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炔很难搞,莫笙从开始就知道,坐在客厅沙发等,不急也不催,显然一副王者风范的气派,佣人并不待见她,但还是给她上了茶,极有素养。
莫老爷子因为这事,气的住了院,从小就很疼莫笙,得到消息电话立马打了过来,“笙哥儿,夜炔那小子刁难你没有?”
主人格莫笙的记忆,并没有完全传输给她,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对莫家人她了解了大概,语气中透着一股疏冷,“差不多搞定了,一会就回去。”
“等会爷爷再给夜老头打个电话……”
“不用,”莫笙打断了他的话,长腿交叠在一起,姿态有些孤傲,“他不会拿我怎么样。”
拿不了她怎样。
敷衍了几句,莫笙挂了电话,杀手最忌讳的就是产生感情,情愫蔓延时便要斩杀,莫家人她不想沾。
一个小时后。
“你只有三分钟。”
男人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唇微抿,墨黑色短发往下滴水,男士浴袍微微敞开,明显是刚洗完澡,水珠顺着胸膛流淌,无形中添了几分性感。
黄金比例的长腿,迈着步子从楼上走来,在对面的沙发坐下,长指掀开报纸,佣人递上泡好的咖啡,完全无视了她。
莫笙可不蠢,来之前草草做了功课,加上并不长的记忆,抢在前面把握主权,“据我所知,苏小姐的急诊手术,”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殷红地唇上扬,“似乎并不尽人意,一个星期后有个重做手术。”
夜炔头也没抬,甚至连表都没看一眼,声音寡淡地如他这个人,清心寡欲透着禁欲气息,“你还有,两分二十五秒。”
莫笙歪头斜眼瞟,“三年前,有一个手被截断成6段12节的病人,20个小时后,完成了断指再植手术,如果他愿意,苏小姐所受的风险,至少降三成。”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手术,没有先例,那个人做到了。
“人在哪?”
夜炔放下报纸,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地没有温度,她端起茶,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吐出几个欠扁的字,“我怎么知道?”
她没等男人发火,先发制人道,“录像带。”
步子还没迈,夜炔便起身,空中划过一道弧度,一个U盘丢了过来,他沉声道,“五天内,把人给我找到,其它“帐”我慢慢跟你算,我没给你机会,你就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以退为进这招数很蠢,耍我的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
死……
他很嚣张,确实有那个资本,傲气的让人讨厌又恨得咬牙。男人声音又冷又淡,莫笙邪冷的扯了扯领带,这是一场博弈,以莫家为赌注,斜斜勾起唇角,“是吗,我开始期待了,你求我的样子。”
“你可以试试。”
莫家下人第一时间,向莫老爷汇报,人都这样见风使舵,何况过去十几年,莫笙不怎么会做人,莫崇山听了,脸绿的直拍桌,“我不管你是怎么哄骗过夜公子的,但如果牵连到了莫家,就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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