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钢琴曲响起,舞会的气氛被烘托得暧-昧又绮-丽,宁夏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趁着众人不注意,准备出去透透气。
谁知道才刚走出阳台,就被一只大手拖到了角落里,她拼命挣扎着想要呼救,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喊不出声音,也挣扎不开来。
离开了屋子里的灯光,阳台上光线有些昏暗,看不清那人的脸庞,正当无限的恐惧在宁夏心里生出时,突然听见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帮我……”
原来是在求救。
这一认知让她冷静了不少,这才发现男人身上隐约传来了一股血腥味,怕牵动了他的伤口,她也不再大力挣扎,男人见她不挣扎了,缓缓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而她马上询问道:“先生,你怎么了?需要我送你去看医生吗?”
“不用……”男人苍白着脸拒绝,强撑着说道,“扶我进去……”
舞会在本市最大的酒店召开,他指的方向就是一旁的休息室,宁夏看他的样子实在是虚弱不已,犹豫之下点了点头,扶着他进去。
宁夏将人扶进休息室,刚想说要不要找人来帮他看看,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的大手揽住了腰肢,随即覆上来一个温热的唇。
“唔……”宁夏拼命挣扎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却因为力气实在不敌男人,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能让他松懈半分,宁夏情急之下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没想到却因此将男人更深的欲-望勾了起来。
下一秒,她就被扔到了床上,男人将她的裙子一把扯下,欺身而上。
宁夏痛苦地挣扎着哀嚎着,可全然无济于事。
男人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宁夏被疼痛和屈辱的情绪淹没,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
似乎是感觉到她脸庞的湿润,男人恢复了些许的理智,帮她擦拭掉滑落的泪珠,沙哑的声音安抚道:“别哭,我会负责的……”
宁夏浑身颤栗,恐惧与屈辱翻涌不已。
……
宁夏哭喊着从噩梦中醒来,只见身边空无一人,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宁家了。
身体上的酸痛却让她意识到,刚才的那些不只是梦而已。
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是舞会的第二天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被那样对待之后,是怎样强打精神穿回了自己的衣服落荒而逃的,只记得一回到宁家,她就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如果早知道一时心软会演变成这样,她就不该救那个男人!
宁夏呆坐了好一会儿之后,走出房间下楼想拿些吃的,刚走到楼下,就看见妹妹宁雪一脸焦急地进门。
看到她之后,宁雪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姐,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还找了你大半夜。”
一提到昨晚,委屈就回荡宁夏在心里,眼眶也跟着酸涩起来,但她不能哭,那种事情她没办法说出来,只能咬牙让它烂在肚子里。
“对不起……”她有些歉疚,“我昨晚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来了,想着你跟爸爸在一起应该没什么事,就没注意这些……”
宁雪看她脸色确实很差,也不好再跟她计较什么,余光却瞥见她耳朵上的耳环只剩下了一只,不免问道:“姐,你的耳环呢?”
宁夏连忙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一对耳环竟然丢了一只。
明明昨天舞会的时候还是在的,难道是……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宁雪脸色垮了下去,原本宁夏自己回来没有告知她,她就已经有些生气了,但想到她是因为身体不适才没计较,现在她又弄丢了她们一起定制的耳环,不免让她更加难受了。
“小雪,对不起……我昨天不舒服所以没有注意到,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找回来的。”宁夏连忙道歉,虽然一想到耳环很可能落在了酒店那间休息室里,她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几分,但她知道那对耳环的意义,所以还是立即说了这番话。
宁雪想到自己仔细保护的耳环,在宁夏哪里居然这么轻易就被弄丢了,觉得她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亲生妹妹,也不在意她们的姐妹情谊,即便她道了歉,心中也还是不快:“算了,能随意丢弃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也没必要费心思去找了。”
听到她这么说,宁夏知道她已然生气了,刚想哄她,就看见继母程芳从楼上下来了,见两人对峙着,连忙把宁雪护到自己身后:“宁夏,你又怎么欺负你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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