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璀璨的中央吊灯投射下几缕暗弱的光线,沙发上交叠的肉体白花花一片。
上官雪颤抖着缩在角落,抱着双臂流着眼泪。
多少年了,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发现自己一双大腿还能自由地活动。白嫩的双手彰显着独属于少女的光泽,莹莹仿佛泛着白光一般,富有弹性。而不是苍白形如枯槁的鬼模样。
上官雪咬了唇,巨大的疼痛唤起了她一丝的理智。
不可以,现在不是欣喜若狂的时候。
上官雪靠着咬破了舌头的刺痛带来的清醒感,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个糜烂的派对。
仰天长笑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激动和狂喜。
她回来了,她上官雪回来了!
晒着温暖的阳光,上官雪一双眼睛几乎酸涩得流下眼泪,多少年没有这样自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连晒着太阳也觉得极为的奢侈?
她原本是G市上官家的名媛贵女,母亲是外祖掌上的明珠,唯一的血脉。上官家传到母亲这一代,招了一个上门的女婿,司徒先。天真浪漫的母亲满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不顾外祖父的反对,毅然嫁给了司徒先。过了十几年幸福的婚后生活。
呵呵……
可惜母亲去世之后司徒先就撕开了自己伪装得很好的一面,率先把养在外面的情妇领了入门,还拖着一个跟她模样差不多大的继女,完全不顾岳父的反对。
新来的继女司徒遥并未善类,上官雪在她身上吃了十几年的血泪之亏、狠狠地摔了一个大大的筋斗,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这次派对,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过不了多久就会涌来一大帮的记者。将G市的名媛上官雪狼狈淫~荡的一面拍下来,杂志、报刊、新闻铺天盖地地涌来。
过了今天,上官雪就永远贴上耻辱的烙印,彻底沦为G市豪门的笑柄。
司徒遥那个假千金也开始顶着属于上官家的光环,成为了豪门的宠儿。
她抢了自己的男人,逼死她的幼弟。把外祖气得入院,还联手司徒先把上官集团的产业都抢到了手中。风烛残年的老人被她气得死不瞑目。
她也被司徒遥亲手送入精神病院,每天打着扰乱精神的药物,就算是没有精神病也生生被逼出了精神病!终日惶惶不得清醒,不知死活。
上官雪感觉到浑身犹如烙铁,滚烫炽热,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被司徒遥下药了。她低低地骂了一句:司徒遥个贱人!
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也敢往她身上使!
上官雪越走浑身越热,因为奔跑而带来的血液流动反而加速了体内不知名的猛药的生效。她跌跌撞撞地扭开酒店的某一间房门……
她用力地抓住了房间里的男人,扑到了他的怀里,像是不知羞耻的女人。把脸贴上去,企图汲取一丝冰凉的慰藉。
宫权宇皱着眉宇,两道凌厉的剑眉无端地生出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势。
他寒着一张脸,逡巡了一下身边,把贴上来的女人推到一旁的沙发上。宫权宇身边的另外一个合作伙伴展颜一笑,似有若无地调侃着:“宫少,艳福不浅啊。”
男人合上了合同,会意地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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