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急忙看向温香玉,心潮起伏不已:“小玉,她……她是……”
“她是咱们的女儿思诺。之前是跟我姓,哪天改过来。”
温香玉嫣然一笑,精致如玉的俏脸上,爬上了一抹红晕,同时也露出了一丝傲然之色。
这三年,她忍辱负重,受尽委屈,硬扛了过来。
此时本想逗逗韩志,有些不忍,便直说了。
小女孩这才注意到韩志,躲到温香玉身后,怯生生探出脑袋偷看他。
“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哈哈哈哈哈!”
韩志扬首向天,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双眼通红。
疾步上前,再次把温香玉紧紧揽进怀中,心痛如割:“小玉,对不起,让你们母女受苦了。”
三年前的温香玉只是十九岁,还在上大二。
未婚生子,得承受多大的压力和流言蜚语。
“你可知道,我为了女儿,吃了多少苦,她是剖腹产的。”温香玉想起了过去一幕幕痛苦的往事,泣不成声。
面对温家人的打压、讥讽和重重压力,有多少次,她都差点坚持不住,一死了之。
也想要告诉韩志,把他叫回来。
但也知道,韩志是为国执行任务,关乎千家万户的幸福安全。
为此,她最终选择了独自硬扛、默默承受,总算扛过来了。
几分钟后,韩志才勉强止住眼泪,走到女儿的前面,蹲下,想要抱进怀中,认真看看。
奈何小家伙躲到了温香玉的身后,紧张不安的拽着温香玉的袖子。
“思诺,这是爸爸,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爸爸吗?”温香玉把女儿抱起来,强行送到了韩志的前面。
小家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转过身去,气鼓鼓:“他不是我爸爸,我没有爸爸。”
韩志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自责。
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金哨子吊坠,塞到女儿的手中,算是见面礼。
空气中充满了肃杀的味道。
温家所有产业的保安,几乎都调来了,大门已经被锁上。
温香玉环视了四周一眼,俏脸上有一丝凄然之色一闪而逝,美眸中露出了一丝不舍和坚毅。
“原来你就是思诺的爸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温母主动上前相认,眼圈泛红,一脸苦涩。
韩志身材矫健,丰神俊朗、英气逼人、气质出众,男人味十足。
跟自己的女儿,倒是蛮配,只是——温家冷漠无情凌家霸道放肆,她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妈,这些年,谢谢您照顾小玉母女,您辛苦了,谢谢您。”
噗通一声,韩志跪倒在温母的前面,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快起来,快起来。”
温母惊慌失措,赶紧把韩志搀扶起来,回头看向温香玉,无比怜惜:“我倒没什么,主要是小玉辛苦。”
“不满你说,我们都劝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坚持要生下来。”
“她一个大学生,休学在家,挺着大肚子,受尽了羞辱,还担心被人下毒手,提心吊胆,经常失眠。”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还打死都不告诉我们孩子爸爸是谁。”温母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韩志的心,又是一阵刺痛,知道欠小玉的恩情,一辈子都还不完,请求道:“妈,我要娶小玉,照顾小玉一辈子。”
此时此刻,什么封疆大吏,什么宗师之战,他都可以抛弃,只想天天陪着小玉和女儿。
“我也希望你们在一起,只是我说的话,不算数。”
温母惨然一笑,满脸苦涩,悄悄用手一指远处最高的一栋别墅,低声道:“是那里说了算。”
那语气很神态,仿佛担心被人发现惹祸似的。
韩志点头,知道对这个被踩到尘埃里的可怜家庭来说,空口安慰已经没任何意义,需要的是自己实际行动。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进屋帮助把狼藉一片的客厅,重新整理好。
此时安静下来,才感到自己的牌盒在微微发热。
韩志取出了牌盒,这是一个黑金色的神奇牌盒,十岁获得后,就陪伴他一直到现在。
牌盒很坚硬,帮他挡过子弹。
带在身上会觉得舒服心安,具体有什么奥秘,那么多年也没研究出来。
此时,牌盒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温暖能量,让人舒服之极。
韩志心中惊喜,难道小玉家这里,还有什么神奇之处不成。
环视四周,却发现早没了温香玉的倩影。
温家主别墅的二楼客厅中,房门紧闭,气氛显得极其凝重。
温家老奶奶,她大儿子温图强和孙女温雪,三人凑在一起,正在密谋。
“奶奶,我绝不会看错,温香玉的那个野男人,正是三年前破坏我们计划的那个,当时就是他把温香玉送回酒店的。”
“想不到他当时就把温香玉睡了,更想不到小野种的亲生父亲,原来就是他,真是条见屎就吃的野狗。”
温雪语气中透着讥讽和鄙视,神色却有些惶恐。
三年前,她受了老奶奶和父亲的指使,强拉硬拽,带温香玉去参加选美大赛。
就是想把温香玉弄死在国外,好谋夺她从干妈手中继承的装修设计公司“盛夏华屋”。
开始,她还有些不忍,毕竟是堂姐妹,后来温香玉在选拔赛上的杰出表现,处处压她一头,让她嫉妒不已,欲除之而后快。
那一天,以逛街为名,她把温香玉带出了酒店,带出安全区,带到了......
“对那条野狗,你们了解多少?”老奶奶表情凝重,目露思索之色。
“妈,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他是周城韩家村的人,当过几年兵,在国外执行过任务。”温图强凑近汇报,表情阴狠。
敢在温家大院,当众羞辱自己的老婆,简直是找死。
“有没有什么背景?”老奶奶追问,有些不放心。
“妈,你多虑了。一个亲爹不知是谁亲娘早死的下贱野种,乡巴佬,能有什么背景。当几年兵就当成将军、战神,那也绝不可能。”
“没关系背景,在哪里都爬不上去。”
温图强讥讽,语气肯定。
老奶奶点头,放下心来,看向温雪:“让你妈进来。”
“妈,你要给我做主啊,温香玉那个贱人打我,她的野男人当众羞辱我,还扬言要杀我。”马脸女人半真半装,哭的稀里哗啦,满脸委屈。
一进来就扑进老奶奶的怀里,装嫩撒起娇来。
老奶奶一把将她推开,嗖的站起身来,握紧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敲击了一下地面,才厉声训斥:“你真是愚不可及。”
“对于狗来说,吃不到的屎才最香。”
“凌家的贷款都还没到账,你急着把温香玉往那头猪的怀里送干什么。他要是得了便宜卖乖取消婚约,咱们的钱不就泡汤了。”
“另外,你纵容甚至支持那头恶猪的混帐行为,传出去,我们温家的脸往哪里搁?!”
老奶奶一顿怒训,把马脸女人训的灰头土脸,脸上火辣辣。
她连连道歉认错,心中对温香玉和韩志的恨,更深。
四人谋划了个“一石二鸟”之计,老奶奶才又让温雪把凌斐请进来。
“商量啥呀,有啥好商量的呀。”
凌斐蹒跚着走了进来,重重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满脸怒容,骂骂咧咧。
取了一支香烟,叼在嘴中。
“老太太,温香玉一个二手货,还端着像淑女,这样的女人,我没兴趣伺候。”
“你们家的野狗,还敢踹我,我要让他死。”
“这门婚事取消,贷款,一分都没有。”
“凌少,您别生气。”温图强起身,走到凌斐的前面,陪着笑脸,躬身给他点上香烟。
“小玉那孩子,年龄还小,不懂事,请您多担待。”
“为了表示歉意,我们已经商量决定,彩礼啥的我们家一分钱不要,婚礼怎么办随您。温香玉,您马上可以带走,先软禁起来。”
“至于那条野狗和那个小野种,也交给您,随您处置。”
“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今天把款打过来。”
老奶奶的这一招,极其狠毒,牺牲温香玉,把韩志父子作为祭品。
温家,袖手旁观,白得便宜。
“好,老太太很有诚意。”凌斐狂喜。
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温香玉那波澜起伏的曼妙身材,心痒难熬。
想到今晚就可以狂草意淫多年的女神,喜不自胜,嘴角情不自禁溢出了哈喇子。
“小玉,请求拜见奶奶!”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温香玉,她来干什么?
鱼肉,迫不及待往菜刀前挤。
温雪四人,对望一眼,感到纳闷的同时,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狰狞之色。
凌斐更是舔着嘴唇,邪火往上冒。
他馋温香玉的身子,已经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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