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袭上心头,秦暖不禁腿一软,狼狈的撞上了正好进来送酒水的服务员。
哐啷!
酒瓶掉在地上,弄出一阵不小的声响。
秦暖被泼了一身酒水,出门前被苏衍之逼着穿上的短裙,湿漉漉黏在身上,冰冷的酒水顺着她大腿直往下流……
这一阵动静过后,她不想被注意都难。
“这谁啊?有人认识吗?”
“有点眼熟,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嘶,让我仔细想想……”
“娇娇你不是吧?这种土包子你都认识?”
“我想起来了……秦暖!对,就是她!以前和我们校草苏衍之谈恋爱,后来好像犯了什么事情坐牢去了!”
“天呐,劳改犯?!”
激烈地议论声中,服务员也忍不住跟着嘲弄,“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刚被你打翻的酒,每瓶价格都是六位数起步,现在弄成这样你准备怎么赔?”
不过显然,关心那几瓶酒的人并不多。
“我说秦暖,你怎么在这里?”
认出秦暖的是她的高中同学任娇娇,当年死去活来的喜欢过苏衍之,算起来,她俩是情敌。
“我听说苏衍之和你妹妹明天就举行婚礼了,怎么着,你没地方去了,所以跑来这里卖?”
“娇娇你开什么玩笑?这种货色,还是个劳改犯,谁这么眼瞎会买她?”
一时间,嘲笑声流水般涌来……
秦暖指甲掐断在掌心,却也只是木讷地站着没有回击,他们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来卖的!
甚至,她比妓.女更可悲。
“怎么?原来我竟然是个瞎子?”
蓦地,有道嗓音穿透纷乱的嘲笑声,那声音不大,却透着种君临天下的不怒自威,随着他嗓音落下,包间里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静音键。
死寂……
“过来。”像是没有察觉变得僵化的氛围,男人带着命令的嗓音再次响起。
众人视线齐刷刷转向秦暖,好一会,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眉眼低垂,神情有些麻木的朝着男人走过去。
“傅先生,这种坐过牢的女人脏的很,你……”
“如果你对监狱生活很感兴趣,我可以成全你。”
任娇娇壮着胆子提醒,话没说完,便接收到男人冰冷阴翳的眼神,腿一软,她直愣愣跪倒在地上,哆嗦着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滚。”
这个字在此刻竟成了莫大的恩赐,一群人立刻拖着任娇娇离开包间。
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要知道,刚刚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大都来自海城数一数二的上流家族……
秦暖死灰一样平静的眼底闪过一抹好奇,而后心念微微一动,做了个破釜沉舟的决定。
彼时,秦暖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男人腿前,她抬头看他,然后缓缓说出心中的决定,“先生,我可以陪你睡很多很多次,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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