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陆绵绵有点懵,前后左右的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来自己不是正在挨鞭子么?那种疼的让人发怵的感觉怎么现在一点也没有了?
“这是在哪儿?”
陆绵绵不明白了:“那些搞SM的人也真重口味啊,抽鞭子这么疼,还怎么玩的起来啊!”摇摇头,表示奇葩的爱好欣赏无能,心思转回来,再看这空间,忍不住欣喜:“我不是在做梦吧……啊哈哈……这是哪里?”
绝对梦幻空间,粉红色的天空朵朵白云翻滚而上,脚下是光滑的镜面,倒映着天空的美景,远处空中有两个白色光点,极为光亮,在这粉色的天地间平添诡异的美丽。
“这是哪里?”顺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毫无感觉,顿时心生沮丧“这就是在做梦……”
“有人吗?”,呃……好吧,别这么二,“现在即使有人出来跟你说一大堆,那还是在梦里,对现实无丝毫的帮助,还是好好看看这景色……”
才看了几步的景,忽然就被水呛了,感觉十分真实,让陆绵绵有呛的喘不过气。
再一口气憋过来,睁开了眼,陆绵绵才明白这是回到了现实,被人泼了桶水,寒气直攻上来,痛痛快快打了两个喷嚏,还没缓过劲,却听耳边有人喝道:“快说,你有几个同伙?丞相府中潜藏了几个?接应的有几个,你们打算在哪里碰头,打算要偷什么?”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问的她有些懵,刚才那个梦境真的不错,若是能呆在里面不出来,还真挺好的!
晃神间耳边一顿急催:“快交代,不然叫你皮开肉绽!”
还是原来的声音,还是熟悉的两人,陆绵绵勉强看清楚当前的环境,才发现依旧是文兄与达兄,不过不像先前穿的那般细致妥帖,现在就只穿着里衣,外面披了件披风,像是匆忙换上的,也不见前面那风流快活的样子,现在满脸睚眦欲裂,十分暴躁的样子,倒是更符合影视剧中审问犯人的模样。
“快说,不然将你活活打死!”
“好呀,来呀,老子反正已经给打的皮开肉绽了,跟你们拼了……”陆绵绵有气无力的在脑中跟他对话:“你丫儿人格分裂啊,刚才不是走了么,又回来这是做什么?又来审?能行不能行?”
那两人见陆绵绵滩的跟块烂泥似的,止不住的疑惑:“之前也没上刑,怎的就成了这样?”
那个打人的小兵看出了状况,也不等上面两人发话,伸手搭在了陆绵绵的额头上,又将她的脸搬向外面瞧了瞧,道:“回禀两位大人,这小贼正发热,怕是一时半会清醒不了了……”
“什么?一个贱民,好端端的得什么发热的病,去再泼桶水,还不信她醒不了了!”达兄十分愤怒的说道,指使小兵又泼了桶水,这回陆绵绵被激醒了。
醒的十分彻底。
那两位仁兄也进入了正常的审问环节。
“年龄?”
“二十……,呃,大概十五,十六吧……”
“性别?”
“女”
堂上两人也是奇怪,问到这里,眼中一闪而过诡异一笑,又听继续审问。
“何方人士?”
“本地人……”
其实来这里这么久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从暗不见天日的小柴房醒过来后,就再也没出去过,周围也尽是些不着调的人,别说这是哪里,她连这是个什么朝代都不知道……
堂上继续问道:
“你们一行几人,可有内应?”
“不知道,我就只在门外站了一下,就被抓了进来……”
“混账!如实交代,否则可不是挨板子那么简单了!”
“艾玛,这个套路是对了,可是你不信我怎么办?”撇撇嘴,头又有些发昏:“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偷什么,我只是跟着他们的人守在门外面,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抓了……”
“原来你是个放哨的?”
“是!”
“你们一共来了几人?”
她昏着脑袋略略回想了一下:“五人,不四人,是四人!”
“其他三人去了哪里?”
“应该是进去了”
……
诸多问题一一问下来,陆绵绵已经感觉自己油尽灯枯了,那两位仁兄总算不至于太无情,扔了颗药丸给她服下,并告知明天一早带她去找小偷的老窝。
陆绵绵虽然心中叫苦不迭可又有什么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喽~
虽然觉得那两位仁兄人不怎么地,倒是那颗药丸十分给力,沉沉睡了一觉,发现烧退了,人也不迷糊了,就是渴的厉害。
张嘴喊了喊,嗓子太哑,发出的声音跟没有信号的调频广播一般呲呲啦啦,睡也睡不着,百无聊赖,又想到药丸:“这药放到现代,卖个药方应该值不少钱吧……”
忽然外面“嘭嘭”两声,惊得陆绵绵差点跳了起来,大概是那俩货来带她去找贼窝的吧……,陆绵绵自顾自的想,然后咬着牙艰难的爬了起来以后,抬头却见来的人并不是那两位仁兄,而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
这类人多数在电视里才看的见,总觉得那身装扮又傻又搞笑,可眼前的蒙面黑衣人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叫陆绵绵不自主的发抖,那人的眼神阴冷残酷,看着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是一个待宰的被绑着手脚的绵羊。
看这阵势陆绵绵一下就明白,贼团伙以前有些人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的原因了,大概是都被杀人灭口了,而现在她也终于终于明白影视剧中那些女的,明明好好的,见到危险不跑,还坐在地上起不来等着被杀,原来完全是腿软跑不动啊!就像现在她坐在地上软成一滩起不来一样,不过电视剧中总会有英雄来救美,可现在四下无人,谁会来救她?
黑衣人持刀谨慎的看了下四周后,将刀反握在手后,慢慢向陆绵绵走近。
陆绵绵吓的像是被镇住了一般,忘了喊叫,反应过来叫时,嗓子却如撒了把沙土一般,根本发不出声音。
黑衣人谨慎的往前挪步,陆绵绵软手软脚的往后退,退到无可退时,抓起最近的小东西向黑衣人丢去,黑衣人躲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她,她一想算了,不挣扎了,就叫他杀了算了,这鬼地方真是一分钟都不能让人呆下去了。
可是看那黑衣人却是站着不动了,刚有些疑惑这厮是不是找错了人时,明晃晃的刀便向陆绵绵砍了下去。虽说她也想死,但是刀砍下来的时候却本能的往左一躲,整个人从土炕上滚了下去,右胳膊划了一道,顿时疼的撕心裂肺。
娘的,旧伤未好,又来一刀新伤。
疼痛间见那黑衣人举刀准备结束掉自己时,一张大网忽然从地上被拉起来,将她与蒙面人隔开,蒙面人反应也快,瞬间将手中短刀掷向了陆绵绵,只是刚掷出去的刀竟然被吸在了网子上。
眼见杀人不成,准备转身往出退,只是这时已经迟了,四面八方的网将黑衣人笼在中间,并且越缩越小,最终将蒙面人缩成了一团,动弹不得。
“啪”一声,门开了,几人拿着火把鱼贯而入。
“总算还是有人来救的!”,陆绵绵胳膊上的伤疼的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心中直想着自己还是死了的好,如果死不了即便救好也是个残疾人了,现在的陆绵绵又是失血又是惊吓的,正在幻想一系列残疾后的悲惨生活时,又晕了过去,晕倒前,陆绵绵还想着,活在这个时代,残疾了,怕是连青楼都不要……
没错,青楼确实不要陆绵绵这种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怪味道的,二级伤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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