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这是景云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
一睁眼,她发现有个陌生的男人正掐着自己的脖子,不由一惊。
怎么回事?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与对方的力气实在悬殊过大,自己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开对方半分。
景云喘不上气,表面不动声色,眼睛却四下打量起来。
这是是一片小树林,除了她和这个男人外,没有其他身影出现。
对方见她不再挣扎,满脸的横肉微微颤抖,满意大笑:“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很温柔的。”
边说男人还边摸上她的脸,此时他只单手掐住景云,做势弯腰去拿树前放着的一条粗麻绳。
景云没有再动,她看了那绳子一眼,知道自己必须马上采取行动,否则一旦被绑住,再想脱身就难了。
她借着男人弯腰拿绳子之际,飞快抬起膝盖往上一顶,用尽全身力气直接对准对方胯下。
一声惨叫从男人的口中发了出来,惊起了一林子的飞鸟。
男人双手不得松开捂住裆部,重获自由的景云立马捡起男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迅速的在他的身上绕了几下,把他绑了个结实。
她狠狠踹了对方两脚,又从旁边的大树上扯下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对着男人就狠狠一顿抽。
景云也不知道自己抽了男人多少下,确定他疼得晕了过去,这才停了下来。
莫名其妙的地方,莫名其妙的人,一切都是这么的诡异,得赶紧离开这里。
只是,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山里呢?明明记得自己在飞机上睡着了,怎么一睁眼的功夫,就出现在陌生树林了呢?
难不成飞机失事了?而她跳伞活了下来的?
景云一边思考一边找出处,她也不知道脚下的道路通向何处。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她才到隐隐看到有几栋房子。
她不由加快了脚步,到了房子的跟前才发现是个老旧的小诊所,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这的医生和护士。
景云心中一喜,快步上前,正要开口打听,不想那护士率先说话了。
“陆家二媳妇,你怎么又来了,你那婆婆又打你了?”
话音刚落那护士的脸色顿时一变,看向她的脖子气愤道:“你婆婆也太过分了吧,竟然把你的脖子掐成这样。”
护士起身拂开景云那垂下来的头发,一副熟得不能再熟悉的样子。
面对着护士那熟捻的动作,景云直接愣住了。这谁呀?
认错人了吧?景云正想解释,那护士已经一把拉着她进了身后的小房间。
“陆家二媳妇,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有伤,给你上上药。”
听到这话,景云把到嘴边的问话咽了回去。刚刚走在路上的时候,身上有些疼,她也没有多想,以为是之前那个男人弄的。
如此想着,景云默默的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拿着衣服的景云整个人都愣住了,她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
护士虽然早就习惯处理对方的伤口了,却仍旧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陆家二媳妇,你婆婆太过份了吧。这才几天啊,怎么又把你打成这样?”
景云没有说话,而是低头仔细的去看身上的伤。越看,心里就越震惊。满身的陈年旧疤,这根本就不是她的身体。
“陆家二媳妇啊,不是我说你。你自己也得立起来才行啊,你婆婆打你,就算不还手难道你也不知道跑吗?”
护士一边给景云上药,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只是,她的话,景云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身体不是自己的震惊当中,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脸,她也可以确定现在这个身体不是她的。
莫非她如小说中写的那样,重生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景云的心跳瞬间加速了起来。
护士帮着景云上好药后,又给了她一支药膏,交待道:“这药膏你拿回家里去抹,睡觉前抹。”
景云接过药膏,向对方道了谢,问到:“多少钱?”说着她伸手往兜里去拿钱,却发现兜里什么都没有,不由尴尬了起来。
那护士却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我给你记账吧。”
景云再次道了谢,跟着护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景云一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掌控全局,现在她对这具身体却是一无所知,这让她很不安。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这具身体的一切。
不想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喊住了:“景云,你等等我!”
景云只好停下了脚步,一个小媳妇追了上前,笑着说道:“我正好也要回去,我们一起走吧。”
景云见她认识自己,也好打探一下这具身体的情况,也就没有拒绝。
二人走在乡间小路上,一路聊着回去。景云不动声色的向那小媳妇打探着消息。
小媳妇叫黄芳,二人同村,两家住的也不远。
更是知道了,自己重生在了八十年代的宁城陆家庄的景云身上。
原身景云,是一介孤女,后来和同村一个孤寡老人相依为命。几年前,孤寡老人去世,她嫁给了同村的陆家老二,陆辰。
陆家的条件不错,陆辰又是一个勤快的,对景云也不错,日子渐渐的好了起来。
可惜,陆辰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听村子里的人说南下可以挣很多的钱,这不过完年就跟人走了。
而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可这都五年了,看着同村南下的人都回来了,还挣了大钱,可陆辰却仍旧杳无音信。
这下,陆家的人慌了,到处去打听。最后在一个邻村的老乡口中得知,陆辰刚到南方,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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