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
今日多条主干道路戒严,新闻报道是防火演练,但上流圈子里的人,却早已得到了消息——
有一位大人物,要来江海市了!
至于是谁,无人得知。
就连各大一线世家,穷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得到半点消息。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一辆紫金色牌照的车缓缓驶来!
紫金牌照,王侯将相,富贵齐天!
偌大的九州国,能拥有者,不超过五人!
皆是横压一世,镇国护民的枭雄!
“苏国医,到地方了。”
整条马路,空空如也。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路中间。
司机肩扛将星,语气却敬畏无比。
因为,这坐在后车位的,可是苏辰,苏国医!
苏辰,一手创建玄医堂。
以行善积德,济世救人,渡苦难,渡苍生为宗旨。
玄医堂内,高人无数,其中数四大战神,九大医仙最为出名。
个个都是国之栋梁,能镇守一方,能救济苍生!
苏辰更是名列国医,举世无双。
“告诉我,这六个月初夏过得如何?”
苏辰看向车外故土,心情惆怅。
六个月前,一场不明疟疾肆虐北境,高层寻边名医,束手无策。
唯有外族高人,有医治之法,却开口索要9000亿!
局内人一片哗然!
僵局之际,苏辰挺身而出,深入北境,终于不负众望,斩去病魔!力挽狂澜,救死扶伤!
泱泱大国有活佛,何须外族朝世尊!
苏辰赢得了无上的尊重!
这紫金车牌,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百姓,但唯独对宁初夏内心有愧!
因为,他是在与宁初夏订婚的前夜,奔赴的北境,那时情况刻不容缓!
“苏国医,根据情报显示,这六个月,宁初夏过得很惨。”
很快,司机说道:“您六个月前,公司破产,欠下了千万的债务,她一直在帮你还。”
“什么?”
苏辰懵了!
他自从决定,与宁初夏结婚之后,就是半隐退的状态了。还在市里面开了一家医药公司,准备跟宁初夏过安分的小日子。
但是六个月前,他的公司却被人算计,导致了破产,还欠下了一千万的债务。
这事情疑点重重,似乎有着一股极为可怕的势力,在背后针对苏辰。
但他还没来得及深究,就匆忙奔赴了北境。
“我当时虽然走得急,但也害怕会连累初夏,所以在去高铁站的路上,我特意找了郑浩,给了他一千万,让他帮我还债了啊。”苏辰说道。
郑浩是苏辰原公司的总经理,苏辰对他恩重如山,在他人生失意的时候,苏辰扶了他一把,就连买车买房的钱,都是苏辰帮他出的。
“根据情报显示,郑浩并没有帮您还债,反而拿这钱开了一家公司,现在风生水起,并且仗着事业有成,最近还想要与宁初夏订婚。”司机说道。
苏辰脸色沉了。
郑浩你怎敢啊!
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却背后捅刀子?还敢惦记我的女人?
狼子野心!
一股怒火在苏辰心中燃烧而起!
“初夏,我回来了,一定要等我!”
很快苏辰推开车门,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立刻朝着不远处的楼栋走去。
不一会,到了家门口,苏辰却踌躇了,他有些不敢面对宁初夏,就犹如是犯了错的小孩一般。
深吸了一口气后,苏辰才敲了敲门。
“谁呀?”
不一会,门开了,一个清秀绝伦的美女打开了门。
苏辰看到她后,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这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啊!
“初夏,我回来了。”苏辰久别重逢,满心欢喜。
宁初夏却娇躯一颤,顿时就怔住了。
啪!
下一瞬间,一个嘹亮的耳光上,响了起来。
宁初夏怒气腾腾地,给了苏辰一巴掌,愤怒地说道:“苏辰,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这巴掌打完后,宁初夏眼眶一下就红了,随即委屈无比地哭了起来。
苏辰顾不得脸上的疼,他发现宁初夏竟然瘦了好多,最起码有20斤吧?
她脸色苍白,一脸营养不良的样子。
苏辰心痛无比,她这六个月,都经历了些什么?自己到底给她带给了多少伤害?
“苏辰!你把初夏害得还不够惨吗?我家里不欢迎你,你快点滚出去!”
这时,房间内,一道恼怒的声音响起。
苏辰目光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轮椅上,正恨恨地看着他。
她是宁初夏的母亲何舒婷。
“我不告而别,是我的错。”苏辰愧疚地说道:“但我真的是有迫在眉睫得事情。”
“找什么借口啊?你就是公司破产,还不起那千万的债务,所以溜之大吉了吧!”何舒婷瞪着眼睛,说道。
苏辰苦笑说道:“我给了郑浩钱还债,他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做。”
“苏辰,你窝囊废就算了,竟然还满口胡言?真是可笑啊,人家郑浩正人君子,青年才俊,岂会贪你的钱?而且,你都破产了,还能有什么钱?”
何舒婷不屑一顾,随即说道:“不妨告诉你吧,今天下午初夏就要跟郑浩订婚了,你若是还有点良心的话,你就不要误了初夏的好事!”
苏辰有苦难言,他只能恳求地看向宁初夏,说道:“初夏,我回来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宁初夏哭红了眼眶,说道:“苏辰,我不管你前几年做什么,但你答应了娶我,要跟我过安稳的日子,你怎么能弃我而去!”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请你在相信我一次吧。”苏辰说道。
宁初夏自嘲的笑了起来。
“苏辰,我曾经多么信你啊。”
“你说,你会给我盛大婚礼,许我十里红毯,我信了。”
“你说,你会给我锦衣玉食,许我北斗之尊,我信了。”
“你说,你会给我浮生若梦,许我美梦成真,我信了。”
“但现在,我没了婚礼,成了笑柄!我人人可欺,毫无尊严!我曾经的梦,更是碎得一塌糊涂,比不上一个温饱的馒头!”
“你说,我现在拿什么信你?”
宁初夏委屈无比,神色之中,满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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