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忧此时光棍一条,又是一个小屁孩的角色,虽然急,但是眼下大火还烧不到他面前来。
他也想看看,这朱环和朱七七叔侄,到底是队友,还是猪队友。所以自顾拿着送来的美食大啃大嚼了起来。
朱环和朱七七苦着个脸,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们先想想办法,看怎么办吧?总不至于让我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来出主意吧!我先睡会儿!”陈无忧酒足饭饱,毕竟只有十岁,所以吃完就犯困。在操作台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陈无忧睡的很沉,他梦见自己,躺在妈妈怀里睡着,很舒服。只是这个梦没能继续,他就被一只冰冷的小手给提着脖子提起来了。
“嗨,小孩,醒醒,陪我玩儿!”一个黄莺般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无忧的美梦被破坏,他很烦躁,一屁股坐在操作台上,揉了揉眼睛,看着来人。一个一身黑衣短裤的小女孩,瞪着一双圆圆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干嘛了?不知道小孩子要多睡觉,才能长高高吗?”陈无忧不知道这个叫朱环的女孩子,换了一身衣服想干嘛!
“睡什么睡,起来嗨!白天不懂夜的美,夜晚不屑白天的黑!我叫朱雀,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孩儿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陈无忧。
“朱雀?”陈无忧头脑有点懵,他看了眼不远处正紧张工作的朱七七。结果朱七七头都没有抬一下。
“你不是叫朱环吗?”
“那是我姐姐!”
“啥?”
“我姐姐,哎呀,烦死了!小屁孩儿,问这么多干嘛!”
“好吧!我明白了!”陈无忧对于孪生姐妹并不陌生。不过他立马想到了一个问题。朱环去哪儿了,门外守卫森严,怎么能放了一个朱环,来了一个朱雀,难道是朱家刻意安排,让这姐妹花来泡自己,好拿一张长期免费的饭票吧!毕竟自己的血现在很值钱。
“咦,你脖子上怎么有两个血牙洞洞?”朱雀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你那个朱环姐姐给咬的!”陈无忧没好气的说。
“疼不疼?”
“你试试看?”陈无忧揉了揉还有些麻养的脖子。没好气的说。
“哼,试试就试试!”朱雀还是太单纯,她一下子就推倒陈无忧,双手按住他的头,两颗泛着寒光的小虎牙,狠狠的在陈无忧另外一边的脖子上扎了下去。
陈无忧想挣扎的爬起来,结果一切徒劳。
他眼神空洞,内心一万只草泥马飘过,这是来这个世界第二次,被丫头片子给推倒了。痛并痒痒的,全身像触电一样。
强制初吻,两次被推倒,对于陈无忧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可惜自己这具单薄的小身板儿,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妥妥的案板上的小羔羊,任人宰割。
“好啦,哈哈,一边一个,这样才公平!”朱雀站起身,拍着小手,小虎牙上还沾着血丝,妖艳中带着淡淡的纯真。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姐妹花都推倒,当一个摧花的国王,一血今日的耻辱!陈无忧在心里呐喊着。
“成功!哈哈!”朱七七经过长时间的实验,终于提取了一小瓶试剂。他把药剂对着亮光,淡蓝色的药剂,在灯光下格外美丽妖艳。
现在不是哀怨的时刻,事实证明,给了朱七七叔侄半天时间,他们二人一个不知所踪,一个只顾炼药,妥妥的传说中的猪队友。再指望二人,陈无忧必死无疑。
他想到了前世的一种幸福又痛苦的动物,种猪!如果此事处理不好,自己可能还不如种猪,种猪至少有短暂的快乐,而自己,会一直血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坐起来,爬下操作台,快步走到朱七七面前,轻声道:“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关在这个屋子里,就闭上你的嘴巴!”
朱雀好奇的看着突然满血复活的陈无忧和七叔,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朱七七捧着药剂,满脸疑惑的看着陈无忧。
“一旦药剂生产出来,那么,接下来就是批量生产,要么你一个人累死。要么那个朱二爷再派灵药师来帮助你,那么别人也知道了怎么制药,你觉得,你还值不值每支药剂八十小月亮币?”对于猪脑子队友,讲道理,还不如直接说利益。
听到自己可能被替代,朱七七铁定不乐意了。他使劲摇了摇头,但是对于这事儿,又没有任何办法!整个人再次陷入苦恼之中。
“我们需要帮手!”陈无忧眼神坚定。
“你是说需要我帮忙吗?”朱雀似乎对这种事儿特别感兴趣。一双笔直的长腿在地上跳来跳去。
朱七七盯着陈无忧,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姐姐是我们的队友,现在她不在了,肯定需要你的帮忙,你想不想救你爷爷?”陈无忧继续抛出诱饵。
“当然想!”朱雀连忙点点头。
三人在里面正说着话,没想到外面却响起了很大的鼾声。
三人偷偷摸摸走到窗口,悄悄往外瞧,只见院子中间,一个躺椅上,一身戎装的朱尔多,此时正睡的香。其他的人大多也昏昏欲睡。
“这个铁憨憨,完全跟二爷的性格背道而驰啊!”朱七七捋了捋几根稀疏的黄须,一脸嫌弃的说。
“唉,这头猪就这样,快说说,小屁孩儿,怎么做,我好兴奋!”朱雀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们要想方法,把这瓶药剂送到朱大爷嘴里!朱大爷醒了,自然可以救咱们!”陈无忧娓娓道来。
“切!”朱家叔侄不屑的撇了撇嘴。谁都知道朱大爷可以帮忙,关键这药剂怎么到朱大爷嘴里去,毕竟院子里还有很多守卫,朱大爷的房间外,也有大量守卫。
“怎么,很难吗?你姐姐不是出去了吗?”陈无忧对于朱环能自由进出很好奇。
“那个,那个嘛!嗨!”朱雀有些语无伦次。
“她是被朱二爷带出去的,女孩子家,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朱七七赶忙接茬。
“对,对,对,我算是人质,人质!嘿嘿!快想想别的办法,好好玩的样子!”朱雀兴奋的搓着手催促道。
陈无忧再次陷入沉思之中,他看了眼外面睡的正熟的朱尔多,开始谋划新的想法。
朱七七叔侄看着陷入沉思的陈无忧,都有种感觉,这孩子,哪里像是十来岁啊!突然很期待接下来他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