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见就好。”叶归尘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指着大头道:“他来付钱。”
说完后,叶归尘扬长而去。
服务员早就关注着这边的情况了,此时看到满屋喝倒一片,只有叶归尘屹立不倒,不禁震惊无比,对叶归尘肃然起敬。
大头却面如死灰。
在这里,他根本不敢赖账,就算是带了十几号人,也没那个胆子。
“小杂种,你等着,老子非弄死你!”大头看着近十万的账单,心都在滴血。
……
“叶归尘,你怎么出来了?”本来急得要死,还以为叶归尘出事的陈紫然刚刚冲到酒楼门口,却见叶归尘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
她打量着叶归尘的身后,不但没有看到酒楼的人,连大头那些人也没见,奇怪道:“你没事了?”
虽然陈紫然不想跟叶归尘结婚,但如果叶归尘真因为自己出了事,她也会愧疚一辈子。
可现在,情况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了。
“老婆,你看看你,就是嘴硬心软,你现在已经开始担心我了?”叶归尘说着,身体一晃,捂着脑袋:“不行不行了,老婆快扶住我,我今晚喝太多了,站不住了。”
这一撞,一下子撞进了陈紫然的怀里。
陈紫然顿时仿佛触电了一般。
自打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跟任何异性接触过呢,可现在,竟然被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给抱了。
“你,你起开!”陈紫然大叫,低头一看,顿时无语了。
叶归尘竟然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呼噜,如果自己一撒手,叶归尘绝对会摔倒在地上。
没有办法,陈紫然只好扶着叶归尘,好不容易打了辆车。
“喂,醒醒,醒醒啊!”把叶归尘塞进车里后,陈紫然茫然了,无论她怎么叫,叶归尘就是不醒。
无奈之下,陈紫然只好告诉司机先回自己的家。
只是,陈紫然没有发现,在车子发动的时候,叶归尘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
这个丫头,还是蛮善良的嘛。
第二天一大早,陈紫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
折腾了一晚上,陈紫然睡得昏昏沉沉,接起电话后还有些迷糊。
“喂?”电话是秘书安妮打来的。
安妮一听到陈紫然的声音,立刻尖叫了起来:“陈总,不,不好了,安保部的大头胳膊被人打断了,他扬言要将叶归尘的手脚全部打断呢!”
陈紫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叶归尘?”陈紫然下意识朝着沙发上看去。
昨晚陈紫然好不容易把叶归尘拖回来之后,扔在了沙发上自己稍微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了。
现在叶归尘却不见了踪影。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梦里香里发生了什么,但听到安妮的话,陈紫然打了一个机灵:“不会是他干的吧?一个土包子,竟然敢动大头?”
浴室的门打开,叶归尘赤着上身,腰间包着一块浴巾走了出来。
“老婆,你醒了啊?”叶归尘咧嘴笑道。
陈紫然一愣,目光一下子被叶归尘的肌肉吸引了,目瞪口呆地盯着叶归尘,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将目光移开。
不得不承认,叶归尘看起来瘦瘦的,身上的肌肉竟然极为壮硕,有种迷人的味道。
“嘿嘿,怎么,是不是被老公的身材迷住了?”叶归尘恬不知耻地走到陈紫然面前。
陈紫然终于反应了过来,抬脚朝着叶归尘踢了过去:“臭流氓,我们还没登记呢,谁让你在这里洗澡的?”
叶归尘一把抓住陈紫然的脚踝,笑嘻嘻道:“登记不登记又有啥关系啊?反正早晚是一家人,我在老婆家里洗澡天经地义,谁管得着呢,嘿嘿。”
“你,你……”陈紫然气急败坏,发现自己的脚竟然仿佛被钳子抓住般,任凭自己怎么用力,都无法从叶归尘的手里抽出来。
半响,陈紫然终于放弃了:“你放开我!”
“哦。”叶归尘将手一松,陈紫然扑通一声摔在床上。
“啊啊啊!你懂不懂怜香惜玉!”陈紫然都快疯了。
自己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奇葩。
别的男人面对自己不但要小心翼翼,还生怕不小心惹恼了自己。
可眼前这个家伙,不但没把自己当外人,还根本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你赶紧穿上衣服。”陈紫然气急败坏叫道。
“哦。”叶归尘答应一声,正准备当着陈紫然的面解开浴巾穿衣服,陈紫然直接尖叫道:“去卫生间穿,快点!”
折腾了大半天,叶归尘穿好了衣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陈紫然也已经收拾好了。
不过,陈紫然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难看无比:“叶归尘,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头的胳膊断了,是不是你干的?”
“算是吧。”叶归尘一脸无辜道:“他非要请我吃饭,我不答应,他就自残,你也知道的,我们乡下人老实,根本见不得别人这么样,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为了请你吃饭,大头还自残?”陈紫然对叶归尘的话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大头以前可是混混出身,他已经叫嚣着要打断你的手脚,如果你不想下半辈子残废的话,最好赶紧离开云城,再也不要回来了。”
对于大头的本事,陈紫然也有耳闻,不但知道他能打,而且背景似乎还很深。
否则的话,陈家也不会对大头为所欲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陈紫然本来只是想借着大头的手让叶归尘知难而退,却没想到竟然惹怒了大头。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陈紫然想死保叶归尘,恐怕也做不到了。
叶归尘却完全没把陈紫然的警告放在心上,笑嘻嘻道:“老婆,一个星期还没到呢,着啥急?再说了,我答应你的事还没做到呢。”
“什么?叶归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还想跟大头斗?你以为大头真会听你的?别做梦了,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你真会被打残的啊。”陈紫然急了。
虽然他对叶归尘没有什么好感,但如果因为自己出了意外,陈紫然心里也没法跟死去的爷爷交待。
“好了,老公心里有数。”叶归尘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我要上班去喽。”
“你……”陈紫然完全没想到叶归尘心这么大,不禁气得直跺脚:“好好好,我看你有多嘴硬,到时候,别跟丧家犬一样求饶!”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安保部的大头被叶归尘宰了一顿的消息很快就在陈氏集团传开了。
待叶归尘来到安保部的时候,安保部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