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站在大厅门口,却见厅中父亲正在和一个人陌生人相谈,听他们的发出的大笑声,都可以知道他们似乎聊的很欢畅。
一眼望去,大厅也算宽广,厅上的两张珍贵红纱木椅之上,两人正坐在那一边说话,一边喝茶。那服侍的两名窈窕少女,正低着头静静的站在两人身后。连那父亲习惯性坐着的椅子,也换上了陌生人坐着。连主客之分都没有了。
萧风心想;“这肯定是什么大人物吧?不然父亲哪会如此招待。”
细看这陌生人,一头如银丝般的白发,随意的披着,他的每一道笑声的传出,银发都会在无风的大厅之中,轻轻飞扬着。那一双黑瞳之中,就像一个无尽的深渊般。从他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悲喜。浓眉微翘,鼻梁宽大,他那饱满的额头之上,完全显示出那不符合年龄的饱满,无任何皱纹。一身黑色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让其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萧风的身影出现在厅门之时,只是目光往里面扫了一眼。便听见父亲那慈爱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
“风儿”进来吧,你庞仁伯伯刚好有事和你相商呢。
他抬头挺胸大步走到萧雄身边,行了一礼道;“父亲,庞伯伯”。
嗯...两人笑着点了点头。
萧风见那庞伯伯从自己进来到现在,都在一直笑着打量着自己。那眼光,好像还透露出几分满意之色。
萧老弟,你这孩子不错啊,根骨极佳,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修练武技的上好天资。他一边看着萧风,一边满意的赞扬道。
哎.....!庞老哥,不瞒你说,我这孩子虽然是修炼的上上人选,可.......哎!这孩子就是不喜欢修炼啊!相信你也有所耳闻吧?要不是我看在这孩子,修炼根骨上好的份上,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嘿嘿......老弟不要急,年轻人嘛,总是有几分放荡。帮他找个束缚就好了,心也定了。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事和你相商。
萧风听后,心中忍不住嘀咕道;“我说老伯,咱们可不熟,你别害我啊!”
哦......老哥有事请讲。
恩......是这样的,我那孩子,我想你也见过了。而他们两人今年也都十八岁了,我想将我那女儿许配给萧风这孩子,不知道老弟你意下如何。
不行.....!我不愿意....。两道声音几乎同时,从不同的方向传来。
两人对于他们俩的拒绝大感意外,而那庞仁脸上还闪过一丝不悦之色。随后开口道;“蝶舞,你在外面呆了那么久,也该进来了吧。”
萧风微微转过头,将目光投向厅门,只见那黄色的身影,踏着碎步,向厅里走来。当自己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对之时,对方的眼中却还是带着那鄙视的神色。
他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心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长着副娇人身躯么,就算你愿意嫁,我还不愿意要呢。
可萧风发现,父亲对自己的拒绝之意,却好像还显得很高兴一般,神色并无半点不悦。
这时,庞仁开口道,“蝶舞,说下为什么你不愿意的原因,萧风这孩子,不但一表人才,而且修炼根骨极佳。你萧叔叔和为父也是相交了几十年了,你们俩在一起,理当门当户对才对。”
父亲,你只知道说他好的一面,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另一面。整天游手好闲,不求上进。根骨好有什么用,错过了修炼的最好年龄,还不是相当于一个废物。这种人,孩儿死都不嫁。孩儿未来的夫婿,不说要是人中之龙,但也绝不是像这样的废物。这种人,连我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还算是一个男人吗?如果父亲一定要我嫁给他也可以,那就让他和我比试一番。如果他胜了,我便令他为奴为婢。如果他败了,那么请他以后看见我就绕道走吧。
萧风听见她居然如此贬低自己,也没有半点怒色,依旧露着副笑脸站在一边。
住口,你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我平时还真惯坏你了,庞仁怒道。接着又脸上带着些许歉意的对着萧雄道;“老弟,对不起了,这孩子说话重了点可不要见怪啊。”
哼........你这老鬼,没有半点诚意。萧雄一扫脸上那不悦之色,笑着开口道;“没关系,小孩子嘛,老哥就别责怪她了。”
哎.......!这孩子就任性,要不这样,我那孩子就让她在你这住上一段时间,也许等他们两了解多了,又愿意在一起了也说不定。
萧雄犹豫了片刻笑道,要是蝶舞这孩子愿意的话,不管她住多久都行,就把这当自己的家。
好了......蝶舞你们两一起出去熟悉下吧,我和你萧叔叔还有事聊。
两人行了一礼,便告退了出来。
庞仁见两人已经离去笑道;老弟啊,你说当年那件东西,到底被谁无声无息的从宗门拿走了呢?
哎!我这些年也一直在想啊!虽然那东西,我们一直不懂他的用处,可在宗门传承了那么久,肯定是非凡之物啊!当年出了那事,而我又刚好赶在那个时候离开宗门,恐怕宗门的那些人都在怀疑我吧?萧雄问道。
怀疑之人,肯定是有的。不过老弟你放心,我会帮你澄清的。对了,我们两年不曾比试过了,要不明天我们比试一番,看看老哥我这两年有没有什么长进没。哥哥我恐怕这一辈子,也别想赶上老弟你了,不管我怎么努力修炼,和你总是有点差距。哎.....!
萧雄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明天下午吧,其实老哥你和我也就半斤八两,我们差距很小,每次我们比试,都是老弟我侥幸赢得一招半式。
这话看似在安慰人,可其中的深意,对于这些老的成精的家伙来说又怎么会听不出深意。两人各怀鬼胎,便继续一边喝着茶,一边推着太极。
厅外走廊之上,萧风双手抱着头走在前面,回身扫视了她一眼,眼中却带着些许不屑之色。他唤来个下人,对其吩咐了一番,安排好了蝶舞的住处,便自顾离去。一边走,目光一边扫向那漆黑一片的天空,自语道;“鬼天气,要下雨就快点下,这光打雷不下雨的,门都出不了。”
轰隆隆........黑暗的天空,闪电狂舞,雷声争鸣。如豆粒大般的雨滴倾洒而下,雨滴打在屋顶之上,发出一阵急促的叮叮声。萧风自语道;“这天还真犯贱,要骂才会下雨,”说完他摇了摇头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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