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们太危险了。”郑清风看看书办说道“对方明显不清楚我突破到武圣,所以这次袭击安排失误,下次必是全力一击。”
“长老,不要说了。”书办道“您必须回去,这关系这次会盟的成败。我们是郑家子,为郑家战死是我们的荣耀。”
郑清风看了看书办,拍拍他的肩膀“好吧,你跟了我12年了。记得你家里有一子一女。回去我让郑历收他们做义子。”说完,郑清风双眼已经湿润。
“做二公子的义子是他们的福分。长老,莫要悲伤。我们郑家子流血不流泪。”书办笑道。
“好一个郑家子。”上官楼鼓掌上前“我让小楼安排海船。咱们再谋划谋划。”
第二天。郑清风在上官楼陪同下来到海角港,港内人潮滚滚,卸货的,叫卖的,比比结是。港外千帆林立。一个海角港就如此繁荣,这样的大港口上官家有6处,上官家底蕴确实强郑家很多。
“长老,看那里。”海角港外海几千米处,一做山石如朝天利剑,直插云霄。山石正对港口一面似被利剑削平,上面刻着四个大字“天涯海角。”这四个字,却是大修炼者刻上去,郑清风直感到似万剑飞来,寒气入体。心理感叹道“如有机会在这里观想一段时间,必然对武学有很大帮助。”
“这巨大山石,是上官家先租从大陆移来。刻下的这四个字留有上官家至高剑道的意境,以镇压海角港气运。此剑意非武圣级强者,触摸到道法的规则的方能体会。”上官楼叹口气又道“可惜上官家现在末落,已经无人能练出这股剑意。”
“郑家也是,祖辈容光却在我等手里消散,在不努力我等总有一天会被踢出世家行列。”郑清风道。“我们出发吧。”转身出港,上了马车。
马车在城内绕了几圈,然后出城,上官楼一直送出城外。然后让其他随从执事府,只带一人回到港口,来港口边缘一个小型海船前。说道“长老上船吧。”又指了指船上一个20多岁左右的大汉说道“这是我的义子,上官小楼。”而随从赫然是郑家九长老,郑清风。
海船缓缓向外海始去。看着过往的船只,很快陆地不在眼前“这方向好象是东面,我们不是应该向西方吗?”郑清风问道?
“从东面绕行一下,这样会被认为是去往帝朝的海船。往西去的船很少,很容易被人怀疑。”上官小楼回答道。
“上官先生不要介意,您是行家。我只是随便问问。”郑清风回答道。
放眼望去,波光闪闪,水天一色。几只海鸟天空中飞翔,水中经常有鱼群随船驰骋。“长老是第一次看到海吧?”上官小楼问道。
“确实,以前在山沟里呆着,不了解天地之大。”郑清风感叹道。
“现在风平浪静,确实是番美景。然而行驶海上随时会遇见风暴,暴风起时,万丈高的巨浪,只一下,我们这种海船就粉身碎骨。非人力可为。”小楼道,不知道那些传说的神级强者能否有与这自然抗衡的能力。”
“听小楼先生言,似豪情万丈,心中志向不小。将来必是上官家栋梁。”
“天下之大,我等甚是渺小,只是追梦人罢了。能为实现天下一统,兆民安康为己任,纵然被巨浪击碎,粉身碎骨,依然逆势而上,在所不惜。”
郑清风看看上官小楼,弯身一躬。心道“上官家子不凡。”
3天后,郑清风在海上早已蒙圈。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加上晕船,吐了3天,身体虚弱不堪。来到甲板透下气,看到上官小楼站在船头,眺望远方。上前问道“小楼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到。”
“快了。”小楼并没有回头“长老不是问我心中志向不小,不知长老有没有为天下兆民安康而粉身碎骨的精神。”
“什么意思。”郑清风问到。
“没什么意思,就是请长老上路。”说完,小楼纵身一跃,见不远处有一艘小船,小楼跳到上面。船上两名水手正是海船上的水手。“长老既然喜欢大海,就请以海为墓。不枉长老的风情。”
“你,你要杀我。”郑清风指着前方小船上的上官小楼“为什么,你不是上官家子弟。”
“长老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船已经被凿漏,水全部倒掉。只是这几天来相处,伸感长老也有一颗仁者之心,所以才与长老告别。否则早就不辞而行了。请长老就死。”说完小楼喊道“快划。”小船离大船越来越远。
虽然武圣强者可凌空飞渡,但郑清风初入武圣不久,没有静下心来巩固,这也是执事长老的无奈。而且这几天没有进食,肚子里酸水都吐空了,一身功力大打折扣。郑清风回头看一眼,一掌拍段桅杆,抄起向小船射去,桅杆在小船附近力歇落入水中。郑清风纵身跃起,跳到桅杆上,脚上借力,在跃起扑向小船。空中抽出长刀‘劈山式’。
上官小楼抽出长剑,剑尖射出一尺长剑芒,举剑迎向长刀。哄的一声,上官小楼倒退两步,脚下船板已经开裂。而郑清风虽然落在船上,但握刀的右手不住的颤抖,这几天的颠簸,功力连一半都不到“武尊境,你这年龄能达到武尊境一定是大世家的精心培养的人才,你到底是谁。”郑清风问道。
“武圣,没想道郑长老已经突破武圣,如果不是你这几天晕船,我还真被你留下。”上官小楼嘴里说着,手上并没有停,举剑刺来。郑清风双手握刀,却见刀一抖,刀身上映出波光淋漓,然后一刀劈下。上官小楼只觉得自己处于光怪陆离的世界,每一处都有自己的影子,每一处都有郑清风,剑已经不知刺向何方。“碎梦刀,这是碎梦刀法。”说完上官小楼一口血吐出,接着倒下。当他倒下时光怪陆离的世界已经消失,只见郑清风长刀指着他,“你到底是谁。”
耳边隐约听到郑清风的声音。上官小楼咧嘴笑了笑,咬碎嘴中的药包喃喃道“纵然粉身碎骨再所不惜。”他似乎看到了哪个麻衣少年,对着他微笑。他伸出手,想过去握住他的脚亲吻。然而少年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郑清风看另两个水手,都已口吐黑血而死。茫然的坐下,大赵绝对培养不出这种死士。这到底是什么人?
(小说未完,请翻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