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很安静,叶天把柴禾从柴房取出来,堆在院中,自己坐在木凳上,慢悠悠的劈起柴来,脑海中却浮现着昨晚见到兰香的那一幕。的确貌若天仙,如果她是个妖物,那就能解释她的颜值和身上的紫光了。
叶天在心里思量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他有一种感觉,这兰香怕是盯上自己了。
很可能对方已经察觉到自己是个修行之人,身上有功力。
既然她吸取男人的阳气,那自己比起其他人来,更合她的胃口。
那怎么办?
自己的天眼看不出她的真身,那显然对方功力比自己高,自己根本打不过她。
这种送死的傻事,叶天才不会干。
那要不要溜之大吉?
可小娥怎么办?
自己扔下她不管?
毕竟他也不好向小娥解释。
正在纠结的时候,有脚步声响起,打断了叶天的思绪。
他抬头一看,一个红衣女子一步一摇的走了进来。
走到近处,原来是天香楼的红牌之一冬香。
昨晚,自己还在徐光头房间偷看了她几眼。
叶天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于是站起身问道:“冬香姑娘,有什么事吗?”
冬香的脸上似乎有泪痕,呆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他们说你和小娥好上了,是吗?”
声音很低很轻。
“他们——他们胡说的,你别信他们的。”叶天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是不是真的?”
冬香凝视着他。
叶天目光散乱,有些慌张,“我——我——”
“唉!我明白了,你好好待小娥吧。”
冬香哀怨的叹了一声,用手绢捂住脸:“我在这院子里也见识过不少男人了,可我最喜欢的还是没有得到。”
说罢,冬香摇着杨柳腰转身走了。
叶天望着她的身影有些怅然若失,他祖师爷爷的,我敢碰你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脖子后面无端起了风,凉嗖嗖的,心里奇怪,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不过身边树上的叶子纷纷飘了下来,证明刚才的确有风吹过,而且这风中还有一股子醉人的香味。
这吹的哪门子风?
叶天嘀咕了一句,回过头,看见一张纸条从眼前缓缓落下,叶天看看四周,的确没人。
哪来的纸条?
应该不会是冬香留下的吧?
叶天捡起来一看,写得是:今夜子正,城东十里亭见。
刚看完,那纸竟然自行燃烧起来,转眼化成了灰,又散发出一阵袭人的花香。
叶天吓了一跳,这倒底是谁留下的?
兰香?
一个念头闪过,除了她,谁还会这样诡异的留下这张纸条?
刚才还在庆幸她没有找上自己,看来她果然盯上自己了,这怎么办?
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享受生活,就招来了麻烦。
既然盯上了自己,怕是跑不掉了。
叶天心一横,怕个球,自己穿越而来,按小说所说,那是大气运之人,怎么可能一下就挂掉了,那老天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这样一想,叶天也没有那么慌了。
既来之,则安之,稳起!
随后,叶天找个借口把小娥早早的带了回去,没有提赴约之事,和她度过了几个时辰,最后哄她睡了。
望着甜甜熟睡的小娥,叶天出了门。
小娥,如果打不过,我就回来带你一起走,叶天心里默默的说道。
茅山道术主要借助自然界阴阳五行的力量,用本身的修为激发符咒阵法的威力。所以茅山向来以研究符咒阵法为主,探求自然界相生相克的原理,本身的修行倒在其次,是故茅山入门容易,但学精便难。
先前的叶天跟随师父十几年,虽然算不上刻苦,但一般的符咒阵法学了个七七八八,只是道行尚浅而已。
师父曾说过茅山道术博大精深,他穷其一生,也只是窥其十之六七。所以,现在的叶天打定主意,一旦对方动手,自己不利之时,就用‘土遁’溜之大吉。
‘土遁’乃茅山保命的不二妙法,但遇到强敌,能否及时施展出来也是个关键问题,何况此法有些禁忌,不能随便使用。
已经是子时,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偶尔几声狗吠更加衬托出夜的寂寥。
想好了退路,叶天四平八稳的往十里亭走去。
草萋萋,风萧萧,一弯新月悬空。
半个时辰之后,荒草丛中,那座十里亭已出现在眼前。
而亭中一个娇小的人影已然伫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反正已经来了,不如洒脱些,叶天放慢了脚步,直视前方,缓缓向亭中走去。当走到离对方两丈的距离,叶天看清楚了对方,猜得没错,果然就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兰香。
此时她一袭白裙,神情肃穆。她长得实在是美,美焕美仑,那种美是无懈可击,无可救药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美得令每个男人窒息。
纵然她现在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但依然倾城倾国。
月光下,叶天如塑像般立在那里,任晚风吹得他衣襟翩翩,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怯意,至少在气势上绝不能输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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