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抚摸着项链的残骸,将它小心的握在了手心里。
哭着哭着,宋念欢忽然又笑了起来。
真好,除了命,她所有至关重要的从西都被宴忱毁了,以后都再也不用担心了,担心他毁掉自己的宝贝了,除了命。
她将残骸收纳好,换上衣服离开了医院。
坐上的士,她没有报雅居的住址,而是让司机送她去了长途大巴站。
经过四个钟的车程,宋念欢站在医院门口,目光落在坐在椅子上抱着一个洋娃娃唱催眠曲的女人身上,目光湿润。
那之后宴忱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回过雅居。
他的住宅不止这一个,雅居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肮脏破烂的牢笼,囚禁宋念欢的牢笼。
夜色降临,魅夜正值最热闹的时候,吵杂的音乐声将酒吧烘托的热闹无比,五彩斑斓的灯光和外面的街道如同两个世界。
一辆车在酒吧门口缓缓停下,宴忱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刚下车,沈临寒便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
保镖眼疾手快的拦住了,未让他再靠近一厘米。
“宴忱,念念呢,她在哪?你把她藏哪里了!”沈临寒身上的伤还未好全,断了肋骨还在疼。
可他管不了这么多。
他在魅夜门口已经等待了两日,他已经进不去魅夜了,可是两日,他日夜不分的等待都不曾见到宋念欢的一个影子,而她早就换了号码,完全联系不上。
宴忱眼神极致冰冷,比这凉风色色的冬夜更冷上几分。
“她在哪和你有什么关系?不想死的话以后少出现在我自己面前,还是说,你想再看一次宋念欢和我下跪像条狗一样求我的场面?”
“宴忱你混蛋!你娶她就是为了羞辱她的吗?”沈临寒猩红了双眼。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宋念欢,他知不知道,宋念欢喜欢了他整整十年。
她现在不过才二十四岁,有几乎一半的人生都在喜欢他。
“不然呢?难道我要爱她?”宴忱冷淡的问,还带着嘲讽的笑意。
从她把他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身处地狱,没有重见光明的机会。
沈临寒咬着牙,愤怒不已:“你不爱她就和她离婚!你不爱她多的是人爱她。”
“你吗?”宴忱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邪魅得露出一抹微笑,“既然如此我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你看看能不能如你意。”
宴忱的话非常的自信,像是百分百认定即便宋念欢不会和他离婚。
拉了拉领带,宴忱转身走向魅夜。
酒吧经理见宴忱到来,恭恭敬敬的走上前迎接:“爷您来了,还是老样子吗?”
“宋念欢呢。”宴忱答非所问。
“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
话没说话,宴忱锋利的眼神直接呵退了他的话:“你说什么?”
经理忙低下头,小心翼翼道:“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上班了,我们有联系过,可是联系不到人。”
宴忱莫名勃然大怒:“为什么不通知我!”
宋念欢在那天他走后就出院了,可是现在却告诉他她一个星期没有来魅夜,看来是翅膀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