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什么野男人,分明是情郎,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此人话一出口,众人连连附和。
宋芝只是淡漠的看着众人,没有说话。
众人只是以为宋芝是怕了,那几个打了宋毅的男人嘲讽道:“宋芝,不知道你爹昨晚回去还好吗?那一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折腾喽。”
“就是,说他闺女两句还不乐意了,你们看,我们说了这么久,人家宋芝都没表态,啧啧。”
“因为理亏呗,她有什么可反驳的,被男人搞大了肚子,现在又弄了个野男人回来接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穆晨不禁攥紧垂在身侧的手,低声道:“跟这些人客气什么,打一顿都老实了。”
宋芝看了他一眼,附在他耳边说道:“我自有办法,嘴长在他们身上,既然不能让他们闭嘴,何不先简单给他们一点教训呢?”
他们愿意说就说去,反正她又不生气。
二人的动作亲昵的很,一人讥讽打趣道:“看人家亲热的劲,要是我指定臊死喽,这宋家闺女还真不把脸面当回事。”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哄笑。
宋芝轻笑,慢慢走到那几个男人身旁,故意凑近:“大哥,我就是一个弱女子,没什么本事,看我找的男人,也就是个窝囊废,混混日子这样过了,你看你能不能帮忙打个水啊。”
宋芝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再加上宋芝长得本就不丑,那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男人挠了挠头:“好说好说,宋芝妹子,我昨天不应该那样对你父亲的,你先来打水吧。”
宋芝递给穆晨一个眼神,穆晨将水桶递给宋芝。
瞥了男人一眼,宋芝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危险的笑。
像是故意拿不住一般,手中的水桶滚落到那几个男人的脚下,穆晨借势将剩余的水桶都推到了那几个男人的脚下。
水井挨着河岸,地势本就低,再加上岸边湿滑无比,像是下饺子一样,几个男人叽里咕噜的滚到了河里,顿时变成了落汤鸡。
宋芝故作惊讶状:“诶呀,大哥,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些上来,免得着凉啊。”
为首的男人自知理亏,就算知道是宋芝故意为之,也不好说她什么,一个个的只能灰溜溜的上岸了。
他们自己惹得麻烦,自然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损一兵一卒,就达到了教训他们的效果,穆晨心中不由得对宋芝刮目相看。
她给自己的惊喜真是越来越多了。
就在这时,一刚来的妇人开口:“宋芝,我刚可看到你二叔和你祖母在你家呢,你还不回去看看吗?”
宋成又来了?还带着那个所谓的奶奶?
宋芝猜到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爹爹是个愚孝的,大哥说话又没什么分量,娘亲自己肯定应付不来,紧忙拉着穆晨回去了。
还未进门就听到宋成刻薄的声音:“大哥,我可是将娘一步步背过来的,你今儿总得有个说法吧。”
宋毅面露难色:“这……”
刘小梅打断宋毅:“娘,我也就把话撂这,既然当初分家的时候,你一分一毫都没给我们,我和宋毅也就没义务给你银子,你不是指望二房吗,大可让他们为你养老送终!”
“小梅!你怎么和娘说话呢!”
虽说这张氏对宋毅不好,但在宋毅的心中,张氏好歹生养了他,他就必须要赡养。
宋毅刚说完话,张氏立马就哭天喊地道:“我这老婆子做了孽哦,竟然生出这么不孝的儿子,妇人掌家,宋家要完喽,可悲我那早早死去的夫君,还不如让我就随着他去了!”
孝顺的宋毅怎能听得了这话,连忙道:“娘,你别这么说,钱我给。”
刘小梅冲上前:“给什么给!这些年被压榨的还不够吗!”
话音刚落,张氏作势要殴打,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祖母好,我是宋芝。”
狠狠的一松手,宋芝笑眯着眼来到张氏面前。
张氏上下打量着宋芝,张嘴骂道:“宋毅,你这个不孝的儿子!看你教育的好女儿!真是丢我们宋家的人,我一大把岁数还被人戳着脊梁骨,这就是你作为儿子该做的事!咳咳!”
宋芝嘴角微勾,倒了一杯茶水,故意洒了一些在张氏的衣服上:“祖母慢点,小心哪句话不对,您再闪了舌头。”
对于不必留情面的人,宋芝向来是不会给好脸色的。
郭鹃察觉到,推了一把宋芝:“宋芝,她可是你祖母,你怎么说话的?”
郭鹃的力气不小,穆晨蹙眉扶住宋芝:“二婶,小芝现在还有身子,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力道?”
“呵,”
郭鹃翻了个白眼,嘲讽道:“我一庄稼人,可掌握不好力道,再说谁没怀过孩子,哪里像她这么娇气嘞。”
“咳,这是哪里的野男人,我们宋家的家事还轮得到你插手了?”
张氏一拍手下的椅子,说话十分不客气:“哦,就是你弄大了宋芝的肚子,让我们宋家蒙羞?你还真是有胆回来!宋成,给我打断这男人的腿!”
还未等宋成动手,宋芝直接挡在穆晨的面前:“谁敢!”
辱骂她什么难听的话都可以,那些话她不听进去就好了。
但若是欺负到她身边人,不好意思,二十一世纪的跆拳道教练也不是好惹的。
虽不知道穆晨留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但宋芝知道他不是坏人,她的人,她必须护着!
宋芝眸色阴沉的看着宋成一家,张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不唯唯诺诺的了?
不过仗着自己年岁高,张氏继续言语攻击:“你既然能做出这事情,想必也是爹娘教育的不好,有娘生没娘养的人,真是不知道羞耻!”
刘小梅气不过,“穆晨现在是我女婿,我和宋毅就是他爹娘!”
此话一出,郭鹃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娘,这野男人是个孤儿。”
张氏像是抓住了话柄一般:“原来是没爹娘的,这样的人克死爹娘也不足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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