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
一架波音客机在高空飞行。
半个小时后,这架客机将会降落在华夏的G市国际机场。
“空姐!有人晕倒了!救命……”
突然!
机窗内传出呼救声。
坐在后排的一位25岁左右,五官如雕像般轮廓分明,眼神坚毅而凌厉,皮肤结实黝黑的男子倏地站了起来。
他身穿黑色圆领T恤,下身穿着窄腿军绿裤,脚上的黑色军靴看似已经穿了很久,鞋底磨损了不少。
男子姓龙,名升。
离开华夏的时候,龙升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现在,九年的时间转眼即逝。他也变得成熟稳重,富有男人味。
龙升朝着呼出救声的前面位置跑过去,在空姐到来之前,就到达那个位置。
龙升看到一个西装革履,六十岁左右的老先生靠在椅子上,脸色惨白,表情痛苦。
在他的旁边,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西装,留着一头大波浪卷发的女子焦急万分,手足无措的对老先生叫道:“韦总,你醒醒……”
从这身打扮和说话上来看,她可能是那位老先生的下属。
这种时候龙升可没空去欣赏她,出声就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他觉得心绞痛,然后就休克了。”正装女子抬起头来答道。
龙升点点头,已了解大概的情况。
“帮我一把,让他躺下。”龙升说着,伸手抱起老先生。
卷发女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看得出对方是要帮忙。
“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空姐急步走了过来,为首的说道。
龙升没有理会她们,和卷发女子把那个老先生平放在飞机的过道上。
他蹲了下来,解松了老先生的领带、皮带、心口前的钮扣。紧接着,他用拳头有节奏地用力叩击老先生的心脏部位。
两个空姐看得出他要做急救,便半蹲着,随时准备帮忙。
卷发女子依然焦急万分,眼泪水都快要流出来。
机舱内的其他乘客,交头接耳,有好奇者站起来望向这边,但没有要上前来帮忙的意思。
龙升连续叩击多次后,老先生的心脏受到刺激,开始恢复自主搏动。
龙升见状,立即对他进行口对口的人工呼吸。
如此这般,龙升做着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直到老先生咳嗽了两声,意识开始恢复。
“老人家,你叫什么?”龙升问道。
“韦圣!”老先生声音微弱的答道。
“我这里有几根手指?”龙升伸出两根手指说道。
“两……两根。”老先生说道。
龙升微微点了点头,接着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对卷发女子说道:“他身上有没有预防心脏病发的药物?”
那个女子摇头道:“没有。韦总的身体一直很好的,没有想到会……”
“飞机上有硝酸甘油药吗?”龙升没有听那个女子说下去,转而对空姐说道。
其中一个空姐立刻说道:“飞机上有阿司匹林,可以吗?”
“嗯!快去拿来!”龙升淡淡的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某种威严,使得空姐们不自觉的听话。
一个空姐急忙转身跑去拿药。
卷发女子说道:“我们先让韦总坐在椅子上。”
“不!让他躺着,不要随便移动。”龙升说道
“这位先生说得对!”空姐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心脏病发的人,不适宜乱动。让他平躺着,可以减轻心脏负担。”
那个女子听到空姐这样说,就不再多说,她知道。空姐们都受过专门的急救培训,既使她们不是专业的医生,但在处理这种突发情况是比自己有经验。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龙升说完这句,走回他的座位上。
九年的时间里,龙升不但学会了怎样杀人,而且学会了怎样救人。
在这九年里,除了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外,他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不久,飞机降落在G市的国际机场。
龙升提着一个陈旧而普通的军绿色背包下了飞机,径直的往机场的出场口走去。机场内,已经停靠着两辆急救车,几名医务人员正把那名老先生抬上其中一辆急救车上。
龙升走出机场出口,看到外面早就守候了无数的记者,显然在飞机上发生的有人需要急救的事已经被人传了出去。
龙升不清楚飞机上的人有没有提到自己,不过预防万一,他还是悄悄的从另一边穿过人群出了机场。
他可不希望自己才刚刚回到华夏,就上了新闻头条。
这次回国本打算是为了照顾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亲人,弥补这几年的遗憾。所以龙升只想不动声色的进来。毕竟,像龙升这样的人物,早就成了各国有关部门所关注的对象。
当乘务员出来后,所有的记者顿时蜂拥而上,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龙升离开机场,朝着出租车方向走去。
秋风轻吹,凉意已上心头,夕阳西照,G市沐浴在余晖的彩霞中。
龙升的脚踩上斑马线,准备走过对面去拦截出租车。
突地!
“呜……”
一阵急促的汽车声,传了过来。
龙升的右边一辆红色跑车正朝斑马线狂奔而来,其势之快有如电掣风驰,流星追月,快得令人窒息。
红色跑车里面的人似乎没有看到前面是斑马线,电也似的飞驰而来,也不管斑马线上的行人是否避得开。
“喂!快闪开!”龙升看到有个少年正在斑马线中央。
那个少年正在龙升的前头悠哉悠哉地逛着。平常哪有这种冒失的司机,等到少年已感觉到跑车往自己奔来,想避已是不及,眼看他就要被红色跑车撞到了!
“啊……”龙升大吼一声双目尽赤,腾身往前冲去直扑少年,其势如虹,有若一道青云,令人无法看清。
“砰!”龙升已将少年往前推开,自身因冲力已竭,“啪”的摔在地上,跌了一身灰尘。就在电光石火之中,红色跑车已“呼……”一声,从龙升的身边划过,只差一点就撞到龙升的身上。
“你妹的!”龙升骂了声,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看少年已脱险,而自己虽然摔了一身灰尘却安然无恙,很自满地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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