?夜北冥想都没想猛地站起来,不顾会议在进行中,极速消失在大家眼中,弄的大伙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赶往医院的路上,夜北冥脚下的油门一直踩到底,惶恐不安中还给叶知秋打了电话让他来酒店。
十一点半,夜北冥来到酒店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这才散去。
“老板,盛小姐她这几天一直在绝食,现在是重度昏迷。”保镖怕的要命,生怕盛夏有个三长两短拿他抵命。
夜北冥双手插在裤兜低着脑袋,目不转睛看着床上的盛夏,眉眼之间的情感说不清。
担心?愤怒?怨恨?没人看的出来,只知道事情很严重。
夜北冥伸手探着盛夏额头的温度,很凉,裂开的唇瓣还有干枯的血迹,面色惨白很像死人。
片刻之后,叶知秋带着助理风风火火赶来,夜北冥立刻给叶知秋腾位置。
他说:“不吃不喝已经是第四天,重度昏迷。”
叶知秋打开医疗箱吩咐助理:“小昭,氧气罐,补生理盐水和营养液。”
“好的,叶主任。”男孩气定神闲,有条不紊的帮忙。
夜北冥眉心的那个川字一直没散开,这个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犟的不行,可她犟了一辈子,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叶知秋和助理忙完,夜北冥瞥了一眼床上的盛夏,淡然的问:“知秋,没大碍吧!”
叶知秋是夜北冥兄弟五个里面唯一没从商从医的,夜北冥排老大,他排行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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