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听说了没有,贺家这次又多了一个长老”
“早听说了,而且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看来贺家气数快尽了,一个孩子也能当上了长老,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道吧”
“三眼,你又有什么内情,快给你大伙说说!”
小酒馆内,议论纷纷,对于这些大家族,突然多出个把长老也不希奇,为什么轰动整个凤铭城呢,只因为贺家这位新长老不过才十四岁多。
“内情当然有,我可以告诉大家,我的消息决对可靠”三眼低着头,一门正经的说道。
“我有一个表哥,就在贺家当下人,消息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决对错不了,贺家这个新长老,名叫货破天,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可是大有来头。”
“什么来头”众人齐齐问道,三眼可是吊足了众人味口。
“这个贺破天天资聪慧,虽然只有十四岁,已经是筑基中期修为,关键这还不是重点。”三眼停顿,看着围着自己的人,一股自豪由心而生。
“三眼快讲,重点是什么?”看着三眼关键时候停住,不免引起一些听众的火气。
“重点就是,贺破天是贺宝林的私生子”
“噗”酒末横飞,一个刚刚把酒喝到嘴里汉子,酒水从大嘴里喷撒而出,一片酒雾,几个人快速闪开,才没有被酒水喷个正着,这些人大多都是练家子或者佣兵,功夫自然不弱。
“这贺家贺老爷子今年过八十了吧,居然还能晚来得子,当然了得呀”
“那是当然,你肯定没那两下子”
“哈哈”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只有男人才明白的笑,只是众人都不曾发现,小酒馆的角落里,一个身着蓝色花边装扮的少年,漆黑的眼眸中杀气涌现。
“你们都该死!”蓝衣少年低骂一声,一口干掉酒碗中的酒,手掌轻翻,一股气浪卷着酒碗对着三眼脑袋而去,隐隐有声。
三眼聊的兴起,突感脑后风起,暗叫不好,身体急速向一旁闪去,黑大的酒碗擦着三眼的耳朵而过,劲风刮的三眼耳朵生痛,三眼暗呼侥幸,一身冷汗。
“卡啦”一声,酒碗碎裂,三眼对面的人汉子可没有三眼幸运,酒碗正好撞中额头,应声而碎,一股红色的液体从额头冒出顺着面颊流下,样子恐怖。
“咦”蓝衣少年轻呤一声,眼睛盯在闪开的三眼身上,筑基后期,难怪反应这么快。
“小子,你找死,偷袭你包大爷”被酒碗砸给正着的包三,火冒三丈,眼冒红光,脸上的血都没擦,向着蓝衣少年掠去。
“包三完了”三眼看了蓝衣少年一眼,看着冲上去的包三,心中已经明白,包三这次完了,蓝衣少年看上去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可身上流露出的气势,就是筑基后期的三眼也感觉心惊。尤其一直锁在自己意识,让三眼逃跑的勇气都不敢有,三眼明白,刚刚那酒碗可是冲自己去的,如果自己现在逃跑,自己的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包三本是佣兵,一米八的身高,比蓝衣少年高一个头,就是拳头,也足足大上一号,一大一小两拳头撞在一起,蓝衣少年身体微风不动,包三高大的身体向后飞出数米,嘭的一声撞在桌子上,桌子受不包三身体的重量,吱吱两声,散了架。
静,特别的静,整个小酒馆内没有在再出任何声音,眼睛都落在蓝衣少年的身上,包三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那可是筑基中期,而且天生神力,居然连蓝衣少年一拳都接不住。
倒在地上的包三,没有半点动静,已经被鲜血覆盖的脸,显然格外恐怖,不是包三不想动,而是根本动不了,刚刚的一拳,已经彻底让包三整条胳膊报废,包三明白,如果自己爬起来,小命难保,刚刚包三从蓝衣少年眼内里看到了杀气,包三是佣兵,每天和凶兽,和人战斗在生死边缘,对于杀气,感应要比一般人强的多,尤其是蓝衣少年眼中的杀气,让包三常年佣兵生活的人,也感觉了心惊。
蓝衣少年眼光落到三眼身上,三眼身体如寒风来袭,一阵轻颤。
太可怕了,这是什么眼光,就像来自地狱死气,一层冷汗从三眼额头冒出,三眼怎么也想不出来,在什么地方对罪过这样一位恐怖的少年。
“能让我死个明白吗?”三眼从蓝衣少年眼中看出,自己必死无疑。
“我叫林破天,不叫贺破天,我的父亲是林开源,不是贺爷爷”蓝衣少年一字一顿,字字震进三眼的心里,三眼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完了,原来自己说别人坏话,别人正听的清清楚楚,我就说嘛,不能背后说别人坏话,这不,报应就来了。
蓝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林破天,已经在贺家呆了半个月的林破天,贺宝林和花婆婆知道林破天是孤儿后,对林破天疼爱有佳,并认林破天为干孙子,加上林破天修为已达到筑基后期,达到成为贺家长老的最底要求,林破天名正言顺成了贺家长老,而且是最年轻的长老。
林破天成为贺家长老,自然得到很多人关注,渐渐出现了很多的流言,各种版本的都有,林破天也知道一些,但都没有引起林破天的杀机,唯有三眼,触摸了林破天逆鳞,人有逆鳞,触之必怒。
林破天的逆鳞就是林破天的父母,杀父杀母之仇,一直被林破天压在心底,突然又被三眼说是贺宝林老爷子的私生子,林破天如何不怒,这几天,贺宝林老爷子对林破天的好,林破天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不容任何玷污老爷子的名誉。
“现在你可以死了”林破天的声音,如来自地域的唤音。
“饶……”三眼嘎然而止,脸色苍白,一双疑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同为筑基后期,三眼到死都不明白,自己连林破天一招都当不住,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三眼身体穿透而出。
“噗”一口鲜血从三眼口中喷出,身体直直的向后方倒去,林破天回头看了一眼,仰头而去,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谁都不敢相信,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只有强者才会被人记住名字,过不了多久,没人还会记得三眼的名字,但林破天的名字,会被人传的越来越响,弱者天生是被强者践踏的,成为强者成长之路的奠基石。
“天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让月儿好找”林破天刚从酒馆出来,一个粉嘟嘟的小丫头,便冲了上来,拉着林破天的手,不停的摇晃着。
月儿可是老早就去林破天院子里找林破天的,结果负责服侍林破天下人告诉月儿,林破天出去了,月儿在林破天院子里左等右等都不见林破天回去,只好出来找寻,虽说月儿才十岁,对于凤铭城可是相当的熟悉,结果一圈下来,也不见林破天身影。
“哼,天哥哥,我恨你,出去玩都不带我,找又找不到?”月儿嘀嘀咕咕嘟起小嘴,眼前一闪,林破天的身影就出来在月儿眼前。
“小丫头,你怎么来了?”林破天摸着小门头的头,原来眼内的杀气一闪即失,露出满脸的微笑,虽然林破天和月儿才认识才半个月的时间,林破天已经把月儿当成自己亲妹妹看待。
“当然是来找天哥哥你的,你也不带月儿玩”林破天出来没有带月儿,月儿有些生气。
“哥哥现在就带你去玩好不好?”林破天说着就拉起月儿的小手,向着远处而去,林破天可不想月儿发现酒馆内的变故。
远远传来月儿和林破天的笑声,酒馆里众人看着远去的身影,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酒馆内三眼的尸体已经老板吩咐人拖走了,包三见林破天走远,从才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逃了,显然受伤不轻。
“他妈的,真晦气,喝酒”不知道谁骂了一声,酒馆渐渐恢复了生气,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话题总离开蓝衣少年林破天,如何如阿了得,英雄出少年,当然这一切林破天是不知道的。
从酒馆出来才正午时分,凤铭城的街道,林破天半个月来可狂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被月儿扯着衣角出来的,短短几天,林破天衣服衣角就被月儿扯坏了三件之多。
月儿出来主要是找好吃的,短短十天,林破天感觉比自己生来吃的物种都多,各种各样的肉类,各种果实,还有花,甚至是药材在月儿的强迫下,都吃了不少,凤铭城做生意的几乎没有几个不认识月儿。
“哈哈,天儿,短短几天,你的名字可是闻名整个凤铭城呀”傍晚十分,林破天和月儿从外面回来,遇到正在院子里练功的贺宝林,贺宝林哈哈大笑着和林破天打招呼。
“贺爷爷,你又拿天儿寻开心了,我在有名,也比不过你老人家不是”林破天走到前道。
“天儿,贺爷爷我真的看错你,那三眼可是筑基后期,被你一招就送进了阎王殿,大为我们贺家挣了面子,哈哈,我想那些躲在背后看我们贺家笑话的老东西,这次还有什么话说”贺宝林今天可高兴了,尤其听到林破天一招把筑基后期的三眼杀了后,真是又惊又喜,贺家多少年没有做过这么轰动的事了,而这一次,却被一个刚刚成为贺家长老的林破天做了,然而林破天这个贺家长老,在别人眼里,一直是贺家的笑柄,这一次林破天用行动堵住了那些如苍蝇般的嘴脸,可是大快人心。
“酒,果然是一个好东西”林破天坐在院内,满饮一杯,抬头看着天空,圆月挂蓝空,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有多少个夜晚,林破天望着天空而过,林破天双眸时而明晰,时而布满迷雾,有进凶光涌现,杀气腾腾。
“呆子,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来找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我?”荒远村陈家别院中,一个少女,一身白衣似雪,小手托着下巴,喃喃自语,如玉般的小脸,时不时微微红起,望着远处的眼睛,充满惆怅。
“哎,呆子,过完今天,我就要离开荒远村了,听爷爷说是搬回族里,那是离这里很远的大城,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在再见面?”
“表妹,你还没有睡呀”白衣少女听到声音,一脸的厌恶之色,不过很快被隐藏起来,从院门口走进一个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双黄色的眼眸,紧盯在白衣少女微挺的玉峰之上,一脸垂涎之色。
“表哥,表妹这就睡了”白衣少女起身,转身向房内走去。
“被我陈少东看上的女人,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躺在我的身下,欲先欲四”陈东少望着陈艾琳远去的背影,脸色微怒。
一个黑衣少年,毫无生息的出现在林破天对面的凳子上,就像一直存在一样,面目轻秀,比起林破天,也不多让,身体比林破天破高上几分,一双明亮的双眸,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林兄弟,如此美景,一人独饮,当真可惜”黑衣少年声音洪亮,字字挣音,拿起桌边的酒坛,自斟一杯,轻举,一饮而尽。
“好酒”黑衣少年闭眼,品味一番。
“有君共饮,何来独饮之说”林破天打量着眼前出现的人,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对方明明就在眼前,感觉就像雾一样,看不透,林破天举杯,一饮而尽。
“好,爽快,在来”黑衣少年给自己满上,又一杯下肚。
“奉陪”林破天自满一杯,一饮而尽,林破天好奇的看着对方,一刻不到,一坛美酒,已经被二人喝光。
“爽”黑衣少年,放下空杯,抹掉嘴角的酒水。
“今天能与林兄弟共饮,当真兴事,三月之后,凤铭城少年大赛,以观林兄弟风采,多多小心铁家之人”黑衣少年的声音传进林破天脑海内,传音入室,那可是结丹期高手才能办到的,林破天天虽表面在镇定,心中已经波浪起伏。
“小心铁家之人,难道铁家要对付我,这个黑衣少年又是谁,为什么要提醒我”林破天暗自思量,对面已经空空如也,黑衣少年尽然和出现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