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到沙发旁,随手把外套搭在肩膀上,走到玄关,突然笑起来看着完颜悠。
完颜悠一直躲到厨房不出来,从他接电话开始,自己随手拿起来一个胡萝卜,仔仔细细的切成丝,耳朵确是偷偷听着他打电话,听到他离开心里松了许多,怎么着今夜也能熬过去了。
完颜悠看着在玄关注视她的严钰,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匆匆的跑过去,离的近了,却有些无措的抓了抓自己的毛衣外套。“那……你慢走,不用急着回来。”
在别人家,送丈夫出去玩的妻子,都会感叹一句,多么贤明的妻子啊,可是在他们家,完颜悠越是这个反应,严钰越是生气,简直是养了一只乖巧过分的兔子。
严钰伸手,在完颜悠躲闪的目光中,解开了她身上花里胡哨的卡通围裙。安抚的摸摸头,嗯,头发很顺。“你,和我一起。”
“一起?”完颜悠惊讶的睁大了双眼,脱口而出。“我不愿意。”
严钰倒是温温柔柔的笑了,好像刚才被拒绝的不是他一样。“不愿意?”挑高了眉毛,眼神让人无法抗拒的直视着完颜悠。
“我……不。”完颜悠话还没说完,严钰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侧过去头,把她额前的散发,挽到耳后。
薄唇接近她的右耳,幽幽的开口,“不要反抗我……”调情,严钰是高手,至今为止都是。完颜悠耳朵发红,像是他的气息,灼伤了她。
一切归位,像是没有发生,只是有个女孩子改变了主意。而完颜悠来说,她抗拒划清界限那么久,最终还是要进入他的世界了。
宁愿的酒吧,名字起的倒也怪异,酒池肉林。一般人看了只会鄙夷一声,不愿踏足。正随了宁愿的意,他本来也不指望这个赚钱,只是混个样子,就是不想听家里面安排,所以就继续做放荡不羁的画家,成天泡在酒池肉林的画家。
他们伙伴几个,虽然都觉得酒池肉林这名字起的不错,却也都没怎么在外面讲过,要不是接着电话来一句,你在哪呢?我在酒池肉林呢,怎么听都像个神经病。
乔洲东倒西歪的喝着酒,身上的衬衫,早已经被酒湿润了,毫不在乎的一杯一杯喝着,来就是玩嘛。
“乔哥,四哥要来呀。”一个身穿皮夹克的女子,葱白的手指染着艳红的蔻丹,手里面还不忘拿一杯酒喂给乔洲,胸前的两大团,都快成为压着乔洲的两座大山了。
“来啊。都说来了,肯定来。”乔洲喝的舌头有点大,眼神有点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突然清醒了一下,推开她。
那女人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娇嗔着声音,“乔哥,你弄痛人家了。”
乔洲酒劲也清醒了几分,无非是借酒故意忘掉那个女人的脸,怎么却越来越清晰了呢。
宁愿看他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管他,只身坐在茶几右侧的独立沙发上,对比着在这里出没的精英或者纨绔子弟,他倒是别具一格。
亚麻的灯笼裤,上衣同样是亚麻质感的长袖乞丐服,领口大的隐隐约约的露出来精致的锁骨与胸肌,半长的卷发,遮住迷人的双眼,下颌骨扎手的胡须,有特殊的男人味,叼一支烟,静静地看着喝醉的乔洲。
真想创作一幅名为疯狗的画,送给喝醉了的乔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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