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直加班加到晚上十点多才把文件誊完,累的双手都快断了,好不容易才把文件誊完,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
整个公司就是她一个人,下楼的时候值班室的大爷都以为锁门把她锁里面了。
刚刚出了公司门,一辆车就紧随其后的跟着她,直到她快要拐弯的时候,车子才停在她的前面。
这辆车她认得,整个A是也就这么一辆,顶级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龙,和岚泽一个颜色,黑暗的很。
车窗摇下,果然是岚泽那张欠扁的脸,“上车。”
雪看都没看他,径直就往前走。岚泽下了车,一把抓住陆晗雪,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
“上车。”
甩了好几下没有甩开岚泽,她没好气的说,“放开我,不然我喊了。”
“就你我的长相而言,别人更相信是你我。”一句玩笑话,从岚泽的口中说出,就认真味十足。
陆晗雪本就生气,他这样一说她就更生气了。
“神经病,大马路上你凹什么造型,放开我。”
“我自己会走,才不要做你的车。”
今天中午那个韩,没准就在车里和他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她才不要做这种车。
就在此时,一辆骚包的红色迈巴赫停在那里,从车场里探出一个脑袋,朝着这两人吹了个口哨,
“我说姐,你不是让我接你吗?这位是怎么回事……”
骚包男朝着岚泽努了努嘴。
陆晗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不认识他,给我松开吧你。”
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岚泽锃亮的皮鞋上,皮鞋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方形的灰印,岚泽烨因为吃痛松开了她。
抓着这个机会,她小跑着坐进骚包的迈巴赫里,“开车,快点”
骚包的迈巴赫开动,留下岚泽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双眼已经快要冰封这个世界。
竟敢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上了别的男人的车,还说不认识他!
“我说姐,你说不认识姐夫,不怕姐夫回去收拾你啊?”骚包男挑眉看了她一眼,歪着脑袋开车。
“昼昼,注意你的措辞!”雪冷冷的一记眼刀飞过,她嗅了嗅,“你车里这是什么味啊,这么难闻?”
“难闻?”骚包男闻了闻,“不难闻啊,姐你还是个女人呢,连女人的体香都闻不出来,你打嘛?”
雪双眼快要喷火,“你要再敢瞎说,我就把你的杂毛给你一根根揪下来。”
骚包男揉着被雪狠狠揍过的脑袋,“泼妇!真不知道姐夫怎么看上你了。”
“闭嘴!”雪喝了他一声,又开始教育他,“昼昼,你的头发就不能有个正常颜色吗?”
骚包男甩了甩头你不懂,这是今年最流行的忧郁紫,看多衬托我忧郁的气质。”
“你不是忧郁,是抑郁!”到了地方,陆晗雪开门,“行了,我先走了。”
骚包男跟着陆晗雪下了车,“等等姐。”
陆晗雪一个回头,就落入了骚包男的怀抱当中,“姐,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最喜欢你了。”
神经病啊!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把你那一头忧郁紫给我换成正常黑行吗?”陆晗雪推开他,一脸黑线的看着他。
“你烦死了姐,行了我先走了。”骚包男上了车,发动车子之后,脑袋,抛给陆晗雪一个媚眼,
“姐,祝愿你和姐夫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张昼,你给我滚……”陆晗雪轮圆了包,只砸到了一团空气,“算你小子跑的快。”
进了别墅,岚泽已经先她一步回到家,正在浴室里洗澡。陆晗雪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泡了一杯面,吃完了岚泽正好出来。
两个人眼神交流都没有,陆晗雪进入浴室洗澡。
洗了澡出来,她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在床上躺着了,这一天把她给累的。
刚刚躺,岚泽就从外面推门而进,他似乎算好了时间一般,进了房间一个侧身也躺在了床上。
陆晗雪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往边挪了挪身体。
可是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还是自己讨厌的人,她怎么都不舒服。索性把枕头一丢,准备去另一个房间睡。
只是他刚刚站起身,身体就被一股力道拉倒在床上。
岚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黑眸深邃无比,却充满了寒冷和警告,“以后,不许和任何男人有任何接触。”
陆晗雪本是一头雾水,但很快反应过来。
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又要起身,岚泽死死地拉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半分,“陆晗雪,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从前天到今天,这个该死的女人像是吃错了药,一直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在他的面前还敢和别的男人勾搭。
“是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陆晗雪也是个性子倔强的女子。
前三个月若不是为了明哲保身,她怎么一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样子。既然唯命是从不管用,她就变回原来的自己。
“和别的男人吃饭,上别的男人的车,是我挑战你的忍耐极限?”岚泽一双眸子注视着她,如同一块寒冰。
“我吃饭就是吃饭,坐车就是坐车,不会做越轨的事情。至于你泽少爷,和别的女人吃饭是为什么,别的女人上了你的车是做了什么,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如同一块破碎四溅的冰,带着犀利的光芒,溅了一地。
“泽少爷这么聪明,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陆晗雪也是一肚子气,岚泽为了别的女人故意让她誊那些没有用的文件,她不是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谁让他是总裁呢,她忍了!
只是回到这个别墅,便是平等的夫妻关系,契约里也写了,夫妻平等。
她凭什么还受他的窝囊气?
“陆晗雪,你找死!”
她以为岚泽要揍她,吓得她连眼睛都闭上了,却没想到岚泽居然又亲她了。和那天晚上一样,霸道蛮横无理的吻,带着凌乱的气息,还有她厌恶的味道,朝着她袭来。
陆晗雪当真是生气了,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就甩在他身上。她一下一下的甩着,突然就从衣服的口袋里掉出来一个东西。
两个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那个掉出来的东西。
这这这,鹿晗徐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陆晗雪,没做越轨事情的你,怎么给我解释这个东西的出现?”岚泽长臂一伸,把正方形塑料袋包装着的小雨伞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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