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明天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秦司辰道,“也算是正式见家长了。”
“谁啊?”
“我小叔叔。”
萧筱秀眉轻拧,“小叔叔?”
秦司辰轻轻地嗯一声,“他明天来学校办点事情,刚好可以一起吃个饭,你放心,他虽然很严厉,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况且……”,秦司辰夹了夹菜放进萧筱的碗里,“我也一直在跟他说我和你的事情,他对你挺感兴趣的。”
萧筱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
每年的奖学金颁奖典礼学校都弄得非常地隆重,学校的礼堂此时早已经坐满了人。
等台上的主持人说完开场白之后,获奖人员便陆续地走上台。
而作为一等奖的萧筱,当然是站在C位的。
她一眼就能看到台下第三排的秦司辰。
而秦司辰也看见她了,朝着她笑了笑,“加油。”
萧筱微微一笑,宛如春花明媚。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小圆襟的短袖雪白色的锦缎旗袍,质感柔滑,暖色光打在她身上,宛如清雪覆盖般,散发出纯洁高雅的气质,把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全身上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没有一丝的赘肉。
她的头发是用一个簪子全部挽起来,碎发垂落在脸颊的两旁。
她今天化了个浅淡的妆容,一张鹅蛋型的脸庞上,细细的眉毛细微的弧度,睫毛长得过分,面色如玉,红唇微勾,皮肤白皙,没有瑕疵,身上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芒。
精致的五官娇艳脱俗,眼角的泪痣,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
而此时坐在第一排中间位置的帝祁冥双腿交叠,手臂放在椅子扶手上,黑色西装裤下,藏着一双大长腿,一双黑眸宛若最上好的黑曜石,深不见底,英俊的侧脸,面部的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完美得下颚线透露着十足的贵气,高挺鼻梁上是金丝边眼睛,斯文禁欲又透着一种与世俗背到而驰的距离感,锐利的视线如猎豹盯上猎物般地看着台上的萧筱。
“我们又见面了。”,男人冷肃的唇弯折出一抹弧度,慵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
“接下来,有请帝国集团的董事长,为萧筱同学颁奖。”
随着主持人的话落,全场一片哗然。
“天呐,真的请到了帝国集团的董事长来。”
“果然,学校诚不欺我”
帝祁冥站起身,走上舞台。
男人一袭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领带挺括,衬得他衣冠楚楚,矜贵潇洒,斯文俊朗的侧脸,眉峰紧蹙,鼻梁挺直,金丝细框眼镜印着灯光照下的亮光。
他拿起礼仪小姐捧的一等奖证书,缓缓走到萧筱前面。
萧筱见此,红唇弯了弯,向他微微点了点头。
“恭喜,萧筱同学。”
帝祁冥薄唇动了动。
“谢谢。”,萧筱回应了一句,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证书。
不知道怎么地,她明明只是从边缘拿,却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不好意思。”,萧筱快速地收回手,抱歉地道。
“没关系。”,帝祁冥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镜片后的目光微沉。
……………………
颁奖结束后。
“大少爷,等会还要和您侄子吃饭。”
帝祁冥的助理包含秘书席俞开口道。
帝祁冥:“跟他说有些事情,不去了。”
“是。”
车里,帝祁冥腿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一手夹着刚点燃的香烟,但注意力并不在电脑上,而是……
脑海里涌现的全是刚才在舞台上,萧筱的模样。
“晚上把她带过来。”,帝祁冥吸了一口烟,吞吐着烟雾,声音沙哑地开口。
坐在副驾驶上的席俞应了一声,“好的,大少爷。”
“筱筱,我小叔叔说有些事情,就先不来一起吃饭了。”,礼堂内,秦司辰刚刚接到他小叔叔的助理席俞来的信息,一脸歉意地对着萧筱道。
萧筱内心莫名地松了口气,“没事,以后有得是机会。”
“嗯。”
“饿不饿,你都没吃晚饭,我们去吃饭?”
萧筱摇摇头,“不了,我今天有些累,想早点回去休息。”
“好,我送你。”
萧筱回到单层公寓。
她的住处是学校提供的独立公寓,两房一厅,虽然不大,但被萧筱装饰得很温馨。
她换了有些累脚的高跟鞋之后,便把证书放好在客厅沙发背后的书架上,但书架上放得并不全是书,书只是寥寥几本,大体上,全是她的各种奖项,证书之类的,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
帝御公馆。
帝祁冥从浴室出来,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黑色的浴巾,上半身强壮有力,八块腹肌排列整齐,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性感分明,若隐若现,发梢还有水滴在滴落,锁骨和露出的胸膛上都沾了几滴水珠。
拿过桌子上的红酒杯,轻轻地摇晃,而他的视线,却始终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轻仰头,把杯里的红酒喝下,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莫名有些干燥。
半晌后,他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走到床前,慢慢地观赏着床上女人熟睡的睡颜,而床上的女人,正是应该在学校的萧筱。
他伸出手,轻轻地摸着她细腻的脸蛋,下巴,脖颈,锁骨,慢慢地调开她的睡衣,一路往下……
不管他任何地动,萧筱都不会醒来,只是眉头皱了皱,像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帝祁冥收回手,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盒避孕套,润滑剂。
她的嘴巴里时不时溢出一声呻吟声。
似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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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帝祁冥结束,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他帮萧筱清理干净身体之后,把她抱回床上,拿过一支的药膏,替她擦拭。
这种药膏是特制的,只要一擦上去,所有的伤疤痕迹,一晚上的时间,全都可以消失不见。
把事情做完之后,他才躺在萧筱旁边,低头吻了吻她有些被磨出血痕的红唇,便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
萧筱从公寓的房间内醒来,头有些疼地摇了摇。
“是不是要发烧了?头怎么感觉沉沉的。”
而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从一年前就已经有了,有时是几周的时间出现一次,有时又是一个月出现一次,真的很奇怪,每次这种感觉消失之后,她总会不是感冒,就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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