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宝大汗淋漓的从睡梦中惊醒,她用手摸着额头坐起身来,暗道脑门咋这么疼呢?
这一睁眼就看见身上盖着大红色绣着海棠花的被子,床脚两柱子之间是半米高的雕花围栏,内侧罩着霜色薄纱。
这是……啥地方?
“夫君,你感觉怎么样?”
旁边冷不丁传来个娇弱柔美的声音,把白宝宝吓了一跳,一扭头就见床头趴着个小倌人。
他似乎是刚醒,脸上有衣服压出来的红痕,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美貌,反而给人楚楚可怜之感。嫩白小脸,眉若远山,睡眼朦胧,眼角含泪,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夫君?”小倌人见白宝宝发呆,疑惑的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停——”白宝宝赶紧伸出一只手来隔绝两人距离,“你你你叫我啥?”
小美男脸上一红,呐呐道,“夫、夫君,不是你说的,以后都要这样叫么。”他说着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手,声音越来越小。
白宝宝重新摸了摸脑袋,她不是疯了吧?
不对哎?她这衣服什么时候换上的?这手怎么这样嫩?写字写出来的茧子呢?白宝宝回过味儿来低头扫视一圈,这才发现身体不是她的了。
她想起来了,之前她被人恶整,吃下了会过敏的食物,忽然休克晕了过去,现在醒来就……
白宝宝脑海之中灵光乍现,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太阳穴穿刺进去又从另一边穿出来:劳资,穿越了???
白宝宝惊愕的扭头看向小美人,而且她还拥有了一个男人?
不等白宝宝细细想明白这是好事坏事,房门便被人推开了,一个玉面绾发的翩翩公子手托着药盘子进门,“结香,当家的醒了么?”
他就像一阵清风吹进屋来,他的目光和白宝宝对视上,忽然轻巧的松了口气,“醒了就好,快把药趁热喝了吧。”
张允言坐到白宝宝床头,把药碗凑到嘴边吹了吹气。
结香也坐过来,柔柔的伸手去摸白宝宝额头问,“夫君,还疼么。”
“不等一下啊,我捋捋,有点乱。”白宝宝往后躲了躲,夫君,当家的,“你们、你们是、我的……我的?”
两位美男子暗自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又肯定的和白宝宝点了点头。
卧槽了……
白宝宝头有点晕,是不是精神错乱了?之前她可是单身了将近三十年,把大好青春都献给了科研事业,一朝穿越忽然之间给了她两个貌美如花的男人?这是老天长眼了,还是老天不长眼啊?
结香担忧的拽了拽张允言的袖子小声嘀咕,“当家的是不是磕坏了脑袋,不认识咱们了?”
公子哥摇摇头表示不知。
正当白宝宝犹豫着怎么开口呢,外头又响起一声,“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一个身粗布衣衫,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推门闯入,那黝黑的脑门上出汗出的油光锃亮。白宝宝一见他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心凉的犹入冰窖,这个该不会也是她的——
“哎哟您可醒了!”那大汉急急叫道,“天王寨那帮狗东西还在山下叫阵呢,他这次放话了,说要是您再不迎战,他就要放火烧山。”
哦,不是她的男人啊。白宝宝松了口气的同时疑惑起来,“天王寨是干嘛的啊?为啥让我迎战啊?”
大胡子露出一脸生无可恋,“当家的忘了么,您三番五次的调戏人家少当家的,还带着弟兄们去抢了好几次了。”
结香酸楚的接话,“夫君还说,那小子油头粉面的,一定好睡……非要给人掳上山来做小妾,放在屋里暖床。”
白宝宝天雷滚滚,与此同时她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她穿越过来的这个身份,可能拥有了不止有一个两个三个的男人,说不定还会有更多。
络腮胡豪气冲天的一跺脚,“当家的,迎战吧!先前几次没成那是兄弟们失手了,这次咱一定踏平天王寨,给您把那姓赵的小白脸抓上山来,扒光了给当家的暖床!”
草,白宝宝浑身一哆嗦,是要打群架么?
法律规定三人以上就是结伙斗殴,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欢迎你啊。情节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甚至属于刑事犯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这山芋谁接谁是二百五。
“啊,我晕了。”白宝宝闭着眼往床上一躺,任谁喊都不动弹。
屋里三个大男人面面厮觑,最后还是张允言道,“这……我看当家的受伤严重,定是还没休息好,这事还是和毕先生说了吧。”
“嘿呀!只能这样了。”大胡子一摇头,风风火火的出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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