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缺吗?”
“我是李刚,快回来,你家房子被新远集团给推了,罗爷爷被活埋。”
“刀爷动的手,这个畜生还要带走你爷爷去火化……”
……
天朝,万里之外战场上。
百万镇北军之主,镇北王罗无缺正在前线野战医院慰问伤员。
和大荒的大战打了整整一个月,一举攻破大荒王庭,杀敌无数,尸横遍野,吓的大荒王带着残余逃亡他国寻求庇护,彻底解决北境大患,开疆拓土,军功赫赫,可谓百年未有之大胜!
接到电话,罗无缺整个人都懵了。
电话是发小打来的,不可能有错,以发小的沉稳,也不可能开玩笑。
罗爷爷准确来说是罗无缺的监护人,二十五年前,罗爷爷捡到了只有几个月大的罗无缺,报案后查不到亲生父母线索,按规定要送去福利院,罗爷爷心善,领养了罗无缺,取名无缺,意喻将来什么都不缺。
爷俩相依为命,感情极深。
可以说,没有罗爷爷就没有罗无缺的今天。
七年前,罗无缺投身军旅,凭借过人的天赋和毅力,苦练战技,一次次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战功赫赫,成为镇北军之主,号镇北王,权势无双。
罗无缺原本打算处理完战后事宜就请假一段时间,回家尽孝,替上了年纪的老爷子养老送终,现在……人却没了。
真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当初,罗爷爷怕人打扰,只想过普通人生活,要求罗无缺隐瞒关系,早知今日,说什么罗无缺都不会同意,责令地方以最高规格保护。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一刻,罗无缺恨欲狂,仰天怒吼:“蓝灵。”
“到!”一名绝色女将飞掠而来,拱手应道。
蓝灵,镇北王护卫队大队长,一身战力深不可测,生的更是绝美无双,却在强者无数的军团闯下了“女霸王龙”的称号,无人敢轻视。
“马上安排飞机,去林州!”
“大帅!”身边众人大惊,纷纷喊道。
刚刚取得大胜,千头万绪都离不开主帅。
罗无缺岂会不知道其中利害?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寒声道:“老子的家被人推了,爷爷被活埋,谁也别拦我,否则别怪我翻脸。”
“什么?”
所有人一惊,旋即大怒,一个个吼道:“愿追随大帅,杀回去!”
“愿追随大帅,杀回去!”
“愿追随大帅,杀回去!”
“愿追随大帅,杀回去!”
百万镇北大军仰天怒吼,威势无双,杀气盈天。
但后方不是战场,不能动兵,而且,大战刚结束,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离不开人,罗无缺只带护卫队长蓝灵一人随行。
从前线战场赶回后方机场还有很远,搭乘直升机都要大半天,等赶到机场已经天黑,罗无缺换专机继续赶路,一刻都不想停,心急如焚,恨不能马上赶到,阻止那帮混蛋火化,见老爷子最后一眼。
……
中都。
天朝君主正在召开重大会议,秘书过来,递上一张便条。
看完便条上的内容,君主脸色微变,马上起身离场,来到外面后追问道:“消息可靠?查明原因了没?”
“消息是镇北军传来的,绝对可靠,原因已经查明,镇北王的爷爷房子被人推到,等把人扒出来时已经没气,尸体被凶手抢去火化,连尸检都没做,当地执法者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阻止。”秘书赶紧回答道。
“谁干的?”君主脸色一寒。
“一股地方恶势力,只是……”
“只是什么,说!”
“中都王家控股的一家企业在那边建房,委托这股恶势力拆迁……”
君主瞬间想到了很多,举手打断,看着窗外沉吟片刻,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君主,要不要干预?”秘书低声问道。
“干预,拿什么干预?谁能承受镇北王的怒火?”君主反问。
秘书低下头,不敢接话。
战场上一步步杀出来的王者,战力深不可测,普天之下谁能敌?。
君主想了想,忽然笑了,叮嘱道:“这天,也该变变了,有些人该敲打敲打了,天下是人民的,不是某些人的。”
“那?”秘书有些摸不准君主意图了。
“封锁消息,替他争取点时间,免得某些人把屁股擦干净了不好办,另外,想办法秘密给镇北王传句话,就说我知道了。”君主说完转身走进了会场。
知道了,没阻止,就是默许。
以镇北王的恐怖战力,这天,恐怕真的要变了!
秘书略微品味一番就明白其中深意,赶紧去办。
……
万米高空,专机呼啸。
罗无缺心急如焚,催促道:“快点,再快点。”
飞行员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说道:“罗帅,已经是最快速度,再快飞机就要散架,不能再快了。”
“当我不懂飞行吗?不敢开就滚蛋,老子亲自来。”罗无缺骂道。
飞行员求助地看向蓝灵。
蓝灵瞪了一眼,说道:“叫你快,你就快,哪来的这么多废话,罗帅都不怕死,你怕什么?”
罗无缺岂会听不出是反话?叹息道:“行了,是我太着急,这样,不要飞机场,直飞林州上空,准备伞包。”
蓝灵会意,赶紧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两个伞包。
专机以极限速度飞行,但也足足飞了一个晚上,天朝疆域面积太大了。
第二天清晨,专机终于抵达林州上空,俯冲下去,在距离地面两千米高度时,罗无缺和蓝灵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飞行员狂热地大吼道:“王,兄弟们等您归来。”
从小兵一路爬上镇北军之主位置,罗无缺深得百万将士爱戴。
高空中。
罗无缺并没有急于打开伞包,死死盯着下面,一边控制身体改变方向,朝家的方向俯冲而去,脸上满是焦急!
蓝灵紧随其后,也不开伞包。
直到,距离地面不过几百米时。
罗无缺拉开伞包,伞包弹开,形成强大的阻力,拉住了极速下坠的罗无缺。
两个伞包,就像两朵白云飘落,一前一后,降落在一片废墟前。
罗无缺一边解降落伞,一边观察四周。
眼前是一大片被推倒的建筑废墟,自己的家也在其中,熟悉的泥土院墙没了,熟悉的两层红砖房被完全碾平,断裂的砖头,压过的履带痕迹,怵目惊心。
稍远处,两辆推土机正在拆一间院子。
一名老奶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两名五六岁左右小孩在旁边不知所措。
外围,一大帮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穿着稀奇古怪的年轻人正戒备着,不准任何人靠近,手里拿着各式武器,时不时指着围观群众呵斥几句,耀武扬威,吓的对方赶紧后退,嚣张无比。
围观群众敢怒不敢言,都默默看着正在作业的推土机。
场面压抑,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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