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尘也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做,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她的身体几乎是紧贴着他。
他的鼻翼里满满的都是属于女孩的清香,犹如最干净的薰衣草芳香,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味道竟是如此的好闻,没有香水的味道,全是她的体香。
该死,他竟然对她起了反应,他泡了一个晚上的冷水澡都见鬼去了。
他掰开她的手,一把推开她,努力克制着,不让那个女人发现他的变化。
昨晚他们根本没有做,她果然有问题。
“牧若安,你终于露出马脚了。”
然而牧若安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呵,前世是谁说就算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他都不会看一眼的。
现在不过是碰了一下,他就有反应,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又不是马,哪来的脚,倒是你...”她勾着唇坏坏的笑着,视线落在他的睡袍上。
她这幅模样看在男人眼里说不出的妩媚,喉咙上下滚动了一圈。
该死的女人,给他下的不止chun药,还有迷药。
“若安,原来你昨晚在亦尘哥酒里下的是chun药。”夏雨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故作惊讶的脱口而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牧若安无辜的眨着眼,好笑道,“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下药,你怎么会知道,哦,对了,昨晚你来过房间,该不会你落下的东西就是那瓶chun药吧?”
男人看着她清澄明亮的星眸,没有半点的心虚,反而是俯视众生的淡,完全不像平时娇蛮任性的她,漆黑深邃的眸更深了几分,仿佛要将她看穿。
夏雨落呆了一下,这个牧若安今天怎么不一样了,如果换做平时,她应该大吵大闹,摔了药,毁灭证据才对。
她心虚的撇开脸,否认,“你胡说,我落下的不是chun药。”
“哦,那是什么?”牧若安不答反问,那淡然的表情犹如在看小丑般。
她根本没落下东西,怎么会知道是什么,这不过是借口。
按常理,牧若安这个草包女根本不会关心她落下什么东西,所以她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开口,“是,是...”
“嗯?”牧若安嗯了一声,被提高的尾音说不出的慵懒魅惑。
冷亦尘也冷冷看着她,这让夏雨落紧张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情急之下,她脸色一变,眼眶已是红了,委屈的垂下眼帘,眼泪说下就下,楚楚可怜道,“若安,我知道你一直在意我和亦尘哥的关系,可是我一直将你当好朋友,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在亦尘哥酒里下药,也不能推到我的身上。”
冷亦尘眉头一皱,这个远方表妹虽然不是很亲,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去怀疑她,深邃的眸沉了沉,如突然炸开的夜色,冷而神秘,“牧若安,你自己做的事,还有脸推给雨落,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