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宽阔的海面上,海鸥飞过,如点点耀眼的白色星光,掠过男人的指尖。
“耳朵先生,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你就要走了吗?”
手扶着白色护栏的男人闻言,微微侧头,浅栗色的眼睛映着光,恍若发光的太阳,唇角扬起的弧度,逆了整个世界的光,无名指上,蓝色水钻耀眼。
“是呢,我还要去找一只可怜虫,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我想藏一朵白玫瑰在我的西装下,如果你愿意为我宽衣解带,你就会发现这朵玫瑰的故事,
那个故事很长很长,因为我爱你,怎么也说不完。
“跪下!”
苏乔双眼蒙上黑布,双手被绑在身后,视线一片漆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她的双膝被狠狠踹了一脚,她直直的跪下。
一股夹杂着冷冽的玫瑰清香气息重重的压在她头顶,接着她的下颚倏地被掐住,力道之大似要将她骨头捏碎。
“苏乔,我的孩子呢?”
闻言,苏乔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不是给你了吗?那个小盒子里就是啊。”
“嘭!”
苏乔倒地,她咬着牙,强忍着那股剧痛。
不怕死,她又爬起来朝着面前的挑衅的笑了下,“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那孩子不是你的。”
不出意料,她瘦弱的身子又承受了男人的一脚,她虚弱的倒在地上,唇边的笑意却不曾消失。
只要有关白玫瑰的一切,都会令她深深恐惧,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有白玫瑰的香味,这味道一出现,她就怕的要死。
“祁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本想怀着季辰羽的孩子嫁给你,奈何被发现,我也只能打掉,真是太可惜了,差一点那孩子就要拥有你的帝国了。”
祁尔周身透着股王者的桀骜气息,面容精致冷峻,戴着的蓝色水钻吊坠,闪着冷冽的寒光。
好看的薄唇轻轻勾起轻蔑的笑,一身量身定做的黑色及膝风衣,与他的贵族的气质符合得完美极了。
而他的目光森寒至极,他缓缓扯下叼着的烟,直朝地上的女人戳去。
“他亲过你的这里...这里...对吧。”
烟头灼烧苏乔肩部的皮肤,疼的她龇牙咧嘴。
“我真想给你造一个笼子,把你永远关在里面,让季辰羽发现不了你。”
烟头灼伤的地方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始终没有吭一声。
“苏乔,你来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会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唇角已经溢出血,她瘦小的身子颤抖着,忍受着那锥心的疼。
“苏乔啊,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啊。”
这句话令苏乔讽刺的笑了,她想说,祁尔你这哪是爱啊。
看见苏乔这嘲讽的笑容,祁尔恨的抓住她的双肩,拼命摇晃着,“苏乔,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
苏乔已经无力反抗了,每次他一提起爱这个字,她就忍不住反驳他,可次数多了,她也就腻了。
她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落入这种境地。
对,祁尔和季辰羽的游戏,她就是那个可怜的奖品。
祁尔将麻木的苏乔紧紧抱着怀里,嗓音清寒,“你信吗?我会把你永远囚禁在我身边,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季辰羽。”
人们都说祁尔对她爱的深沉,人们都说她会左右为难,在季辰羽和祁尔两者之间无法抉择。
“苏乔,你很想和季辰羽在一起吗?”
灼痛感提醒她清醒,白玫瑰的清香提醒她冷静。
即使她内心极度厌恶季辰羽,那曾经可是她的小天使啊,她也不得不扬起笑容,对着黑乎乎的一片笑着说:“我就是愿意和季辰羽在一起,我愿意是他的宠物,我愿意是他的东西,你听见了吗?祁尔,就算是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一眼!”
够了够了,这种无力又苍白的游戏,够了够了,这令人窒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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