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御医!救命啊……”斗鸡眼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装逼失败了呗。
“青思,不得无理!”
懒理傅尹,傅青思慢慢松开脚,“现在是不是可以报官了?”
“可以……”有些人就是属驴的,挨打才老实,斗鸡眼灰突突起身,刚要点头就觉身后有人拽他,可他身后哪有人,拽他的分明是走过来的傅尹,“咳……能是能,但你同时也是此案的嫌犯。”
傅青思扬了扬眉,那你什么意思,没打爽你是不是?
“那个,吾等今日将你收押,且等明日见了大人,你一样可以报官啊!”斗鸡眼不敢直视傅青思一双利目,艰涩开口。
“捕快大人也是执行公务,清者自清,青思你若没做,何惧跟他走一趟?”傅尹面色冷淡,一脸的道貌岸然。
“我可以跟他走,前提是,在我亲自护送母亲的尸体到义庄,由仵作验尸且递交卷宗之后。这段时间,如果有谁敢乱来,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傅青思的声音很轻,却是不怒自威。
尤其是从她身上散出的凌厉霸气,无形之中让傅尹有些压抑,连同身边的斗鸡眼也跟着吓的不要不要的。
“如果老夫不同意呢?”沈莫依脖颈上的勒痕那么明显,他离那么远都看到了,尸体被抬出去的后果可大可小,他当然要力争。
“你是捕快吗?”傅青思冷觑傅尹,那一双冰刃随后落在斗鸡眼身上,登时换其连连点头。
无视傅尹额头迸起的青筋,傅青思再度背起沈莫依,离开傅府,直奔义庄。
没指望傅尹能把真凶手交出来,如此短又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她只想众所周知沈莫依被害的事实。
如此方能保证他日证据确凿时,傅尹不会在病死和毒杀的问题上跟自己纠缠不清。
义庄内,傅青思亲眼看着仵作验尸且封好卷宗之后,方才随着衙役进了死寂无声的牢房……
在自己出狱之前,她吩咐阿萝暂时呆在义庄,那里有官兵守着,阿萝会安全些。
意识松懈下来,傅青思慵懒倚在墙壁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回想自己在现代,真是没什么朋友,站在难以逾越的高度,她所收获的,无非就是羡慕嫉妒恨。
也不知道自己被流星砸死的结局到底能笑抽多少人,让你装逼让你飞,让你瞬间化成灰!
但也有哭的。
不难想象,她带着‘星魂’化成灰这件事,一定会让她的顶头上司哭晕在厕所里,顺带着再将她的祖宗十八代刨出来问候个遍。
一张脸,突然挡住了月光。
一瞬间,又惊艳了时光。
穹幕之下,男子的脸部线条精致利落,弧度完美,剑眉斜飞入鬓,双眼如月夜寒江,泛起的光仿佛是银河里闪烁的碎银,浮光耀眼,夺人心魄。
忽的,傅青思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跟少跳一个节拍似的,停了两下。
不是被惊艳到了,而是这人,她认识。
君无烨!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伤好了?”傅青思抬着头,双手搥地缓慢的站起来。
铁栏外面,那抹深邃的目光无波无澜,却隐隐透着一抹疑惑之色。
“你来做什么?”
依旧没有回应,君无烨就像是一尊高雅的雕像,一动不动的漠视下来,唯有他身上的黑袍,被风鼓起,越发衬出他的尊贵无双。
神交了一阵,傅青思觉得自己寒暄的差不多了,于是切入主题。
“你要是想报救命之恩的话,就快点让刑部的官儿过来见我,周嬷嬷的死跟我没有关系,谁杀的她我也管不着,但母亲的死我就一定要揪出真凶,所以……”
人影骤消,月光倾洒。
傅青思一愣,狠狠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把大腿。
疼!
“喂……喂!老娘话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我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真的懂啊!”然而,无论傅青思怎么叫,君无烨再也没有回来。
意识到自己被耍,傅青思愤而转身怒踢一脚牢门,结果可想而知。
捂住脚趾做单腿直蹦动作的傅青思,脸色铁青。
战神?我呸!
等你再染上瘟疫,老娘一定帮你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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