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荡妇!”
阴冷至极的声音传来,阮青青猛地打了个冷颤,而后慢慢睁开眼。
对面坐着一年轻俊朗的男子,墨发披散着,正死死瞪着她,眼中杀气毕露。
什么情况?
她记得自己连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手术成功了,但她却一头栽到了手术台上。
她是医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况。
她是过劳性猝死!
“我……”
阮青青刚一张嘴,对面男子突然抽出一把剑,朝她刺了过来。
只是剑尖刚抵到她胸口,执剑的人却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
好险!
阮青青扒头去看,见男子嘴唇却是黑的,额头沁满冷汗,身子抽搐不止。
“你怎么了?”
“别……别碰本王……”
见这人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阮青青忙支着胳膊往后挪动。
这一动,她才发觉不对,身体很疼,做为医生,自然意识到刚发生什么事了。
而与此同时,阮青青发现这间屋子很奇怪,百鸟朝凤的架子床,檀木山水屏风,木格子窗,窗前还有罗汉床……
古色古香!
阮青青脑子一片混沌,砰的一声,什么像是炸开了一般,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了进来……
阮青青,名字和她一样。
永定侯府的夫人,乃侯爷为了冲喜而娶的,娶她当晚就死了。
冲喜没冲好,但这阮青青成了寡妇不假,虽是正室的夫人,在家遭排挤,在外遭白眼,一点威势都没有。
偏这位还不安分,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主儿,当今圣上第四子宣靖王,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这日,永定侯老夫人办寿宴,请了各府的老爷和女眷,当然也包括宣靖王。
宴席分男客和女客,在不同的院子,这阮青青没有看到心上人,心里正抓挠着,这时她院里的婢女过来对她说,说宣靖王喝多了,去了西花厅休息。
阮青青偷摸离席去了西花厅,本想看一眼慰藉相思就好,哪知这宣靖王中了缠情丝,乃是一种情毒。
于是接下来的事,便水到渠成了。
这阮青青成就了好事,难道是因为太多亢奋,也猝死了?
反正这烂摊子砸到她头上了,眼下这情况,明显阮青青是被人设计陷害了,不仅丢了清白,恐怕还要背黑锅!
正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老妇人手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位妇人,见到这情景,各个都惊掉了下巴!
“真是家门不幸啊!阮氏,你竟如此寡廉鲜耻!”
这老夫人是永定侯萧家的老夫人,看床上二人衣衫不整,气得险些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栽过去。
“来人,把阮氏弄走!”
好在老夫人顾念着侯府的面子,还是让阮青青穿好了衣服,自个走下床的。临走的时候,她看了一眼那宣靖王,见他一脸痛苦之色,显然情况不太好。
阮青青被撵到了门外,这时她发现,满院子都是人,而且全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饶这事不是她做的,也有些抬不起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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