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安看向费长青,费长青看向老头。
“你来晚了吧,该出的事儿都出了,现在来我这秃噜嘴皮子没意思啊。”
“我知道来晚了,这不是求大师您来个保障吗?钱那玩意儿都好说。大师,借一步说话?”
金大款啊。
费长青立马站起来,表示这些都好说。
而后上了人家的加长版林肯,看着高脚杯里面装着的白酒,中间摆着的烧烤架。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想整啥,整啥。
羡慕!
老头笑道:“我就喜欢整上几瓶烧刀子,可比那红酒香多了。”
费安安、费长青立马赞道:“您老真有品位!”
最后车停在一处私房菜馆,店面装修得很低调,两人跟着老头走进去,直接进了包厢。
“随便点,想吃什么的就点什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费长青看也不看菜单:“一样来点。”
“大师好气魄,就该这么来。”
费安安:……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想跑。
“大师能不能给我说说我那栋楼是咋回事?”
费安安挺怕费长青说不出个所以然,然后老头不爽就把她俩丢出去揍一顿的。
毕竟饭还没吃上,被白揍一顿有点可惜。
“你家那楼顶上死了个人,这会儿每天晚上都往底下蹦跶呢,每天别让人上去就行。”
“哎哟,大师神了。你咋知道的?”
费长青:“你那栋楼不是上报纸了吗?”
费安安:……
老头:……
突然赶脚有点不安。
“放心啦,就是地缚灵,不过你们公司是谁惹了她,让她怀着孕跳楼的?”
“怀孕跳楼?”
“是啊。”
老头急忙问:“大师,有没有啥法子解决呢?”
“简单。”费长青伸出小手,大拇指与食指一顿揉搓。
费安安恍然,这是要钱呢。
“这都好说。”老头的秘书递上一张银行卡。
“今晚跟你去楼顶上走一圈。”
“嘿,那就麻烦大师了。”
费长青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会儿菜也都上来了,把整个桌子都摆满了。
两人吃得昏天地暗,日月无光。从私房菜馆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老头带着费长青和费安安直奔那栋楼顶楼。
费安安双腿打颤,哆嗦着打了个饱嗝:“真,真有鬼啊。”
“不、不然呢?”
费长青走到一处停下,底下是高楼万丈,他面前就是一个被摔得头首分离,五官离家出走的灵魂。
那沾着血块白浆的脸也不知道那边是正反。
“大,大师?”
“就在这呢。”费长青在女鬼面前坐下:“我说兄弟,你咋想不开跳楼呢,摔得稀巴烂的,不疼吗?”
牙都没了。
“来,我给你解开束缚,到时候你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报完就去投胎,你说行不?”
“行你就……转个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天台有点冷。
费安安和老头以及他的保镖缩在角落:“这,这真死过人啊?”
“死过啊,还上了报纸,死得可惨了。”老头从兜里掏了掏,最后掏出一把瓜子,分了一点给费安安,两人看着费长青:“昨儿又死了一个。”
“那你还挺倒霉的。”
老头子吐出瓜子皮:“那可不是,一个个的竟往这瞎跳。”
费安安张大嘴,瓜子皮都沾在嘴皮子上:“那是不是死了那两人啊?”
“好、好、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