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筱凝傲娇的瞪了她一眼,轻哼一声:“但愿,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能如此安详。”
父亲不在家中,估计晚点就会找杨筱信算账了。
而到了那时候,哈哈!
看着杨筱凝离开的背影,杨筱信长叹一声,躺下去。
开始的时候,她还在想,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可当杨筱凝来了后,她便确定了。
今日,皇后娘娘对她有意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想给司茹一个机会。
司茹单纯,可爱,将她卷入复杂的斗争中,是下下策。
只是没想到,皇后娘娘真的打了她二十大板。
她的屁股,好疼!
晚饭时分,杨苏宁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杀到了杨筱信的院子。
“刘嬷嬷,你将五小姐的东西收拾好,搬到柴房去。”那冷冽的眼,绷着的脸,告知杨筱信父亲有多生气。
屁股真的很疼,杨筱信没能爬起来,她直勾勾的看着杨苏宁:“父亲,难道您信流言蜚语?”
杨苏宁纠正她的话:“这不是流言蜚语,这是事实!”
“父亲不认为这是恶意陷害吗?女儿什么性子,相处了十多年,您还是不了解?”说着,杨筱信流下了两行清泪,“难道您就这么的肯定,我就是大逆不道的人?”
“可是,都已经传成这样了,你又什么都不说,难道真没这事?”杨苏宁轻哼一声,“若非顾及到你母亲,我早就……”
一提到她的母亲,杨筱信也来了气:“何必顾及什么,直接将我赶出去不是更好?”
杨苏宁被杨筱信堵得说不出话来:“你!”
“给我五天时间,我定能证明清白!”
“还想我给你实践证明清白?你如何证明?又能证明给谁看?”杨苏宁冷笑一声,“不得进宫,已为丞相府蒙了尘,你还想如何?”
杨筱信很自信:“你给我五天时间,我一定让您,让皇后娘娘,让众多看不起我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杨苏宁看着杨筱信那自信的面容,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让丞相府蒙了尘,她还能解决?
若不能解决又该如何?
“请给我五天。”杨筱信很坚持。
“若五天你处理不了呢?”
“任凭父亲处置。”
“好,就这样!”杨苏宁爽快的应下,扬长而去。
门外,杨筱凝和王氏看得津津有味。
杨筱信扫了他们一眼,收回视线,闭目假寐。
“啧啧啧,佩服,对父亲都能如此。”杨筱凝进来找存在感,“我倒是要看看,五天后你能给父亲怎样的交代?”
王氏紧随其后:“别到时候,丢了丞相府的脸,沦落为过街老鼠啊。”
“那样的话,可就太好看了。”
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极尽讽刺的手段。
杨筱信就当没听到,睡她的。
枕头下是已经做好的香囊,杨筱信紧了紧手,结局,很快就会来了。
若猜的没错,文晟王明日就会过来了。
果不其然,天才刚刚亮,司善书就过来了。
杨筱信避而不见。
文晟王三天来了三次,杨筱信皆是如此。
杨筱凝眼看着司善书越来越生气,那浓重的恨意恨不得掐死杨筱信,是高兴得不得了。
哼,惹恼了皇后娘娘,又对文晟王闭门不见,杨筱信的死期到了!
终于,在杨筱信第四次把司善书拒之门外的时候,他发了脾气,直接推开门冲了进来。
而此前,司善书从未发过脾气。
门内的杨筱信悠哉的拿着水果吃,惬意极了,看的是司善书咬牙切齿。
来了四次都不见,称生病,却是躲着吃东西吃得欢。
呵呵,好啊,真好!
大步而来的司善书狠拍了桌子,正要说开口,却被杨筱信抢了先。
“香囊臣女早就准备好了,之所以对王爷避而不见,只因有所求。”
门口,一群看好戏的人。
“既然有所求,那就该好言好语,本王岂是你敢戏弄的人?”司善书冷冽的眸紧紧盯着杨筱信,巴不得当场吃了她。
敢这样对他的,只有杨筱信!
杨筱信笑着下了地,随手把玩着准备好的香囊,姿态轻松:“此事,只有王爷您能帮臣女,而臣女好言相说,你定是不允的。所以,只要采用这等下做的方式了。”
司善书咬牙切齿:“以这种方式要人帮忙,本王还是第一次见!”
“香囊绝无仅有,除了此前您要求添加的几位香,臣女还添加了另外两味,香气虽浓郁却不至人晕,更有心旷神怡之感。”
这香,司善书从进门就闻到了。
越是靠近,香味就越是浓,他素来讨厌香气浓郁的东西,可这一次,他并不能讨厌起来。
而且,正如她所说,让人心旷神怡。
“不过就一般的香,有什么好稀奇的。”杨筱凝从外走进来,走到司善书面前,娇滴滴的施礼,“王爷晨好。”
“但,这两味香,你们绝对猜不到是什么。”这,就是她的秘密武器。
司善书微微挑眉:“所以呢?你究竟想做什么?”
杨筱信扑通一声跪下:“臣女有冤,还望王爷能准臣女见四公主。”
难不成杨筱信想靠王爷翻身?
这个傻子,王爷与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又怎么会为她做主呢?再者,皇后娘娘讨厌她,纵然她能做什么,也都是无用功。
杨筱凝不由得笑了。
只是见四妹,此事不大,但居然用这种方式?司善书看着杨筱信,没有应允。
“此事事关臣女清白,纵然用再下作的方式,也必须行之。”
“若本王不允呢?”
杨筱信做出撕的动作,小脸则惋惜的看着司善书:“那恐怕就……”
她敢肯定,香囊司善书一定会要。
司善书几乎要咬碎一口牙齿:“好呀,真好!”
杨筱信将香囊双手奉上:“请王爷笑纳。”
司善书一把抢过香囊:“里面多了哪两味?”
“见了四公主再说。”
“你!”司善书气结,他记住她了!
杨筱信表现得十分淡然。
杨筱凝幸灾乐祸的笑着:“杨筱信,你以为将事捅到了文晟王这里,就可以洗刷冤屈了?”
讽刺的笑声中,轻蔑是那样的浓重。
司善书看都不看她,意味深长的扫了眼杨筱信,扬长而去。
而杨筱信呢?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杨筱凝,不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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