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卡里的钱呢?!”
汪卓冲进陈家大院,脸色紧绷,愤怒的大声质问着丈母娘何玉璧。
“你鬼叫什么鬼叫,谁让你来的?”
何玉璧闻声转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冷哼道:“今天什么场合?”
“老太太七十大寿,等会亲戚都要来,还要邀请大人物到场。”
“像你这种倒插门根本没有入宴的资格,少给我在这丢人现眼!”
好在寿宴还没开始,除了老太太,只到了三个人。
要是大人物在场,汪卓这么一闹她面子丢干净不说,合作的事也要泡汤。
“你以为我稀罕来?我只要我的钱!”
汪卓毫不示弱。
他有张银行卡,卡里有四十万是父亲临死前留下的赔偿金,入赘陈家的时候,他就把这张卡交给了妻子陈莹保管。
两年没敢动一分,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妹妹脑肿瘤住进医院,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要开刀。
却发现卡上只剩下几毛钱!
他调了银行记录,才发现钱被转到何玉璧名下。
慌乱绝望下不管不顾冲到陈家,就是想要拿回钱救妹妹!
“不长眼的家伙,没听见今天是奶奶寿宴么,你不配站在这,赶紧滚!”坐在旁边的堂哥陈斌阴着脸,面露不善指着汪卓叫嚣道。
“我不走,不给我钱,谁也别想赶我走!”
汪卓咬着牙,身体钉得死死的:“那是我妹妹的救命钱,没有它我妹会死!”
“你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跑到这来狗吠!”
何玉璧气急:“我告诉你,一分都没有!”
“要不是看在那点钱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个废物跟我女儿结婚?”
“再说了,你妹妹死了更好。”
“我认识个人,正要换肾,你把她肾卖了,又是几十万……”
“混账!你敢?!”
汪卓气得双眼赤红。
啪!
直接狠狠一耳光,打得何玉璧直接扑倒在地!
何玉璧捂着脸,气的浑身哆嗦,尖叫道,“你、你打我?!”
“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个小混账!”
“快,陈斌,帮我打回来!”
“一个赘婿还敢这么嚣张?!”
陈斌在何玉璧的撺掇下,也是气炸了,上前就是一脚踹在汪卓肚子上。
猝不及防之下,汪卓被踹的整个人躬起,趴倒在地。
“哼……”
剧烈的疼痛席卷大脑,肺都感觉像被挤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颤抖。
陈斌趁机上前,又是几脚跺在汪卓脑袋上。
汪卓瘫倒在地,鼻血直冒,双手本能地抱着头,只觉天旋地转,金星直冒。
疼痛如潮水般侵袭着神智。
“住手,别打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妻子熟悉而紧张的声音。
下一秒,意识像被扯进了一个黑洞。
耳边响起了靡靡之音:“天生万物,道法自然。”
“为防我道医一脉真谛失传,今尽数交由你继承。”
“天将将大任于斯,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锻其筋骨……”
声音过后, 便是各种各样繁奥的信息,潮水般从黑洞中涌出,灌进大脑。
头像要被胀的随时都要裂开般剧疼。
疼的汪卓大口呼吸,全身冷汗淋漓。
“汪卓,你没事儿吧?”
终于,耳边陈莹担心的声音渐渐清晰。
汪卓的意识重新恢复,疼痛迅速消褪,睁眼发现面前蹲着一个五官精致若瓷,肤白如雪的美女。
一双大眼里,满含担心。
正是妻子陈莹。
“我没事……”
汪卓挣扎爬起,浑身竟轻松至极,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
紧紧盯着一脸震惊的陈斌,咬牙切齿说道:“你的账,我以后再算!”
说完,将目光移到何玉璧脸上,一字一句道:“我的钱,你必须还我,一分都不能少!”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但体内有股奔腾不休的气息,让他一扫往日的畏惧跟弱小。
事关妹妹性命,绝不能松口。
“陈莹!你看看,这就是你找进门的瘟神,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他不仅在这跟我胡搅蛮缠,还翻了天了,居然敢打我!”
何玉璧气的咒骂不已,继续在女儿面前添油加醋道:“我不就花了他点钱,他就这么逼我,我不想活了……”
说着,竟装模作样挤出几滴眼泪。
“汪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妈?!”
不明真相的陈莹闻言顿时心中满是委屈和愤怒。
这两年,家里一直养着汪卓,凭什么花他一点钱就这么来闹?!
甚至还打自己母亲?!
顿时俏脸铁青:“立刻跟我妈道歉,然后离开!”
“连你也这样!”
汪卓闻声一愣,浑身气得打摆子:“平常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这样过?!我什么时候不是对你妈客客气气的,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她,现在就要让我道歉?!”
“没想到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错你了陈莹。”
“既然这样,我不耽误你了。”
“我们,离婚!”
这两年,他一心一意付出,工作辞了在家伺候陈莹母女。
然而事到临头,却得到了这个结果。
让他怎么能不心灰意冷!
刹那间,陈莹脸色疾变,满脸震惊。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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