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项东终于把叶文泰书房里的书全部看完了,他满足的来到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正闲逛时,突然一辆造型极为独特的飞车从头顶划过,在前方的草坪上降了下来。
看到车子已经停好,项东走了过去。
这是一辆流线型车体的飞车,车身略扁,半人高左右,车头为三角形,车尾部有两个圆扁形的喷气口,可以灵活地摆动,做到控制方向的作用。
车身由暗红色的车体配合着黑色火焰线条,这使它更像一团在黑色火焰中跳动的红色火球。便就算它现在安静地停在这里,也依然可以感受到它启动时迅猛的动力。
符纹飞车由号称纹器之父的皮斯科尔德发明,最早是用于战争,战后由制纹大师卡菲普斯重新设计,才逐渐转为了民用。
但由于造价高昂,飞车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消费得起的,而是各大世家,豪门与名流们的玩物。
卡菲普斯是继皮斯科尔德之后,被认为对大众最有贡献的纹器大师。他认为符纹与纹器不应该只在战斗中使用,在生活中它们一样应该发挥强大的作用。所以卡菲普斯一生励志将符纹与纹器,融入到生活当中,例如现在生活中的吸尘机、加热煲、制冷器……都是卡菲普斯的作品,他的作品为大众带来了优质的生活品质,所以即使他已经死去百年之久,还有许多励志成为制纹师的人是以他为奋斗目标。
这时,从车里走下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中等身材,一身时下最潮流的装扮,看起来跟项东的年纪差不多,长得很斯文,眉宇之间与叶文泰有着六分相似,但其举手投足之间傲慢跋扈,目中无人的神态,让项东很不喜欢。
管家钱森快步走来,向年轻人打招呼:“少爷回来了!”
听到管家钱森的话,项东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年轻人果然是叶文泰的独子,叶景荣,住在叶家三个月,项东多次听到过他的名字,但这还是三个月来叶景荣第一次回家,所以也是二人初次见面。
叶景荣是东皇学院的学生。在东皇城里也是有名的纨绔,其名气甚至比他父亲叶文泰还要响亮。
他和几个家世不凡的败家子被东皇城的老百姓称为“四大纨绔”,因年龄最小,叶景荣排行老四,人称“四少”。
这小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仗着老子和家族的地位,权势,不学无术,叶文泰想尽了办法,都无法管教。
叶文泰老来得子,宠溺的不得了,本来把家族的希望全寄托在了这小子身上,希望他将来成才,继承家族事业,但没想到儿子越大越不出息,一次次的胡闹,伤透了叶文泰的心,要不是就这一个儿子,叶文泰早就想弃之不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既然是叶文泰的儿子,出于礼貌,项东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但见叶景荣看了一眼他,就皱着眉头,对管家钱森问道:“他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回禀少爷,这位是项先生,是老爷的贵客!”钱森答道。
其实,钱森是看着叶景荣长大的,对其也是非常疼爱,但,看着叶景荣一天天无所事事,伤透了老爷的心,他这个为叶家付出一生的老管家,也是心痛不已。钱森真是希望上天能够开开眼,让这位大少爷迷途知返,否则叶家就要毁在这一代了。
“什么项先生?他才几岁啊?你不说我还以为是我最近不在家,我爸弄出个私生子呢!哈哈!”叶景荣目中无人的狂笑起来。
在叶景荣心里,根本就没有把项东当回事,像他这种纨绔,压根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也不怕惹事。
见项东冷着脸不说话,叶景荣顿时更加放肆起来:“哥们儿,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哑巴吗,还是聋了?”
项东面色一沉,横眉立目盯向叶景荣。
被项东这么盯着,叶景荣犹如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了一般,陡然间一个激灵,连着退了两步,内心直发毛,浑身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叶景荣脸色一红,梗着脖子,感觉受到了羞辱,在自己家里被人瞪了一眼就后退,这也太丢人了!
他气血上涌,指着项东的手略略有些发抖,叫嚣道:“你……你竟然敢瞪我,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叶家,而我就是叶家大少爷,就算你是我家老头子请来的客人,也不能对我如此无理!”
项东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叶景荣的眼神更加阴森寒冷,不带有一丝感情,让叶景荣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几度,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更加刺激了叶景荣的神经,叶景荣没有想到,搬出叶家这座大山,非但没有吓住项东,人家竟然摆出一副,叶家是何物的表情?这让叶景荣脸面往哪里摆?
叶景荣虽然不学无术,但好歹也是叶家的继承人,他没有子承父业成为一名制纹师,却颇有战斗天赋,如今已经是三级中阶的纹战士,何时受过这种气?
从叶景荣的右手手腕处,突然升起了火焰,他的右手指间,两条火红色的小蛇在欢快地游走。这两条小蛇只有手指头粗细,但全为原力转化而成,其威力不可小视。
“蠢货!还不马上给我住手!”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怒斥,叶文泰快速走了下来,一双锐利的双眼怒视自己的儿子。
叶文泰又惊又怒,他知道项东是不会武技的,而且身上也没有任何纹器,若是被自己的蠢儿子打伤,那就罪过大了!
见老子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叶景荣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真的不能惹,他悄悄收了手上的原力火蛇,就要溜走。
叶文泰额头上冒出了丝丝冷汗,项东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这种天才一旦发展起来,将来定成一方霸主,如果项东对今日之事记恨于心,儿子以后怎么能够承受得住他的报复?
“你个畜生,还不敢快过来给项东赔礼!”叶文泰怒喝道。
叶景荣虽是纨绔,但不是白痴,眼见叶文泰已经愤怒到极致,立刻软了下来,对着项东道:“那个……刚才是我冲动,对……对不起。”
“算了,一桩小事,我不会计较的。”项东苦笑说道。
就在刚才,项东突然发现自己这些天来疏忽了一个问题,已经掌握了一定的原力和制纹技术,但却没有战斗的觉悟,连套像样的装备都没有给自己准备。
面对一个纨绔子弟的挑衅,自己却没有任何招架之力,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了呢?如果刚才没有叶文泰及时出现……那结果显而易见了。
想到这里,项东心里有了打算。
项东觉得自己不仅不应该生气,相反还要感谢叶景荣,是他让自己突然认识到,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以至于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东西,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安全。
听到项东的话,叶文泰和叶景荣及管家钱森都停了下来,看着项东。
“这个混小子刚才差点伤了你,项东你说你想怎么教训这个小子?不用给我留面子。”叶文泰看着项东,以为项东在说反话,还在生气,怒气冲冲的说道。
“一场误会而已,算了吧!”项东不在乎的摆摆手。
项东是真心不想跟叶景荣计较,他和叶文泰平辈论交,叶景荣虽然是同龄,但在他眼里却是晚辈,和一个小辈计划有什么意思,项东虽然年轻,但却比同龄人成熟稳重的多。
“是啊!老爸,项先生都不计较了,你就放了我吧!”听到项东的话,叶景荣赶紧趁机求饶。
“哼!看在项东不跟你计较的份上,就暂且算了,以后再收拾你!”话虽这么说,但叶文泰毕竟就这一个儿子,要说收拾也只是表面吓吓叶景荣而已,如果叶文泰真是那么严厉,可能叶景荣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纨绔了。
“是是是,东哥,刚才真是对不起了,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要说着表面功夫,叶景荣做的还真是有模有样,连“东哥”都叫出来了。
“哼!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吗?是不是又没钱了,所以跑回来了?”叶文泰深知这个儿子要么就是没有钱了,要么惹了大麻烦回来求救,否则他是不会回这个家的。
“爸,你怎么这么说啊?我这不是想你了么,回来看看你老人家身体怎么样?儿子挂念着呢!”叶景荣嘴上如抹了蜜一般,说着嘴不对心的话,但听在叶文泰耳朵里,就算知道是哄着他这个老头子,仍然还是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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