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浅华心里面清楚,想要完成云部计划,想要为自己复仇,就必须提高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
那么,拯救轩辕国皇帝这个筹码,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轩辕殇从皇宫回来后,一筹莫展。看得出来,皇帝的病情并未好转。
“我有办法”,她在一旁不疾不徐的说。
“什么办法?”轩辕殇“噌”的站起来,质问道:“既然有办法,却不早说,你是何居心?”
“王爷要这么质问,就没意思了”,肖浅华表情恬淡:“虽有良方,没有人手又有何用,我不过是被贬的庶王妃,位轻言浅,又怎么敢擅自劳动你府上人马”。
轩辕殇冷笑:“肖浅华,你如意算盘还真打错了,你这等女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如今,又拿着皇兄的病情当幌子,是在可悲可憎”。
“是,我就是要上位,我要你王爷府王妃的位置”,肖浅华口气坚定,坦白的让轩辕殇有点措手不及。
“哼,想都别想,别说王妃,侧王妃都不可能”。
“话别说太早了”,肖浅华浅笑着说:“如果,我治好了皇上,那么……”
“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是云部落的公主肖浅华!”她无比自信:“一个月后见分晓。”
“好,那本王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期满皇兄还是不醒,那就休怪本王无情。”
“那当然。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一,给我王妃位置;二,我制药需要得力的助手,最好是从云部落一起过来的人。”肖浅华说完,等着轩辕殇表态。
轩辕殇低头思索了一会,说:“行,那个,叶……叶竹,就把她派给你。一月为期,做到了,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做不到,我会治你欺君罔上之罪”,说完拂袖而去。
肖浅华望着轩辕殇的背影,嘴角拂过一丝笑意。
“王爷,奴婢虽和姐姐自幼同在云部落长大,但论起志趣来,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姐姐自幼研习医道,切脉制药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可是,奴婢却一心修炼琴棋书画,制药的活儿真正做不来啊。”
叶竹一脸的委屈,跪在轩辕殇膝下,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怎么,那你的意思是,不能服从本王的安排了,是吗?”轩辕殇目光凛冽,上下打量着叶竹。
“奴婢不敢,王爷,只是……只是,奴婢担心自己笨脚笨手的,做不好姐姐交代的事情”。
叶竹说完,见轩辕殇如塑冰雕,脸上并无半分动摇之色,只得又说:“承蒙王爷信得过,那奴婢,不妨跟着姐姐,试试”。
轩辕殇听闻至此,像是了结了一桩心头事,迈开步子走了。
叶竹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她肖浅华从小就是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到过去种种,她怎么能不切齿。
“就因为,她是嫡公主,而我是庶出吗?这不公平,不公平”。
“肖浅华,父王自小宠你,而我,向来不能被父王承认。所以,我合该处处受你牵制,事事依着你让着你。”
“而今,我们一同远嫁至此,我好不容遇上倾心的人,你又要做挡在我前面的绊脚石。”
“更可恨的是,你还想继续把我踩在脚下,凭什么?”
叶竹涕泪交流,她发誓总有一天,要取而代之,成为摄政王府名副其实的王妃。
入夜,轩辕国皇都的长街上,灯明如昼。虽已经是晚上,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人,在阁楼上临窗而站,望着眼底的繁华景象。只是,他眉宇微蹙,似乎有什么不可言喻的烦扰心事。
“浅华”,他嘴唇嗡动,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他将手头的锦帕凑到鼻子边嗅了嗅,似乎还残留着故人的香味。
“哐哐哐”,外面有人在敲门。
“什么人?”他警惕的收好手头物件。
“楚天歌”,门外有人喊,楚天歌想到在这轩辕皇都,自己无亲无故,是什么人会一来就直呼其名呢。
带着疑惑,楚天歌打开门来,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白面小生。
“我是,请问阁下找我所为何事,怎么会知道……”没等楚天歌说完,来人便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如此如此说了一番,也不等楚天歌发问,说完抽身就走。
楚天歌脸色大变,他以极快的速度换了一套夜行衣,然后直奔摄政王府而去。
戒备森严的摄政王府,在夜色的掩映下,显得更加不容亲近。
叶竹算了算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轩辕殇的贴身侍卫,也是摄政王府护卫总管钟骧,和往时一样正在查岗。
叶竹装作慌慌张张边跑边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鬼鬼祟祟闯进王府来了。”
“在哪里?”钟骧忙问。
“在那边,那边”,叶竹指了个方向。
楚天歌俯身趴在王府后花园的墙上,侧耳细听园内的动静。正如那白面小生所说,后花园并无戒备。
药房内,肖浅华正专心分拣着药材。突然,听到“嚓”的一声轻响,似乎是有人捅破了窗纸。
“谁在那?”肖浅华想着该是王府的用人,并没很在意。
“浅华,是我”。
肖浅华浑身一震,愣怔住了。
她忙打开门,是的,就是他。
她在轩辕国的摄政王府内,见到了一袭黑衣的楚天歌,那个处处护着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子。
“楚哥哥”,肖浅华又惊又喜又疑:“楚哥哥,你怎么来了?”
“嘘~”楚天歌示意她小声,然后同样惊疑的说:“不是你派人给我送信的吗?”
“送信?”肖浅华摇头回答:“没有啊,从来没有”,沉吟片刻又心焦的说:“这摄政王府,乃是龙潭虎穴,楚哥哥你真不该来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楚天歌说着,示意肖浅华让他进去。
双脚刚迈进药房,就听得一声断喝。
“有刺客,堵住他!”
顿时,亮如白昼,摄政王府的护卫,高举着火把,将药房围了个严实。
“尔等何人,竟敢私闯摄政王府,速速出来受降”,说话的人正是钟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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