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转瞬间已经两年过去了。少年们在铁旗门习练基础武功已经有所成就,有些悟性高的弟子已经开始自行联系武学了,徐凡在对武技的兴趣虽说不如修仙大,但在修炼长青功之余,也参悟了诸多武学典籍,加之他的超强记忆力和悟性,他的武技进步之快,可以算是诸多弟子中算是超前的,只是他从未在弟子中轻易显露。徐凡每天深入简出,主要时间还是习练《长青功》。好在内门弟子,并无什么杂役需要做,多数时间大家都在勤练武功。
徐凡所得的葫芦,早在一个月前,木灵力被徐凡吸纳的干干净净,成为一个普通的葫芦了。徐凡一直想再去断崖看看,是否能摘得另外两个葫芦,但想到断崖后的危险,他又有些犹豫起来,毕竟自己的功法才是二品巅峰,还不敢去一探究竟。
徐凡这些时间一直没有突破,在没有机缘,没有灵草灵药的情况下,他基本上是不会在很快突破的。
徐凡想外转转,一来是散心,二来是看看有没有机缘出现。
徐凡走出自己的小屋,向野外走去,渐行渐远。忽然听到前方有人争斗之声,徐凡一运灵力,轻身草早已改换徐凡部分体质,他就能离地滑行,他控制着滑行高度,离地不高,乍一看,就是武学草上飞的功夫。
不一会,徐凡来到争斗场地附近,他并没有立即出现在争斗现场,而是选择了附近的一棵大树,站在树枝上,向下看去,原来是刘岩和郭铭们两帮人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争斗起来,穷富两帮人,从入铁旗门开始,就少不了私下的比试,其中的少年,徐凡到是认识一些的,毕竟是同路的同伴,有些少年,是从其他地方选送到铁旗帜门的,徐凡平时少出门交流,所以不是全部认识。
徐凡感觉并无什么危险,一纵身,就从树上飞身落下,缓缓走道人群中,徐凡自然是觉得刘岩他们比较亲切,大家都是出生农家,出身相似,他不自觉地把自己就归到刘岩这派了。
“他们为什么争斗啊!”徐凡摸了摸鼻子,向傍边的一名少年问讯道。
傍边之人一个激灵,因为他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当他转头看去,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是徐师弟啊,平时你少有出来,我们还认为你在闭关呢,所以就没有喊你。还不是因为郭铭他们,郭铭家的亲戚,图谋我们穷哥们孙强表弟家的两亩薄田,用一两银子强买,孙强的表弟自然是不答应的,于是孙强就下山一趟,讲理不通,对方到先出手了,万万没有想到,孙强这两年武功练的不错,一出手就大胜,打的他们屁滚尿流。郭铭家的亲戚自然是不想善了,就央求郭铭出手帮忙,郭铭好面子,就约我们比武定胜负。我们穷帮穷,他们富帮富,就选在这三局两胜比试,这不,我们就都来到这里了。”短短一席话,已经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的明明白白。
这人徐凡也认识的,是以前一路来的铁嘴张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说话,张奇为人不错,直来直去的,聊起天时,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的透彻。
“我们看来不乐观啊!”张奇忧虑地说道。“我们这第一局看来要输了。”孙强虽然武艺扎实,但功法直来直去的,刀法大开大合,和他缠斗的是柳变,他的扶风飘絮剑法正是克制孙强的武功。场内战况果真如张奇所判断的,孙强渐渐被柳变的剑法克制,仿佛陷入泥沼中,招招滞涩,而柳变的招数却显得更加灵动飘逸,仿佛春天漫天飞扬的柳絮一般,眼见孙强落入下风,败局已定。孙强心中有苦,想要言败,但因为比斗是因为自己而起,他几次想喊停,但却喊不出口,只是苦苦硬撑。
柳变本是阴柔狡诈之人,又怎么看不出呢?他催动招式,剑如柳絮绵绵不绝,孙强这时已经大汗淋漓,要知道现在孙强已经是强弩之末,每一分汗水渗出,就伤一分精力,要是精力耗尽,也就要脱力内伤,以后就算养回来,在武功上也会难以寸进的。
徐凡看着不忍,但他也不是爱出头之人,正在犹豫之间,孙强的大刀已经脱手飞出,偏偏大刀直射徐凡,电光火石之间,徐凡身体一侧,一伸手就抓住刀柄。徐凡又怎样看不出,柳变是故意搅动张奇的大刀激射向他的。
徐凡自己为人低调,但早年途中惊变,能以一己之力独活,多少会招人猜忌的。所以当他来到人群中,柳变就已经注意到他了,这才出手相试。
徐凡叹了口气,摸了摸鼻子,大声喊道:“孙兄,你不是他的对手,换我了会会他!”
少年们早就注意到徐凡刚才干净利索的身手,张奇也在旁边叮嘱徐凡要当心柳变。孙强趁柳变招数一顿之时,赶紧撤出战团,退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徐凡缓缓走入场中,摸了摸鼻子,笑眯眯地说道“柳师兄,请了!”柳变回道“请”!
两人就斗在一处,徐凡到也不托大,手持宝剑,随风而动,柳变的剑招仍然如飘絮一般,更是飘逸灵动,但怎奈徐凡身体灵动异常,仙法运动中,普通凡人又怎么看的出来,仿佛是徐凡的身体粘在柳变的宝剑上,随剑飞舞,而徐凡的剑却没有出手,却仿佛将随时刺出,柳变渐渐感到身体和心理压力越来越大。这时的柳变,深深体会到刚才孙强的感受,不禁汗流浃背,身体里面的力量正在一丝丝地被抽空,手上的剑也越来越重,仿佛挑着千斤重担,臂膀发麻,渐渐支撑不住。
柳变心中是惊涛骇浪,自己在弟子中的武功如何,他早有预判,在新入门的弟子中,他柳变绝对是排前三的,基本上没有人能够轻松胜过自己的。徐凡平日深入简出,少与弟子们交流,大家都不知道徐凡的武功怎样,这也是柳变出手相试的主要原因。
谁知道,这一试,却把自己陷入了窘境,欲罢不能,柳变也是果决之人,明知自己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索性趁现在还有自保之力,赶紧称败退出。柳变心念一动,就出口到:“徐师弟,停手,我败了!”徐凡听言,到也不好咄咄逼人,再加上本是同门师兄弟,也不好痛下杀手,也就一收身法,飘离开战圈,一拱手道:“柳师兄,承让了。”
这比试,双方互有胜败,也就平局,还有一场,才能定出胜负,柳变退回到自己一边,一时间,没有人敢轻易出战徐凡。徐凡立在场中,一收宝剑,不经意地摸了摸鼻子,掩饰冷场的尴尬。
郭铭虽然是富家子弟中的核心人物,但本身武功是不及柳变的,只是家中富有,舍得花钱,才成为富家子弟们的老大的。他一时也不知到派谁出战徐凡了,心中之盼那人能赶来,解来僵局,一战徐凡。
正在踌躇之时,一声长啸,从原处传来。郭铭等人大喜,是他来了。来的人是谁,正是郭铭一帮中的第一高手,殷正。转瞬间,殷正已经来到场内,四下一抱拳道:“各位师兄第,我恰好有点事情,来晚了,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殷正细细打量徐凡,一笑到:“这为可是从赤水镇来的徐凡师弟。”
徐凡也一抱拳道:“正是,不知这为师兄是?”
“在下,殷正。”
“原来是殷师兄,有礼了”
殷正道,“我们这比试不论什么原因,我只是来和各位切磋,既然师弟战败柳变,我们到要好好切磋下。”随后殷正一晾兵器,赫然是一对铁爪,这奇门兵器,自然有其独道之处。徐凡一见下,也抽出宝剑,横在胸口。
“出招吧!”殷正肃然道
“殷师兄,承让!”徐凡一出手就一个奇怪的角度刺出一剑,徐凡研对诸多剑法,确并未死用套路,而是根据自己的领悟,以及自己灵力运转流动方式,加以改进修正,自然是不流于形式,而是独辟蹊径。殷正争斗经验丰富,到也小心应对,就这样,二人斗在一处,越来越快,兵器舞的风雨不透,场外弟子们更是大惊,有人是赞叹殷正的武功高强,但更多的人是惊讶徐凡武功居然能力抵殷正,要知道,殷正是少年弟子中公认的第一高手,要是他不来,他们两帮人的野斗也许胜负两说,但只要殷正下场,穷家子弟这边肯定是败局已定的。
殷正的爪影,如惊涛骇浪,声势惊人,徐凡的剑光仿佛一叶扁舟,漂浮在万丈巨浪之上,偏偏浮浮沉沉,总是压制巨浪一筹。众弟子崇拜殷师兄的同时间,也记下的徐凡的名字,并佩服的五体投地。
众弟子,看的眼花缭乱,惊叹不已。更远处,几位铁旗门的长老在秦风等弟子的陪同下,远远观战。其中一位三缕长髯的白面老者和颜悦色道:“殷正的武功果然是这些新进弟子中的翘楚,就是在内门老弟子中,也可以排的上名次,假以时日,多加历练,肯定是我们铁旗门的栋梁,没有想到到是这名叫徐凡的弟子,居然也有这样的手段,看来那两件事情,到是可以让他们下山去办了,一年后,他们回山门参加内门比试即可。”
“是,弟子遵命!”秦风恭敬地答道。
场内激斗正酣,殷正与徐凡斗的不分上下,徐凡心中波澜不惊,仿佛闲庭信步,他还有诸多手段,并不想显露,斗成平手,正式他想要的,而殷正却是惊讶不已,没有想到这位平时不太露面的徐凡师弟,有这样的武功,可以和自己斗成平手,好像仍有底牌未出的样子,当然,自己也有绝招未出,但这并非是生死互搏,自然没有必要动用绝杀手段的。
正在酣斗之时,场外仿佛流星坠地一般,一人的身影落入场中,一伸手,一杆长枪一抖,就把二人分开。赫然是秦风出手。
“各位师弟,大家在此野斗可是门内禁止的,大家速速散去,殷正和徐凡,你们二人随我回堂内。”
众弟子一听秦师兄之言,吓的纷纷回到:“是,师兄!”于是三五成群地陆续离开,他们都为殷正和徐凡担心,不知是回哪个内堂,是否要被处罚。
徐凡收起宝剑,伸手摸了摸鼻子,朝殷正看了看,两人就低着头随秦风向堂内飞身而去。
秦风也抱着与二位师弟比试的心态,脚底下丝毫不慢,殷正轻功了得,紧跟秦风身后,徐凡也不慢,催动灵力,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二人身后,时不时脚尖点地,掩饰地和世俗轻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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