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夏霸天不由分说的上前,一巴掌甩在夏以安的脸上,“你还想把我的脸丢到哪里?你就不该离开精神病院,一回来就闯祸,夏以安,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现在就给我滚!”
夏霸天的这一巴掌,猝不及防。打的夏以安耳朵嗡嗡的想着,一边脸顿时红肿不堪。
她猛地勾唇冷笑,黑眸缓缓落在这个叫做父亲的男人脸上:“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现在住的别墅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该滚的,应该是你们吧?”
夏以安的这句话刚刚落下,冯美娇顿时跳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带着轻蔑的嗤笑:“夏以安,我看你真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彻底疯了吧?这别墅的屋主写的可是你爸的名字,有你什么事情?”
“我劝你现在就给我离开,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今天是妹妹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在这给人晦气了。”夏霸天脸上却拂过一抹心虚的表情,他声音冷冷的对夏以安说道。
“晦气?”夏以安突然妖冶无比的笑着,美眸几度流转,缓缓落在一言不语的霍泽身上:“刚刚你那么想要吻我,该不会也觉得我晦气吧?”
“夏以安,你够了!”霍泽额头上的青筋顿时暴露无遗,很明显他在紧张。
“怎么?做过的事情就不承认了?就像五年前一样吗?霍泽哥哥。”夏以安却旁若无人,用着调情的语调和霍泽肆无忌惮的谈笑着。
此时陆续有一些客人朝着这边走来,似乎注意到这边的“热闹。”
还没等霍泽有所反应,夏希爱眼疾手快的上前挽住霍泽:“我劝姐姐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我们并不欢迎你。”
夏家所有的人都担心的事情会闹大,特别今天是这么重要的日子。
“这不是夏家的大女儿,夏以安吗?”
“是啊是啊,五年前这大女儿进了精神病院,没有想到已经出来了,出落的还这么美。”
“夏先生,好福气啊,两个女儿都这么美。”
就在此时人群中开始响起这种声音,夏霸天只好以着笑脸迎人,他走到夏以安面前,拉着她,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夏以安一脸粲然的笑容,说着还主动朝着那些客人们招着手。
一时之间,长相出尘的她成为了焦点。
夏霸天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皮头让夏以安存在在这场婚礼上。
不远处的席鹰年,不小心又看到了这夏家人重聚的“温暖场景”。
当然,他没有错过夏以安的余光,她当时明明已经看见了夏希爱带着父母朝着她走来,他甚至看到她嘴角勾起那抹的得逞的冷笑。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她出奇的聪明,一个小小的把戏,便将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席鹰年手中惬意的摇着一杯猩红色的液体,杯中的液体泛出的波光,倒影着那男人完美的脸,他眯着眼睛性感的嘴角划过一抹饶有趣味的笑。
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而茕茕孑立站在那里的夏以安,双手紧紧捏在一起,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她在心里对自己起誓,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一切才刚刚是个开始!
一个星期后。
盛夜,喧嚣四起,暗欲萦绕。
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奢华的总统套房,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清晰入耳。
席鹰年洗完澡之后,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走了出来。
他一抬头,入眼一个光裸着后背的女人,此时正趴在他的床上,女人的黑发如同绸缎一般盘旋在四周。
光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感美人。
“立刻给我滚出去。”
席鹰年却没有多看一眼,他径直的走向沙发,端起茶几上早已经倒好的红酒,坐下轻饮,语气像是在讨论着今天天气如何般的随便。
“席先生,果真如同传言般,不解风情呢。”
床上的女人,缓缓起身。她扭动着妖冶的身段,语调里没有一丝畏惧,娇笑道。
下一秒钟,她回头,两个人的目光瞬间交错在一起,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怎么是他?
“原来是你,看来欲擒故纵的手段你用的屡试不爽啊。”
席鹰年在看清女人的脸时,薄凉的唇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真抱歉,我并不知道是你。”
夏以安快速裹起床上的薄被,眉眼不由的低垂,声音不卑不亢的说道。
原本她是被人当做礼物送给如今南都权势最强大的男人,这个机会也是她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争取到的。
夏以安深知自己的优势,想要在南都站稳脚步,她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
毫无疑问,传言中南都第一帝少席鹰年,便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就是席鹰年!
“堂堂夏家大小姐,也要沦落到卖的地步吗?”
席鹰年放下酒杯,起身缓步走向床边的夏以安,低沉的声音带着嘲弄漫不经心的调笑着。
夏以安轻蹙着眉头,她抬起眼迎向席鹰年那讳莫如深的眼眸,有些生气。
但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她还要拿回自己的一切,还要去找寻那个下落不明的孩子。
她绝对不能得罪眼前这个男人,相反的她要取悦他,得到他的帮助。
“很荣幸,第一个金主就是席先生。”
夏以安勾起红唇,笑得妖娆,歪着脑袋的模样,黑瞳绽放着无辜的表情,让人很是心动。
“哦?听说你在精神病院呆过?”
席鹰年似乎对夏以安很感兴趣,他站在她的面前,用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着他。
“五年。”
夏以安和他对视着,语调带着轻笑,漫不经心的样子十足的慵懒。
“为什么?”
席鹰年没有想到夏以安回答的这么爽快,她甚至没有任何的掩饰。
“因为太蠢。”
说话席间,只见夏以安猛地丢掉身上的被子,倏地从床上站起。
“看来五年的时间,你并没有长进。如今依旧很蠢,你还太嫩。出去!”
可席鹰年是个有洁癖的男人,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他从来不碰。
眼看着席鹰年转身离去,夏以安心里一阵挫败,垂下的双手紧紧攥住。
不,她不能走!
如果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再想获得就更难了!
“席先生三番五次的拒绝我,是因为你本身就不行吗?”
夏以安咬了咬唇瓣,默默闭眼,使出激将法。
传言席鹰年向来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任何有关于他的八卦新闻,业界甚至怀疑他是Gay。
“你说什么?”
听到夏以安说的这句话,已经走远的席鹰年猛地转身,深棕色的眼眸微眯,一抹危险而凌厉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般扫来。
“传说你是个Gay,所以才会对我没兴趣,不是吗?”
夏以安高高的仰起头,嘴角泛着一如既往慵懒的笑容。
说着,她跳下床,光着小脚一步一步朝着席鹰年走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下一秒钟,席鹰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两个人的距离倏地被拉进,源源不断的馨香钻入他的鼻腔。
很好闻的体香,让席鹰年难得的不厌恶。
“那还请席先生,给我一个爽死的机会呢。”
夏以安眯着眼睛,笑得像一只狐狸。小手大胆的攀上席鹰年的脖项,更紧的贴向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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