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风每年一次欧洲行,一次便是七天,那七天,他都呆在苏婉婉的身边,七天七夜,成年男女能做尽极至的缠绵,而她,嫁给他三年,还是完壁之身。
曾经的她觉得是这是自己的羞辱,自己的遗憾,她清楚记得自己借酒靠近他时,他眉眼冷得不像话,脱口而出骂她下贱,下贱,那两个字也是刻进了骨子里,现在想想,有点疼。
幸好,她现在只有庆幸,那短促的四个字让厉尘风暴跳如雷,他揪住她的肩膀,低吼道:“白知沐,你别想玩激将法,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改变对你的态度。”
这男人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自己是在说要赖着他么,现在不愿意惊动老爷子,不愿意离婚的人可是他,倒显得她在死缠烂打似的,搞笑。
白知沐冷冷地拍开他的手,眉眼间的厉色更盛了:“厉尘风,放开你的脏手,拿这双碰过她的手来碰我,我只觉得恶心,我不爱你了,你想什么时候离婚,我等着。”
他这双手抚过那女人的每一处,包括最私密的地方,只要想想,她胃里翻腾,是真的恶心,她淡定地从包里取出一张湿纸巾,擦拭着双手,连肩上也不放过,眼底是无尽的冷:“别拿你碰过她的手碰我,想离婚,我随时签字。”
厉尘风喉间涌动,一天的光景,这个女人就变得彻底,眼里对他一丁点情意也没有了!
手机适时地响起,厉尘风取出来,看了一眼,突然转身离开,走得不拖泥带水,房门关上的一刻,白知沐隐约听到他叫了一声:“婉婉。”
系统君没有跳出来提示指数上升,看来虐渣男指数是暂时打住了,白知沐不着急,她在奖励中选择了暴富功能,带着透视眼去赌石,想想就绝了。
她打定主意明天去原石厂,原石就是毛料——未经打磨的玉石,不去掉外层的壳,没人知道里面是否有绿,赌石便是赌绿,可不得超生,也可一夕爆富。
有了系统君开的外挂,白知沐毫无压力,只是躺下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感觉到一丝悲哀,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连主卧都没有进去过,难怪管家和佣人都看不起她。
合上眼,腹部突地一阵疼痛,进入系统前的画面在脑海里回荡,腹中生命流逝的感觉是那么地清晰,有些画面突然也真切了,柏久辞一身鲜血,嘶吼着,眼泪在他眼底打着转。
原来,看上去和她那么水火不相融的男人,是这么地深情,反倒是那个一腔深情的,柔情也只是他的伪装,野心终究更胜一筹,要了他们母子性命。
想到柏久辞,骆如心大哥的脸便在脑海里回旋,虽然长着同一张脸,他和放荡不羁的柏久辞不同,骆如迟温柔得不像话,摸着脖子上的琥珀,她突然有些心安,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知沐早早地离开别墅,去往原石市场,不过半个小时后,姗姗醒来的厉尘风看着桌上的早餐,微微颦眉:“谁做的?”
只是一眼,他就能看出桌上的早餐变了经手人,虽然摆盘还是一样,做早餐的人不是她。
管家雪姨过来,板着脸说道:“太太一大早就出去了,而且……穿得很不一样,也化了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也不把少爷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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