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男人,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可爱了。
一切不过在眨眼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场出现了诡异的宁静。
接着兰溪扔下的那颗重磅炸弹在反应过后,轰一声,把所有人都炸晕了。
经济人李丽惊讶又懵逼:“……”她不明白兰溪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还有她不是喝了混着软骨药的酒吗,怎么挣脱的?
刘总狠瞪经纪人李丽,暗含极大的不满:“……”
会所经理惊呆了眼:“……”哪个不开眼的嫩模,祁少都敢碰瓷,这是活腻味了?
助理高小程快哭了,他老板对女人过敏啊啊啊啊!!这醉鬼女人是疯了吗?他心里一边念叨着完了完了年终奖又没了,一边快速翻包找药。
保镖祈二为自己的职业生涯忧愁,他竟然没有拦住那个女人,该死。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是崩溃的。
祁扬却感觉像是在做梦,怀里的人软绵绵的像白云,带着淡淡的酒香有些醉人,他低垂的目光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刚刚女人扑过来时,碰到了那里。
但几秒过去了,他的手臂没有任何过敏反应,没有起讨厌的红点,也没有发痒刺痛。
没有过敏……吗?!
但怎么可能……他不敢信!
祁扬心跳紊乱,神思飘忽,眼神有点失焦,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他生怕是自己精神错乱产生了错觉,自己是终于疯了吗?
祁扬一动不动的任由女人抱着自己,就好像是默认兰溪是他女朋友一样。
这让一旁默默观察着的经纪人李丽和刘总都不敢轻举妄动。
保镖祈二打算弥补自己的过错,拯救一下自己的事业。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兰溪的手,“女士,你认错人了。”说话间用力把她拖离祁扬。
就算兰溪把自己舌头咬得稀烂,依旧敌不过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
眼见着自己被男人一点点拉开。
兰溪心里又急又无力,舌尖疼的麻木,她不甘心的抓住祁扬的食指,双眸蓄满了泪光,绵软无力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哭腔:“亲爱的,你别生我气了,我再也不跟坏人出去喝酒了,带我回家吧。”
这一幕看上去很像是兰溪与男朋友闹了矛盾,哭着求男朋友原谅,而男朋友还在生气,所以没有理会兰溪。
经纪人李丽刚刚踏出去的脚又站定了,毕竟她做的是不能见光的事,万一两人真是情侣呢,毕竟那兰溪口中的男朋友一直都没有表态。
祁扬的食指传来一阵痛意,那是被兰溪掐的。
那微末的痛意把飘忽的祁扬拉了回来,灵魂归位,祁扬渐渐平复纷乱的心绪,他告诉自己不着急,冷静镇定,也许只是是巧合,也许只是暂时的不过敏,一切都需要慢慢确定……
祁扬终于恢复如常。
他看向狠狠掐着自己手指的女人,看的很仔细,生怕错过一点。
那女人看上去很小,像个高中生。
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苍白如纸,漂亮的眼睛却绯红一片美如落英桃红,漆黑如星的眸子水汽弥漫,眼巴巴的看着人,无害又乖巧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林间小兽。
只一眼就能让人放下心防,让人心软,祁扬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摸了摸手机上的小羊挂件。
“亲爱的,求求你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他们走,我要跟你回家。”声音绵软无力带着点点鼻音。
祁扬手指摩挲着小羊挂件,心想:声音软绵绵的,就像小羊。
助理高小程见自家老板没有说话,可能是被气狠了,很早以前也有粉丝冲破过防线抱自家老板,他家老板通常都气得话都说不出,就拿他和保镖出气。
高小程只得拿一旁不甘心离开又不敢冒进的经纪人李丽出气,眼神凌厉的冷声道:“愣着干什么,要我们动手吗?还不快把你的人拉走。”
祁扬微微蹙眉,隔着墨镜冷冷的瞥了一眼自作主张的高小程,薄唇紧紧的抿着,释放着冷气。
高小程:“……?”
感受到自家老板身上的死亡之气,就很迷茫。
最后他只能归咎于疯女人的错。
经纪人李丽可是人精,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一直都是兰溪在唱独角戏耍他们。
猜到兰溪已经知道了真相,李丽只想快点把人带走,不要闹出麻烦。
李丽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我们马上带她走。”
经纪人李丽与刘总对视一眼,两人一同上前。
与此同时,高小程拿着药走到祁扬身边,“老板,我给你抹……”药字卡在了他的喉咙里。
咦,老板手上的红疹子呢?
哪儿去了?
难道没有被女人碰到?
高小程拉着祁扬的手来回翻看检查的时候,刘总那只又短又肥的手也已到了兰溪的身边,眨眼就要揽过兰溪的肩膀。
祁扬墨镜后的眸子微微眯起,手握成拳,把小羊挂件握在了手心。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对那人免疫,但至少在这一刻,在还没确定之前,人是他的。
谁也别碰。
高小程满是惊讶:“老板,你的手……”怎么没有过敏。
“闭嘴!”祁扬呵斥一声,疾步上前厌恶的扣住了刘总那只肥腻的手。
他虽然只是对女人过敏不能碰女人,但他也不喜欢碰男人,可以说他不喜欢与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特别还是眼前这种长的丑的人,眼睛疼。
兰溪诧异的眨了眨润湿的眼睫,那只从天而降的手生的很漂亮,肤色健康白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是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
呜呜,不管,这只手从此爱了。
保镖祈二,助理高小程:“……?!”
刘总看向祁扬不悦问道,“这位老板你要干什么?”
祁扬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无力歪在经纪人身上的兰溪,那双漂亮的眼睛闪动着微光,没有丝毫醉意。
刚刚他就觉得扑到怀里的身体太过娇软,此刻才算明白,原来是被下了药,根本不是喝醉了。
他冷声道:“人留下。”
兰溪心里泪崩:男人,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可爱了。
刘总诧异拔高了音量:“什么?”
祁扬这才收回目光,施舍般给了男人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挑起一边眉头,操着漫不经心的调子问:“耳聋?”
兰溪很想给男人鼓掌,回的好,回的妙,回的很有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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