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欧馥雅脸上还是笑意,只是突然听见门外有了响动,她转身,看见范博宇,她脸上的所有表情消失,那一种快乐也消失得干净,眉梢还微微的往下压了一下,表情变得又不自然,又是一种距离。
连忙挂上电话“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今天不打算回家吃饭,吃了吗?”欧馥雅连忙上前,将范博宇身上的雨水擦拭了一下,然后将外套帮他脱掉,动作自然,体贴,找不到半点毛病,标准的老婆样子,但范博宇望着欧馥雅有点小苍白的侧脸,眉头微微的蹙着,他给她的似乎和快乐没有关系也许只是稳定。
卧室的灯光是橘黄色,屋子都是白色的基调,任何一切都看起来是温暖的,温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站在一起,气场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想吃点打卤面,给我做点吧……对了,这是送你的。”范博宇也冷淡的将东西放到欧馥雅的手上,就像是在例行公务。
欧馥雅拿着紫色的锦盒,嘴角抿出了笑意,然后淡淡说着谢谢,两人不像是夫妻。
将东西放到一边,欧馥雅到楼下准备给范博宇准备打卤面。
她没有打开锦盒,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反正这个男人这四年来,送的也只有一样东西,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天选择送东西?
在厨房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欧馥雅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结束。
当初结婚的时候想着这个男人没多久会离婚,但没有想到,就这样四年了,他们两人居然能平平淡淡的过了四年?
面条做好,欧馥雅对于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满意,这四年来,她丢了很多东西,例如自己喜欢的设计,例如自己喜欢的旅游,现在除了烧着一手好菜,她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
范博宇下楼,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其实欧馥雅喜欢看范博宇这样穿着,随意一点,似乎距离能进一点。
范博宇走到饭厅的时候,将一张支票放到了餐桌上面。
“给弟弟的,听说这月他买了不少的东西,所以我多加了一点。”范博宇开口,然后看见面前的女人连饭菜都不做了,连忙将支票收到自己的手上,动作很快。
眉头微蹙,范博宇嘴角挂上了冷笑,如果这个女人能在贱一点,他们的生活是不是会和谐一点?
“你吃面吧,我把支票给我弟弟拿过去。”将面放到桌上,欧馥雅动作很快,连外套都没有穿上就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范博宇没有动面前的面,只是缓慢的起身,跟着欧馥雅,车子跟着车子,然后在一条熟悉的巷口停了下来。
范博宇看见欧馥雅拉住一个男人的手,将支票放到那男人的手中,再然后将头放在他的胸口上,像情侣,更像夫妻,像他向往的那种感觉……
范博宇嘴唇抿了一下,转动方向盘,也许他也是一个很懦弱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偷情了,却还能无动于衷,说出去,更是一个笑话吧。
巷口的灯光带着橘黄色,阴雨在灯光下面是看得如此的清楚,欧馥雅的头发上面也有了水珠。
车子的引擎声音虽然很小,但范博宇的车子开走后,这相拥的两人还是能听见。
欧馥雅松开自己的手,然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显得有点尴尬和忧伤。
“陈华灿,每次都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欧馥雅用手将自己的头发挽在耳后,还是那清晰淡雅的味道。
陈华灿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拍了一下欧馥雅的头,就像两人小时候的样子一样“实在熬不住了,就离婚吧,又不是多大的事情。”陈华灿开口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欧馥雅摇了摇头,然后在点了点头,其实离婚这个字,她是每天都在想,但却不怎么想,如果她离开了范博宇或许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四年来,她已经很习惯站在他编制的笼子里面生活了,忘记了爱,忘记了激情,忘记了很多东西,剩下的只有范博宇,想着的就是在范博宇的世界里照顾他,她自己都觉得两人的感情有一点畸形……或许并没有感情。
“你将钱给我弟弟吧,我先走了……过节我就不回去了。”欧馥雅开口,然后头也没有回的坐上自己的车子。
车外的雨水还在继续,她认识范博宇十年,但结婚的事情却用了两天,只因为她说了一句,你愿意娶我吗?
想想真的有点好笑,但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答应了,还隆重的娶她了。
车子停稳,拿着钥匙将门打开,屋子里面除了白天,晚上都是开着灯的。
走到饭厅,看见范博宇没有吃她做的那一碗打卤面。
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从新烧水,从新做好面条,然后走到书房。
小心翼翼的敲门,开门,看见的却是范博宇吸食着烟,面色凝重,眼神深邃。
将做好的面再次放到范博宇的面前“吃点东西吧,工作上面的事情明天在弄吧。”
范博宇望着欧馥雅,眼神沉默,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欧馥雅在外面有男人,也一直知道这个女人嫁他,不过只是希望他能给她一个避风港而已,但他却该死的放了感情。
“要不,我去给你热一杯牛奶?”欧馥雅再次开口,没有抹过唇彩的嘴唇,在灯光下面也有光彩。
“把门关上。”范博宇冷淡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带着冷酷的感觉。
欧馥雅愣了一下,然后听话,顺从的将门关上。
“你帮我把邮件发过去,”范博宇起身,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让了出来。
欧馥雅愣了一下,这个男人是怎么了,平日里面从来不让她做这个事情的。
走到电脑面前,却发现是一封英文邮件,正文的内容刚好在屏幕上面。
欧馥雅不是故意要看,却因为太容易看见,她看见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求爱信,只是他老公求爱的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这个男人用他的方式在告诉她,她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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