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对他动心了。
要不然,她怎会见不得别的女人碰他?既然如此——
眼睛一闭一睁,深呼吸一口气:“不就是做嘛,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怕什么!”
下定决心后,她便伸手准备开始脱衣。
忽然想起白玉晴还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转头一看立刻走过去。
“晦气!”她嫌恶地嘟囔着,蹬蹬蹬地将白玉晴拎起来,扔了出去,拍拍手关上门。
以她平生最慢的龟速度移到床边,小脸纠结在一起,又深呼吸一口,自我打气道:“端木槿,豁出去算了!”
再一次做好心理建设后,端木槿迅速将自己黑色紧身衣脱掉,一跃爬上了床。
只是,现在楚非离没有听见。
这时,在竹林里还不知情,守了一夜的冬梅,见这边到现在还无动静,担忧地偷偷过来一看。
便看到自家小姐,只着肚兜趴在离王的门口,身上已经冻得青紫了,看这情形该不会是被离王给扔出来了把?
“小姐!”冬梅连忙跑过去,低呼了几声。
见白玉晴没有反应,便将披风给白玉晴披上,将她带回了白府。
日上三竿,奋战了一夜的楚非离终于醒了过来。
“啊——”按着自己剧痛的额头,坐了起来:“该死的,头怎么这么痛!”
“大早上的鬼叫什么?”被他的动静吵醒的端木槿,眯着眼睛,不耐烦的喝道。
楚非离听到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吓得一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慵懒如猫般的女人。
再看他俩现在居然光溜溜在一床被子里,惊呼道:“你怎么在这里?!”
“昨天晚上——”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楚非离打断。
“是你,你给我下药了!”
提起昨天晚上,楚非离立刻想起来了,昨晚他最后见到的人就是她,难道她就是那个在暗处的人?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放屁!是白玉晴!”被楚非离一气,她算是彻底清醒了,也一屁股坐了起来。
“白玉晴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如此大胆?一定是你在背后指使的,要不然昨晚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是你,不是她?”楚非离现在是怒气冲天,本以为她是不同的,没想到比那些女人也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更加的恶毒,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望。
楚非离现在完完全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里。
她定定的看着发怒的楚非离,怒急反笑:“哈哈哈——好!好你个楚非离,吃完了想不认账是吧?”
“是我,一切都是我指使的,为的就是上了你!你满意了?”她端木槿是个骄傲的女人,说白点儿也就是脖子哽的,既然你误会我,不相信我,那么我也不再需要你的信任了。
拿过她的衣物,迅速穿上身,向门外走去。
“端木槿,如此耍弄了本王,这样就想走吗?”楚非离也穿好衣物,见她一点解释也没有就要离去,冷着脸在身后吼道。
她怒急反而淡然了,就当嫖了个娼:“呵,离王殿下,本小姐付了费了,你的断子绝孙蛊毒已经彻底清除了。以后,你可以放心的娶你的王妃了。”
楚非离大惊:“此话当真!”
“自然,不用谢我,诊费我已经收了!后会无期。”她挥挥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离王府。
楚非离看着她飘然离去的身影,内心五味杂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据他了解的端木槿,如果连这样的事情做得出来,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来人,去请白少爷过来。”
“是!”
不一会儿,白青峰便来了:“非离,找我有事?”
“青峰,你去帮我盯着端木槿!”楚非离冷静无比地吩咐道。
白青峰大喜:“我就说她有问题,你偏不信,现在你相信我了吧!我现在就去查!”
从一开始,白青峰就对端木槿没什么好感。
现在,楚非离也对她起了疑心,正合他意,他早就想把这个端木槿给查得清清楚楚了。
而此时,白府白玉晴闺房内:“该死的端木槿,居然捷足先登!”
白玉晴苍白着脸,在房间内大发雷霆。
“小姐,你冷静一点,这次不成,我们再谋划就是了。”冬梅在一旁安慰道。
“怎么谋划,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白玉晴欲哭无泪,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竟然让别人得逞了,真是气的要吐血了。
冬梅勾唇一笑:“小姐,你放心,那个端木槿啊,是没戏了。”
“怎么说?”白玉晴眸光一亮。
“如果那端木槿得逞了,那今日离王府怎会如此安静?离王又怎么会罢休?”冬梅一直关注着离王府的消息。
现在,所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白玉晴这才笑了:“说的对,那端木槿就是个跳梁小丑,哈哈哈——”
“不过小姐,端木槿没有得逞还是小事,那个端木芳才是重点啊!她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离王妃。”冬梅在一旁伺候着,在白玉晴的耳边说道。
“端木芳,端木槿,好一对好姐妹。”白玉晴眼光冷厉,现在她对楚非离已经魔怔了,谁都别想挡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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