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很臭屁的想给自己的每一本书写个序。
有些事情在我很早的时候就想并一直在做,我的伤痛之于我来说自然是大过天的,我不愿把我自己的伤痛放到更大的空间里,同那些失去双腿、瘫痪、癌症的大痛中所比较,我是个凡人,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豁达,我的伤痛就是让我痛不欲生。
我做不到看到那些比我还要可怜遭遇还要惨烈的人,然后告诉自己:你看,他们如此,还努力且拼尽全力的活着。
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有选择生选择死的权利,而我也有选择接受我的伤痛的权利,你我皆是平凡人,平凡人的伤痛大多相似,但不可置否的是,它的确存在在我们的生命以及今后的生活中,它是一道疤,别人看起很轻微,但对于你我很致命。
我是宿命论者,同时我又像是在据理抗争着什么,具体是什么,其实我也不得而知。
有个故事我一直想写,一直在写,但是,提笔,有些景象有人记忆又变得模糊,每每至此我都很痛苦,然后,搁置。然后,觉得可能我并不是特别适合做写作这件事,即使,在现在,我在写自序的时候,我仍然觉得,我或许并不是能够顺利的讲完这个故事。
2011年,我开始上班之后,我便结束了我的专职写作者的生涯,我说,没关系,我还小,现在不成功,以后总会成功的,现在写不好,以后还是会写好的。
工作的时候我遇见了很多可写的东西,但是,每次打开word,抑郁这件事情就涌上来,以至于我很久很久都不敢打开文档写字,那些日子的失败,无疑对我来说又是一条伤口。我问自己,我能做什么?好像什么都不能做。我笑,独木舟17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发表文字,夏七夕很年轻就已经做了主编,白槿湖很小的时候就遇见了许小好,而我呢?哈哈哈,短篇在被不停的退稿,那些所谓的“爱情”故事,一般在我写过之后便不再愿意去看它,试问,自己都不喜欢的东西,编辑、读者怎么会喜欢。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在很急躁的情绪之中,我急于成功,我说,我要像独木舟一样,年少成名,然后赚钱养妈妈,事实是,年少成名的毕竟是少数,而大多数都是像我这样,在一年又一年不停的重复之中渐渐老去。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我有些惶恐,有些着急,我急于用一篇文字来展现我自己,我想要成功,这种想法很迫切。我想要成为星光熠熠的那颗明亮的星星,我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和喜欢,所以,这些日子,我把自己弄的很难堪很疲惫。
2013年时间已经走过三分之一,而我,也即将步入19岁的行列,我遇见了一个人,暂且称他为S先生。他笑,我就觉得整个世界就都明亮了,看到他我会沉稳下来,于是,我很冷静,不急躁,很平和的写下这篇序。
我开始敢于面对过去,面对自己。今年3月份,我辞职了,情绪顿时一落千丈,我又有抑郁的倾向了,这让我很恐惧,我很惧怕回到2009年的那段无光无望的岁月,我开始希望能有一份工作的出现救我脱离苦海,只要是工作,什么我都愿意做,我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份工作,工资我不在乎。因为,我明知,我也没那么有本事。
那已经被我删得光光的微博,在遇见他之后,开始日渐增多,像记录一样,平均每天三条,并很少删它。
而,有些想法也再次萌芽,我心中的那个故事,对不起,冷落你们太久了。
苏青黎,抱歉,让你隔了这么久才能遇见沈如蓝。
或许最懂沈如蓝的人是顾阳,但最懂顾阳的不是沈如蓝却是赵茜,可是却始终没人能懂我。
赵茜对顾阳的爱热情猛烈,顾阳却觉得她的爱很风尘。年少青葱,他们都不太懂得,自己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对深深爱着自己的人是一种怎样的伤害。
沈如蓝同赵茜说,你应该为未来而努力,而不是去爱一个遥远的人。她其实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一个瞬间,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我和她不是姐妹,却相依为命。
沈如蓝是我臆想中的那种女子,孤独、坚强、不示弱。只是,这样的女子太过刚硬,太过孤独。于是,我把自己的最喜欢的名字送给了她,谢谢你,一直陪伴我长大。
S先生,就算我们以后无缘在一起,遇见你,也是我孤独的青葱岁月里最美的遇见。
沈如惜
2013.4.24于成都
(小说未完,请翻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