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言片语间,就将这样的贞洁烈妇制得服服帖帖,关一刀看的呆呆的,关晓莲立马上前瞪了尘扬一眼,扶起地上的少妇。
看看自家主子是否有事,少妇用素手轻轻拍了拍关晓莲,递过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自己没有事情。
关晓莲也发现自己的女主人也恢复到了平时的神态,姿态万千的样子,虽然总觉得不对,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变了,她哪里知道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的崩塌和建立足以让一个人换掉一个人格,所以还是警惕的看着尘扬。
“话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尘扬很是欣赏的看着少妇,扫去了那萎靡的精神,少妇的魅力有平添几分色彩。
虽然不是什么心理学的专家,但是尘扬哲学系更加直指事物的本质。
一位美女的气质,并不是源于长相,环境,最本质的乃是她精神世界的构成。
就好比杨玉环和武则天,同样都是魅惑三宫,但是一个却死于马嵬坡下,一个则成为一代女皇。
尘扬不觉得这是命运,就算是命运的丝线,同样有着线头在,爱好美女的尘扬也曾经研究过,他觉得杨玉环的精神世界是由井水型构成的,永远局限于井中,井中望月,水月镜花,她的美只能是如梦似幻一般,容易碎裂。
而武则天却不是,尘扬觉得她的精神世界是由雪水组成的,遇骄阳则化,遇寒风则越会锐利。
这也是武则天为什么前期很是柔弱,同样惹人怜爱,可惜后来所遇却是越来越冷的寒风,殊不知水遇寒风只能更加增加它的坚硬。
眼前的这位美艳无双的少妇在尘扬的眼中,就好像冰中含水,外表坚硬无比,实则内在却和水一样柔软。
所以只要直指本心,尘扬轻易的就能破损她的所有外在武装,尘扬想要的是一个武则天,而不是一个杨玉环。
一句“命运掌握自己手中。”尘扬将少妇心中柔水化为了坚冰,根基已成。
至于如何驾驭,尘扬感觉着身体中的那丝「气」,微微一笑,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少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妾身本家姓白,小名寒玉。”
尘扬咀嚼了两下,点点头很是欣赏说道:“白寒玉么?很不错,如同寒玉一样,贞洁无双,不留瑕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少妇听见尘扬的赞赏,耳根泛红,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听从了尘扬的话。
也知道她心中的一丝阴影,这次事情对她来说就好比变节一样,尘扬笑了笑说道:“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生的么?”
尘扬话音一落,关晓莲不屑的说道:“傻瓜都知道,当然是从出生的时候了。”关一刀则也些摸不到头脑,只能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懂尘扬话。
尘二立马上前献媚的说道:“小的不知道别人,但是小的自从跟了二少爷后,就觉得自己重生一般。”尘扬好笑的看着尘二,这货拍马屁不竭余力啊!
少妇思索了一阵,眼神恍然,再次拜在尘扬矮小的个子面前,声音很是清脆,还带有一丝感激的情绪,“生命是从做真正的自己开始!白寒玉多谢主人提点,赐予新生,从今往后,我之一切都将跟随主人的意志,披荆斩棘!”
尘扬略带深意的看着白寒玉,实则心中不由的感叹,这答案一百个人一百个答案,而且都是对的。
这就是哲学啊,本来就没有对错,只是在思考罢了。
看着这监牢里四个人,尘扬用自己小手对着关一刀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用眼见瞅瞅了地上不敢抬头的狱卒,示意今天的事情都不能泄露出。
尘扬动作隐晦,但是在场的除了关晓莲以外,那一个不是成精的人物,关一刀看似粗心,实则小心思还是很多的。
尘二就不用说了,当下人惯了,他是所有人中最会体会上意的人了。
白寒玉几经大变,对于大势分辨的十分透彻,自家小主人这般妖孽,天才之名已经不适合他了,只能说妖怪转世才能形容了。
所以,狱卒必死!
关一刀也放开了关晓莲,在他妹子疑惑的眼神下,走到了狱卒的身前。
一直不敢抬头的狱卒感觉前面站着个人,于是疑惑的抬头向上望去,看见关一刀很是恶狠狠的笑容,心中咯噔一下还不急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思绪渐渐消失。
很是干净利落的将狱卒的脖子一扭,让这个狱卒在莫名的情绪中送上了极乐世界。
关晓莲吃惊的想要尖叫,但是回头一看,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是平静。她并不是吃惊出现死人,而是对于为什么杀狱卒的不解,可是看见了大家都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尤其是自己的女主人同样如此。
尘扬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抬起自己的小脑袋,有点发愁这两个女人怎么办?放哪去啊?不能领着回家吧?这样阮氏还不一个巴掌扇自己的嘴巴子。
尘二看出了尘扬的为难,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这些年他自己私产不少,而也决心站到尘扬的一边,他相信这样的主人,尘家家主非他莫属。
于是尘二弓着腰,笑眯眯的走到尘扬耳边,很是献媚的说道:“二少爷,我在城西有点房产,可以让二位暂时居住在我哪里,您看怎样?”
尘扬眼睛一亮,这个尘二就是好用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尘扬满意的点头,对着白寒玉说道:“这段时间你们先住在尘二的西城别院中,银子什么就问尘二要。尘二给我伺候好了,我都有大用。”
白寒玉一手把住关晓莲,俯身拜谢,应是。关一刀看见自家妹子的事情解决了,心中也放开了,很是高兴,也不停的感谢尘扬。
尘扬一众人迈出牢门,看着死在大牢里的狱卒,心中感慨有权势就是好。
自己这跟劫狱没有分别,可是自己却正儿八经的走出去,而劫狱却只能被满世界的通缉。
大牢走廊的最深处,有一道看起来很是厚实的木门,木门上被人用铁链拴了十几道圈,上了好几把锁头。
这一异样让尘扬很是感兴趣,按理来说这丙子牢房没有什么重要的人,这样严锁一个牢房,要么里面有不能见光的东西,要么里面的人很是重要。
但是这些东西都不应该出现丙子牢房之中。尘扬于是停下来,想了想,就迈出自己小步子,向那个牢房走去。
尘二感觉尘扬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没吓出一身冷汗,尘扬向着跟他们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二少爷,走错了,这里是出口。”随着尘二的声音,白寒玉,关一刀兄妹都停下,看向尘扬。
尘扬回头指着牢狱深处的那道紧紧上锁的房门,说道:“尘二,这里是什么?”
尘二愣了愣,大汗哗哗而下,一张脸比哭还难看的说道:“少爷,那里面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魔头,您千万别去啊!那个老魔头可是老太爷亲自锁进去的,还嘱咐人不要靠近。这些年总有一些胆大妄为的人想去看看,结果这个丙子牢房就总是换牢头啊!”
尘二不说还好,一说,尘扬就越是好奇,直接迈着大步向这个牢房的深处走去。
尘二立马对关一刀喝道:“还不快将少爷抱回来,出事了咱们几个都死无葬身之地。”关一刀也反应过来,踏步上前向尘扬走去。
“身着衣,步不前,望君安然还。”尘扬朗朗高歌,词一出,所有人都无法再走一步。
关一刀眼观骇然,这种完全压制的力量,他想起了口舌莲花,一言为天一言为地,这是领悟「气」的标志,尘二更是不堪,尘家老小只有老太爷领悟「气」成为华邵国的守护神,让尘家在华邵国内就连皇室都让步三分。
没想到,五岁的华邵废物,不可能领悟「气」的人却在这种不可思议的年纪就领悟了,或许尘家有点小了。
这样的念头让尘二暗自吃惊,也更加坚定了跟着尘扬的信念。白寒玉则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她毕竟连「气」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小孩领悟别人一辈子都没有领悟「气」的人是多么的惊天地。
也不知道尘扬本身并不可能领悟「气」的事情,只是觉得这个小孩处处给人惊喜。
尘扬走到了门前,屋内腐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尘扬顺应着气感,感觉屋内气息流通,毫无阻碍。
一般人没有领悟「气」而体内的「气」无法与外界交流,而让人在的地方,「气」的流通就会不畅,这些是尘扬一个人感觉出来的。
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一个就里面没有人,一个就是里面是一位一元高手甚至更强的人。
但是尘扬有点犯难了,里面的人是老太爷锁进去的,那很有可能是尘家的敌人,自己这一放恐怕会有大麻烦。
但是尘扬转念一想,敌人的话,怎么会锁在这种地方,而且对于一元高手,这种锁头就和玩具一样。
不论怎样,都要拜访一下,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很是危险。
“旧锁不住春风来,一夜海棠遍地开。”哗啦,这道重重锁头碎落一地,尘扬用自己小不点的小手推开了房门。
“哈哈,有人来看老夫啦?咦?怎么是一个小娃娃?”老房顶上,一位衣衫褴褛,浑身恶臭,满头虱子的老头躺在牢房顶,面朝地面,俯视着尘扬这个五岁的很是稚嫩小娃娃,眼中吃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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