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二奎夫妻出来后,立马一个阴阳怪气嘲讽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哟,去讨吃的出来了?看这情况,是没讨着吧?”
马大兰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到这话,立马怒气冲冲的回骂道:“马东梅,你嘴巴这么臭赶紧去洗洗,省得熏着别人!”
张二奎也是一脸阴沉,要不是打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他早就出手教训她了!轮得到她在他们夫妻俩面前耍嘴皮子…
没错,刚刚阴阳怪气说话的叫马东梅,是家里的三儿媳。长得人高马大,不似一般女人。性格也比较直,对于讨厌的人从来都是不藏着掖着。
要说她目前家里最讨厌的人是谁,非她眼前这俩夫妻不可!哦不,还有他们那贪吃调皮,并且无理的儿子。
自打她嫁进来后,他们两夫妻仗着会编那几个筐子卖钱,就把家里的田活都给他们夫妻俩做。
她家男人又是个憨傻的,觉得是自己的兄嫂,便什么都不计较,一股脑就接下了。
起初,她觉得自己是新妇,便也忍着没有计较。没想到最后,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时不时在她面前,还有外人面前说家里就靠他们夫妻俩赚钱。
呵,合着她和她男人没为家里做贡献,就他们夫妻俩撑起了这个家是吧?
这个是一件事,还有平常吃饭什么的,也是仗着有个儿子,然后分走一大半家里的饭菜!
想她一个猎户之女,本来就直来直去的,哪受得了他们这般欺负,于是就彻底爆发,然后逮着他们大骂和掰扯了一顿。
被一个弟媳指着鼻子这样骂,马大兰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于是便和她对骂了起来。骂着骂着,两人便动起了手。
一个人高马大,一个正常女人,谁占上风就不用说了。
张二奎眼看着自己媳妇被压着打,于是不管自己是男人的身份,一个劲的冲上去帮忙。
结果,俩夫妻被吊打了!
要不是徐阴的原身以身阻拦,恐怕还闹得人尽皆知。
自那以后,张二奎夫妻俩便收敛了许多,起码不敢再明目张胆主动说马冬梅什么了。
但彼此的梁子是结下了,现在马冬梅动不动就讽刺和挖苦一下他们,而他们也会与她对骂。
只见马冬梅满脸嗤笑的接过话,“我嘴怎么臭了?说实话踩到你痛脚了?敢做还不兴人家说了?”
“你!”
“你什么你!无话可说了吧?要我说,娘这次去了一趟鬼门关算是长心长眼了!”
听她这么说,马大兰顿时气极反笑,“呵,娘不分给我们,同样也不分给你,你有什么可乐的!”
马冬梅虽然心里也是不高兴她婆婆一人吃独食,但她不说。
“呵呵,不分就不分呗,你以为我马冬梅会像你们夫妻那样,带着孩子没脸没皮的去讨要吗?”
这话刚说完,马冬梅的左边的衣袖就被扯了一下,“嘿嘿…媳妇,咱们吃饭吧,别说了。”
这无疑是在马冬梅的怒火上浇油,本来他作为男人在家不争取任何东西就算了,现在还要阻止她撒撒气!
“张三奎,你想吃你自己吃去!别碰我!”
“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要不是我在,你现在被你兄嫂吃得骨头都不剩!”
只见她说完,立马就把属于自己的那份菜和饭都端进了屋里。
对她来说,此刻外面没有一个人是她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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