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温情就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睁开眼后下意识的看向空荡荡的双人床另一侧,其实已经知道他不会回来,心里去还是有些期许,温晴垂着眼神坐在床上用手掌用力的按了按太阳穴,醉酒的结果就是头疼的像要爆炸。
'夫人,您醒了吗?'门外女佣轻声叩门问道。
闻声温晴光着脚走向门边打开卧室的门。
'夫人,温总和温太太在楼下等您。'
温晴头疼在看了一眼楼下,回到卧室披了一件外套跟着女佣下楼。
苏天枝眼神看着楼上走下来的身影“呦,这当了少奶奶的人呢就是不一样了,长辈来了都不下楼。”说完狠狠的剜了温晴一眼。
'爸,苏姨,妹妹你们怎么来了'温晴看着苏天枝满是眼刀的眼神吓的咬了一下唇迅速低下头,站在客厅中央小声的打了一声招呼。温晴已经习惯在他们面前低着头。自从7岁时候父亲带着后母和妹妹来到温家逼着母亲签字离婚,她站在大门口亲眼然后看着佣人把母亲东西像垃圾一样的扔出大门散落一地,母亲低着头流着泪简单的捡起几件衣服离开孤单瘦弱的背影,她永远忘不了母亲在离开的前一夜抱着她,嘱咐她好好听后妈的话,不要和妹妹抢东西,那是她最后一次感受妈妈身上的温暖。
这些年她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妈妈没有带自己离开,她想离开的,想去找妈妈,在温家长年苏天枝的压迫,同父异母妹妹的的挤兑,生父的不过问和几次苏天枝挑拨的打骂,让温晴在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每天如履薄冰的生活,长年的环境压抑让温情自然而然的习惯在他们面前低着头。
温父看着眼前不知错的的温晴,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微胖的身形几步走到温顾晴的面前,抬起手狠狠的向温晴扇了下来。
啪!
咚!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佣人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而来的巴掌将温晴扇的跌倒,头重重的磕到了理石地面上。
头部的撞击让温晴眼前黑了一瞬间,等反应过来之后,纤细的胳膊慢慢杵着地面坐起,白皙的脸颊上五指印迅速的高高肿起,嘴角流出丝丝的血液,温晴迷糊的感觉到半边脸已经疼麻了,耳朵也在嗡嗡的鸣响。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下手很重,每次打在她身上都会疼好久好久。
温父站在一边抖抖因为用力而疼麻了的右手,随即指着坐在地上的温晴怒骂,'不要脸的东西,新婚夜废物的连自己丈夫都留不住'
'你跟你那个妈一个德行,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
'就知道给温家丢人显眼'
苏天枝从沙发上站起身,过来握起温父的右手娇娇的说道'老公,手是不是打疼了'转头看向地上狼狈的温晴'早知道就应该把温雪嫁过来,这个小狐狸精成天只知道勾引男人'
'老公你说是不是她在外面的那些淫,荡事被时瑾知道了'苏天枝一边说着一边夸张捂着嘴'这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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