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是整个京城的笑话。
大婚前一日,她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城门口,身上除了肚兜之外,就剩一件半遮半掩的薄纱。
柔嫩似雪的肌肤直接暴露在众人的眼里,脖颈处的青紫更是令人遐想,但凡眼不瞎的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身上的药劲还在,上官浅虽恢复了意识,却还是只能躺在那里,像动物一样的任人观看。
“这人是不是上官府上的大小姐,上官浅?”
“别胡说,上官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你瞧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啧啧,指不定是哪个青楼的头牌。”
“说的也没错,看样子,昨夜伺候的那一晚,可值不少银子呐。”
这些污言秽语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上官浅的耳朵里。她咬着银牙,暗暗使劲,一头汗水后才勉强的站了起来。
用力的扯了扯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的朝着上官府走去。
这样的羞辱,对于她这样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的来说,还不如剥皮抽筋来的更痛快。
手指不自觉的握紧,连指甲嵌进了肉里,都浑然不觉。
上官府的门口,更是挤满了人,比起初一十五的赶集,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看你看,还真是上官府的大小姐。”
“真是作践呐,她不是明日要嫁给那个打小就毁了容的九皇子了吗?居然还这么不检点,这样的女人啊,真是应该浸猪笼。”
本以为回到府上,就有个避难所,没想到的是,还有更大的一场欺辱在等着她。
接到消息的上官雄早就等在了府门口,看到上官浅衣衫不整的走过来时,脸都绿了。
上官浅抬头,看向上官雄,爹爹两个字还没喊出口,就被呵斥住。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上官家没有你这种女儿!”
整个人不停的哆嗦,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屈辱。
上官雄转身,负手而立,大声命令道,“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轰走,别脏了我上官府门口的这半亩地!”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狠的刑罚也不过如此。
女人的贞洁比天大,现如今,上官浅不仅仅是失了清白,更是被全京城的人看光了身子,从今往后,不光是没有一个人会要她,上官浅更是会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上官雄气的甩手进了门,站在那里的上官婉瑜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上官浅,眼里尽是得意。
见上官浅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打算,上官婉瑜扬了扬手,“爹爹已经说了,从今往后,上官浅与上官家再无半点瓜葛。来人啊,拿几桶泔水来。”
几个家丁立刻从后厨提来了满满两桶的泔水,光是摆在那儿,就已经臭气熏天。
上官婉瑜使了个眼色,两个家丁提着泔水桶就朝着上官浅整个倒了下去。
那放了几天,早已发霉的剩菜剩饭,全都挂在了上官浅的脸上,周围的人看了,都忍不住的作呕。
湿湿嗒嗒,泛着臭气的黏液,从她头发上滑落,沾满了她的全身。
原本样貌清丽的上官浅,如今变得格外的骇人,浑身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上官婉瑜用手帕捂着口鼻,虽然耐不住这气味,却也掩饰不住深藏眼底的得意。
“上官浅,还不快滚。”
上官浅瑟瑟发抖,仿佛坠入冰窖,所有的信念在这一刻倾然崩塌,甚至已经不想苟活在这个世上。
从上官府离开,所有见到她的人,都退避三舍,除了戏谑就只剩下厌恶。
普通百姓都因为上官浅身上的味道,没有人敢靠近她,但偏偏几个乞丐,却因为她的容貌,动了邪念。
平日里,哪里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身上倒满了泔水,却也遮不住她如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上乘的样貌。
这样曼妙的女子,比起青楼瓦舍里的那些女子,可漂亮的不是一丁半点。
上官浅被几个穿的破烂的乞丐围堵在巷子里,适才感觉到害怕。
“你们要干什么?”言语间,已经显现出了她的惊恐。
乞丐话也不多,直直的朝着上官浅扑了过去。
本就只有一件薄纱,随意的撕扯两下便成了破布。
上官浅哭喊着,大声叫嚷,“你们放开我!救命啊!”
光天化日,又是闹市街巷,不少人听到了她的呼喊。可在别人眼里,上官浅这样下三滥的女人,也只能够陪乞丐玩乐了。
当上官浅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她彻底的绝望了。
无助和恐慌像梦魇一般的流淌进她的血液,遍布了全身。
既如此,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上官浅用力的咬下舌头……
天空一道惊雷划破,这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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