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
男人的嗓音清冽沙哑,犹如立冬时分的山泉水,又含着一股子隐忍。
炙热的呼吸,烧在她的耳朵边。
“!”
谢初姒直接从梦中惊醒。
甚至摔下床去。
好在床边铺着厚厚的地毯,她才没有将尾椎骨摔裂。
但想起梦里那个不可描述的画面,她仍觉得口干舌燥。
冷静了三分钟,初姒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眯起眼睛看时间——
凌晨五点。
黑暗是所有情绪的放大剂,何况那个梦还是初姒的亲身经历,她甚至还能想起更多细节,包括男人的体温。
越想越不能想。
初姒算了一下,她已经有二十一天没有过成人生活,难怪会做这种梦,沉思片刻,她干脆起身,睡衣也不换,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出门。
繁华是京城的标签,哪怕是这个时间,路上也有不少车,车灯路灯与江对岸连成片的霓虹灯一起,投进初姒的眼睛里,璀璨多姿。
她把车开到一个高档小区,停好了,搭乘电梯,直接上了二十一楼。
初姒连按两下门铃。
叮咚——
叮咚——
感觉应该已经把里面的人吵醒了,初姒便输入密码开门,恰在她推门的时候,门里的人也把门打开。
屋内没有开灯,两人在黑暗里对视,一人疏离,一人翻云覆雨,下一秒,初姒扑上去抱住对方的脖子,将唇送了上去。
男人被她撞得惯性地后退几步,靠在墙上,他身上穿着的是睡衣,很方便初姒一边亲一边宽衣解带。
门在身后咔嚓一声关上,男人任由她胡作非为,不回应不拒绝,只是低敛着眸看她,声音和梦里一样冷淡:“不是要跟我分手?”
初姒有时候挺烦他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装什么我佛慈悲呢?
她甩掉自己身上的大衣和睡衣。
结束时已经天光大亮,初姒精疲力竭。
卧室里开着加了橙花精油的加湿器,吐出的丝丝白雾带着令人懒倦的味道。
男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了她一眼,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意地丢在一旁,黑色的碎发被捋到后脑,露出一双刚被热气浸湿过的眉眼。
看起来精神好得不得了。
初姒幽幽地想,就他这个皮相,就他这个体力,去“掷千金”当个男公关,肯定是头牌,赚个盆满钵满绝对不成问题。
就是可惜,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她为他规划的职业前景,怕是到下辈子都不可能实现。
毕竟,他是戚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戚淮州啊。
戚家是京城新贵,而戚淮州是戚家最有力的招牌。
他从父亲手里接过公司的五年,是戚氏集团飞跃最快的五年,当年想进圈子都需要引荐的人,现在已经是大家阿谀奉承的对象。
不过……
初姒当初看上他,是他长得实在很对她的胃口,尤其是他戴上金丝框眼镜的时候,斯文又禁欲,让人很想把他往床上带,看他戴着领带做……
手机嗡嗡震动,及时打断了初姒越来越放飞自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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