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乱过后,同事全都围了上来,戚芸只感觉周围全是模糊的脸,疼的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到处都是白的,空气里飘着浓郁的消毒水味儿。
“戚芸,你醒了?”缪姳担心的看着她,“你快吓死我了?”
“我……”戚芸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腰部很疼,难忍地“嘶”了一声。
“你别动!”缪姳赶紧按住她,“你的脊椎受伤了,做了手术,还不能动。”
“怎么会……”戚芸的声音沙哑,嘴唇干得起皮,样子很憔悴。
“你伤成这样,要不,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缪姳犹豫着拿出手机。
“别!”戚芸赶紧起身制止,扯到脊椎,“嘶”地躺了下去,额角疼的全是细汗。
“可是,你伤这样,”缪姳担心地看着戚芸,“总要有人照顾你啊?”
戚芸摇头,“其实……我从上大学就没再联系她了。”
“什么?”缪姳惊讶地看着戚芸,“为什么?”
戚芸勉强的对缪姳挤出一个笑容,没有解释。
门外皮鞋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拎着外卖走了进来。看见戚芸醒了,眼里露出笑意,“醒了?”
戚芸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权天纵??”
“叫医生了么?”男人提着食物放在床头柜上,转头问缪姳。
缪姳愣了一下,“啊……哦,我这就去叫医生。你看我都把这事忘了。”说着一拍大腿,走出病房。
缪姳刚一出去,空气立刻冷了下来,戚芸提防地看着权天纵,男人每离他进一步,她的身体就会紧绷几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有回应他,大手撩开她的刘海摸了摸,“应该不烫了。”
说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电子测温仪对着她的手腕照了一下,
“退烧了。”
戚芸皱眉看着权天纵,有种身边站着的是假权天纵的感觉?
他的霸道呢?他的蛮不讲理呢?
“疼么?”男人坐在她身边,捏了捏她的手指。
“……”
戚芸警惕的盯着他,没说话。
“有没有哪不舒服?”男人温柔地看着戚芸,拉起她的小手心疼的在手里搓了搓。
“……”戚芸更警惕地盯着男人,半晌才开口,“你是权天纵么?”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对他充满敌意和疑惑的女人,弯了弯嘴角,“我看起来不像么?”
“算了吧,权天纵只会想着让我怎么难受。” 戚芸抽回手,不舒服地想要坐起来,可一动又拉扯道脊椎,疼的“嘶”了一声。
男人叹了口气,走到病床侧面,低头按了一个按钮,病床缓缓倾斜了起来,“我没有想着怎么让你难受,我只想着怎么才能得到你。”
“做梦。”戚芸冷冷道。
“嫁给我?”
“不可能。”
“我们去领证?”
“别想了。”
缪姳带着医生进来的时候,戚芸已经被权天纵气的不想说话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死皮赖脸的男人?为什么要纠缠着她不放?
“她的情况不是很严重,没伤道脊柱神经。照目前的情况看?在床上静养一周,再看看恢复情况就可以?”医生查看了一下仪器,问了戚芸几个问题后,对权天纵说道。
“如果恢复情况不错呢?”权天纵问。
医生回答道,“如果恢复情况不错,一周以后可以带着腰围下地做一些简单活动。”
“一周?”权天纵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又问道,“如果恢复的不好呢?”
“那就至少得静养一到两个月……”医生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戚小姐受伤的部位不是很严重,只是一个简单的骨折手术,正常情况应该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下地走……”
“你就按静养两个月治。”权天纵黑着脸打断医生的话。
医生愣了愣,不明白地看着权天纵,“可是戚小姐……”
“韩医生,您还赶着看下一个病人吧?”缪姳笑着拉了拉医生的衣角。
“我马上交班了,戚芸小姐是我最后一个病人,我可以多呆一……”
“哎呦!我好像扭到脚了!”缪姳假装很疼的靠在韩医生身上,似笑非笑地对他抛了个媚眼,“不如在下班之前,你先帮我看看吧?”
边说边推着医生往门外走。
病房的门被缪姳“咔嚓”一声带上,房间里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
“毕竟你伤成这样都是因为我,在你病好之前就由我照顾你。”权天纵走到病床边,一点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不必了。”戚芸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冷冷道。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完全无视了戚芸对他的冷漠。
“权天纵你谁啊?”戚芸抬起眼皮一脸不爽的瞪着男人,“凭什么安排我?”
男人的大手在戚芸白嫩的小手上摸了一把,调笑道,“不被我安排,你现在还能动么?”
脸上得意的表情毫不掩饰。
“你别趁人之危!”戚芸气得直咬牙,脸上却仍然没有表情,谁都可以,唯独这个男人,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医疗团队,顺便……”男人贪婪地扫过戚芸紧紧扣着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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