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残大陆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每天没日没夜的下雨,倾盆大雨宛若帘幕一般遮蔽了天穹。
这样的天气特别的容易引起战争,也容易让无数人陷入浮躁的情绪之中。
甚至有些人咒骂老天是大泼妇。
为了一些利益,也为了争夺地盘,很多的宗门卷入了这场残酷的是非之中,本来富裕的乡村现在变成了一片荒芜,甚至是一片废弃的乱坟岗,乌鸦一直呜呜的叫,然后用长长的嘴巴将人尸体上的肉一点点啄出来吃。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鸟儿也抢着人的尸体吃。
战争就是这样,不仅损耗人力,更多的损害的是平明百姓的生命。
天空乌云大作,雨越下越大,今天的雨下的更加的邪门,好像要将世间所有的污垢都要冲洗的一干二净。
有人咒骂,有人不安,有人叫苦连天,有人得意洋洋,这就是一个雨天所呈现的人世百态。
在浮云山脉最东边的位置,有一处专门抛弃战争后死人的乱坟岗,这里被抛弃的人不仅有修士与军队,当然还有很多的无辜的百姓,他们是这场战争所殃及的无辜的人,甚至一些嗷嗷待脯的孩子就这样命丧黄泉,说起来实在是可怜。
这处乱坟岗尸体堆积如麻,也是浮云山脉最恐怖的地方之一,据说这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这里站上一刻钟的时间,因为这里不仅是堆积尸体的地方,同时也是怪事最多的地方,每年从这里传出去的故事千千万万,数也数不清,而这些故事最大的特点就是邪门与奇怪。
“轰隆……”雷声大作,电闪雷鸣,雨如织,此刻放眼望去,只看到满天的雨滴直直落下,稍微远点儿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一道道雨水将这里的尸体泡的浮肿腐烂不堪,散发着尸体所独有的臭味,但是这一道雷电闪过之后,猛然一道尸体从哪些堆积着的尸体上面滚了下来,甚至发出了几声呻,吟声,似乎十分的痛苦,也好像十分的迷茫。
要是这里有人在观看的话,那一定会被吓个半死,也成为了这里尸体的一员了。
那个尸体从众多的尸体上面滚了下来,先是滚在一个水渠里面,然后那个尸体又从水渠里面慢慢的爬了上来,并带着一种楠楠的自言自语声,听起来像是受伤不轻。
“啊,好痛,这是哪里?”尸体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从地上颤悠悠的站了起来,用双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试图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但是由于雨下的太大,眼睛睁开之后又不由自主的闭了起来。
“妈了个巴子,老子是身处那里?怎么这么邪门!”此人一面骂骂咧咧,一面低一脚浅一脚的往右边走了几步,但是由于最近雨下的实在是太多了,活了的尸体又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像是又伤上加伤,好长时间没有从地上站起来。
过了好长时间,雨终于停歇了,太阳也毫不吝啬的从云层里钻了出来,照耀在地面上,地上的此人又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睁开又闭上,睁开又闭上,这样好几次之后才慢慢适应了这阳光强烈的冲击,在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此人不由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因为自己眼前全是尸体,并且由于雨水的冲击,这些尸体变得浮肿不堪,看起来更加的恐怖了,但是下一刻此人还是摇摇头,好像不害怕眼前的尸体了。
“我活了……”此人高兴的喃喃自语,不由得像小孩子似的从地面上跳了几下,但是由于地面上尸体太多,此人还是感觉到不太适合,于是张开双臂,大声喊叫了几声,然后才慢慢的整理着混乱的思绪。
“几百年了,我为了复活,竟然用了几百年的力量,我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嗯,这具尸体还是比较年轻,差不多十三四岁的样子,刚好适合我……不过一丝不挂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此少年喃喃自语,爱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有如此大的乱坟岗,看来这个世界并不太平,不是瘟疫就是战争惹的祸,”少年详细的检查了一下那些尸体,基本上都是刀剑所伤,看来应该是一些国家之间或是宗门之间发生了比较大的战争。少年胡乱的从一个尸体的身上撤下了此人仅有的一件破烂的衣衫,然后对着尸体接连作了几个揖。
“前辈你大人有大量,我实在是没有衣服可穿个,请你原谅我,如若有一天我衣锦还乡,我定会给你烧纸祭奠,愿你安息!”
“走了……”看起来少年有一种少年老成的样子,面对这么多的尸体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头也不回的向着山下走去,因为少年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地。
“你们万万想不到,我刘长青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复活,这笔账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这几百年年间,我受了多少的苦或许连你们也永远不会知道,我经受着太阳高温的炙烤,我要夜间躲藏在冰天雪地里忍饥挨饿,我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孤魂野鬼,我为了劈开那些专门以魂魄为生的宗门……”少年一面走着一面将自己的全身的骨骼握的咯嘣咯嘣响。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无比冰冷的寒气。
少年想起了自己临死时候的那句话:“如若天有情,人有意,待我重生归来,我定要灭你万千宗门,报我今日丧命之仇,解我今生之恨……踏平魔道,斩杀英豪……”
“不过这个死去的少年的身体虽说很年轻,但是好像临死的时候受伤太重,筋脉寸断,不知道是谁人如此狠辣的手段……想要恢复不容易啊。”稳重成熟的刘长青一面走,一面轻轻叹气,并且肚子饿的咕咕响。
“嗯,那边有条小河……”刘长青看到之后赶紧往小河这边而来,是的,他现在才感觉到了饥饿与疲惫,以及浑身的伤痕累累。
“哎,天命不可违,一切都是天意,想我这几百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重生,但是却没有想到最后得到了这样一具身子,罢了,这世间就没有难倒我的事,几百年我都能够等下来,更何况治好这身子要不了多长时间……不过名字再也不能够叫刘长青了,叫什么好了?反正自己现在无亲无挂的,那就叫秦昊吧,前世的时候曾经用过秦昊的名字游历过天下……”秦昊一面想一面来到了小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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