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城墙托着一座城堡般的建筑屹立在远离喧嚣的城市边沿,这就是帝宫。背后,绵延出一片无尽的森林,前面,美丽的密湖泛起幽冷光泽。整座建筑无处不透着神秘。
冷。
极致的冷!
俄罗斯顶级工匠制作的刺绣地毯上,一名年轻的女子蜷缩成了一团,极力地将自己抱紧。白色镂空袖裙装包裹着曼妙有致的胴体,露出两条匀称的腿,交叠成惹人遐想的角度。偏偏一张小脸分外秀气,黛眉轻点,唇红齿白,干净得让人觉得碰一碰都是犯罪。
粉肩微露,因为冷而轻轻颤抖,薄如蝉翼的睫毛扇了扇,可以清楚地窥到其上浅薄的雪花粒子。
这温度,足有零下十几!
“好冷!”
她在冰窖里睡着了吗?
“降温!”
朦胧中,有人在下达命令,这声音竟比室内的温度还要低!
是谁?明明知道她怕冷,为什么还要不停地降温?
不想被冻成冰雕,温小染终于逼着自己睁开了眼。
入目之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壁画悬挂在墙上,因为目光恍惚而虚晃不定,看不真切。她垂下眸,看到自己趴在地上,落在一个人的腿边。
那双腿笔直笔直的,好长啊。
其中一只腿慢慢抬起,黑亮的皮鞋踏在了她身上,“醒了?”
是那个冰冷的声音!
她被冷得狠狠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伸手要移开身上的皮鞋,却发现全身乏力到像生了一场大病!
“放开我!”她低声道,声音也虚弱到了极点。气温太低,她的指尖冰得像针在扎,很痛。
“可以把温度调高点吗?我冷。”
那只皮鞋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踏得更用力,将她生生给摁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
“放了你?”皮鞋主人的脸垂了下来,两根手指极为轻佻地掐上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过来,“凭什么,江天心?”
男人真的好好看,俊美到胜过女人,五官更似高妙的雕刻师刻出来的,没有半点瑕疵。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外貌出众到这种地步的男人。
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下,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却半点没有她的收缩和颤抖,巍然坐在那里,展露出修长身姿,有如临朝的帝王!
他的表情和温度一样冷,目光锐利,仿佛随时会淬出两道尖利的冰柱将她刺透!
“江……天心?”她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江天心,我是……”
“孩子呢?孩子怎么处理的?”
“孩……子?”她跟不上男人的思绪,机械地重复。
“肚子里的孩子去哪儿了?”
“没有孩子!”她极力澄清,因为太冷语不成声。
“打掉了?”
男人突然发作起来,提起她的下巴将她掀翻在地,还未等她爬起来衣领就是一紧,整个人被他如此拎了起来,“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掉我的孩子!”
他的表情极度骇人,如同要吃人的撒旦!滚滚的怒火全喷在她身上,刺得她连呼吸都稳不住。
她又怕又委屈,用双手包住他的掌以减轻痛苦,尽力解释,“先生,我和您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您的孩子?”
“没有关系?”
四个字如挤牙膏般挤出,越到后面鼻音越重,心尖用力一撞,温小染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将她提起甩在了床上:“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我们之间的关系!”
马上,他压身过来,将她控制在身下。
温小染看到他黑色衬衣下的喉结狷狂滚动,铁一般的胸贴着自己,给吓疯了,“你想干什么?”
并不回答,大掌不客气地爬到她身上……
“啊!”
温小染猛然翻身而起,坐了起来。
怎么会做那么荒唐的梦?
被当成别的女人遭受质问也就算了,竟然还跟男人做那种事……
好丢脸啊。
她难堪地捂了捂脸,掌心传来的是滚烫的温度,脸一定红了。
只是,身上为什么那么痛?
还有,这房间怎么装饰得这么豪华?总统套房都不会放这么多真迹吧,而且她一直都只住酒店的普通客房啊。
迷糊的脑袋随着这些疑问一点点清醒,她再次“啊”一声,裹着被子栽下了床。
失去了遮掩的床单上露出一朵盛放的梅花,与雪白的床单形成了鲜明对比。那是她的……
不是梦,是真的!
她被**了!
这突然的意识炸得温小染支离破碎,完完全全傻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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