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给我滚下去!”
漆黑的房间里,传来男人的暴喝。
接着是女人的娇吟,“别说话,吻我。”
“服了,怎么这么慢,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是我来……唔。”
屋内的温度不断升温。
月照西梧,一室倾城。
第二天,盛夏是在一阵被拆了骨头一般的疼痛中醒来的,她头脑昏沉,想到昨夜的不能自已,顿时羞愧的想要撞头死。
她昨晚被下药了。
还是被自己的亲爹。
她本来以为自己能忍住的,不让盛家的阴谋得逞……可,狗老男人身上实在太香了,她……
想到昨晚自己的那个样子,盛夏简直恶心的想吐。
毕竟,在盛家,所有好的都只会给盛晚晴,只有她挑剩下的才会给自己,所以这男人不用想,一定丑的像一头猪。
盛夏忍着把熟睡的男人一脚踹下去的冲动,开始快速的穿衣服,她要赶紧逃离这个恶心的地方。
谁知,盛夏刚穿好,熟睡的男人忽然翻了个身子。
看到那张有如神塑的脸后,盛夏整个人差点震惊的摔倒,怎么会是他???
傅霆骁!
那个传言身患残疾,丑陋无比的男人。
六年前,为了给母亲治病,她曾经给他生过三个孩子!
盛夏久久怔愣在原地。
无法动弹。
想到如今三个孩子的下场,更是心痛的难以呼吸。
大儿子,被傅家抱走。
二儿子,还有小女儿,全都死了!
刚出生,就死在了医院的爆炸案中,而她或许是命硬,竟孤独的活了下来,这些年,盛夏受了很大的刺激,那一场噩梦经常在午夜梦回中折磨的她快要疯掉。
而盛家,则在拿到她和傅家交易得到的一千万后,居然占为己有,根本不给她母亲治疗,所以,孩子去世没多久后,母亲也去世了!
要不是还有养在傅家的大儿子是她唯一的牵挂,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盛夏的胸腔里如同鼓捶,她盯着傅霆骁的脸,眼眶通红。
傅霆骁,我盛夏,这一次回国就是为了带走我儿子的,我们,后会有期!
盛夏擦擦眼睛,快速的离开了酒店。
日上三竿。
傅霆骁在一阵腰快要断了的痛感中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床边,傅霆骁的眼底写满沉郁,回味着身上酸痛的痕迹,脸色铁青。
他这是,被人白吃了?
想到昨夜那个猛如虎,宛如三十年没见过男人的女人,傅霆骁的心里更加的暴躁,如此饥渴,一定是一个老女人!
“昨晚谁睡的我!”傅霆骁怒吼。
他的助理景行呆站在一旁,额头微汗,心说,他们家总裁就不要死要面子了,这种事,单方面,能行?
明明自己也很喜欢~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查!”傅霆骁手指捏的咯咯作响,真的恨不得那女人现在就在眼前,他要把她撕成碎片!
景行连连点头,称是,然后硬着头皮说道:“对了,傅总,还有一件事老宅那边让我通知你,说,傅太太今天就会到傅家,让您早点回来。”
“总裁,你要不然还是……”景行伸出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两下:“遮遮?”
傅霆骁雄狮一样的眼睛直视过去,然后一个枕头朝景行飞去。
“滚!”
“喳!”景行麻溜的跑了。
套房的门重新被关上。
傅霆骁这才从床上站起,路过房间里的轮椅,径直的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眸光微沉了好久,心里的怒气才逐渐平息。
想到景行的话,他突然有点好奇,一个愿意嫁给‘瘸子’的女人,是什么心态,只不过想起昨夜的猛烈,他觉得自己都不干净了。
清洗一下,也算是对这位新婚‘妻子’表示尊重了。
于是傅霆骁走进了浴室,一番洗弄后,出门穿衣。
随着衣服的捞起,一枚珍珠耳环却忽然从他衬衣的领子上掉了下来。
看着那个款式老旧,宛如八十年代的人才会佩戴的耳环,傅霆骁简直恨不得在手里捏成粉末,看来,昨晚——是个疯狂的老女人,而且还是很老很老能做他阿姨的那种!
该死的!
他一定!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拆了喂狗!
盛家。
盛夏一进门,就带着一股火气,但,还没有兴师问罪,她的继母陈梦莹就噗通一下给她跪下了。
“夏夏,我和你爸爸知道你生气,但这也是我们不得已的苦心啊,我和你爸爸一直对当初的事情愧疚,所以想要补偿你,但是又怕你看不出我们的好意,才会将你安排到傅总的床上,想着……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样你们就能培养感情了……”
盛夏简直要被这种虚伪的强盗逻辑气笑了。
但是在她得知,他们居然要她代替盛晚晴嫁去傅家的时候,她更笑了。
虽然傅霆骁半身不遂,傅家是龙潭虎穴,但是她不害怕,因为他是她孩子的爹,为了见儿子一面,和儿子培养感情,好把儿子带走,这门婚事,正和她意。
所以,在陈梦莹哆哆嗦嗦的说出,要盛夏嫁入傅家的时候。
盛夏直接笑嘻嘻的说道:“啊,真的啊,我已经暗恋傅霆骁好几年了,正好想要嫁入傅家呢,感谢妹妹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我,感谢继母、爸爸成全哈。”
说完,盛夏就在一家人震惊,还有盛晚晴突然反悔恼怒的脸色中,一甩头,离去了。
一个小时后。
傅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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