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了个东西在井里,可能被水流冲到出口了,就想来出口的地方找找。”林姈眨着大眼睛,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单纯可爱的模样上饶过他们。
“你刚刚躲箭的速度很快。”他没有丝毫的动容,说的话却是戳破林姈想要装可怜的想法。
“呃,那只是应激反应,其实我……”林姈忽然蹲下抱着脚,“哎呦,我的脚忽然好疼啊。”她抬头双眼期待的看向他,“能不能让我们先行离开呢?还得去看病,晚了可就耽误治疗了,万一缺了条腿怎么办,您说是不是?”
马背上的男人嘴角小弧度的抽了抽,“你不想找东西了?”
“不找了。”她坚定的摇摇头,赔上小命可就不值得了。钻石诚可贵,性命价更高啊!
“我带你去找。”说完他深幽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然后便调转马头,自顾骑走。
他是耳聋吗?她不是说不找了吗,这么乐于助人他怎么不放她走呢。
穿着盔甲的士兵们站在林姈和林淮的身后,意思便是催着他们俩快跟上。
林姈无奈喘口气,拉起林淮,只能再找时机想想怎么离开了。
林淮脸惨白着,轻声和林姈说道:“姐,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马背上的男人?”
林淮立即着急了起来,咳了好几下,那是能随便这么称呼的男人吗?
“他是当今的摄政王,白寒,他……”话说的太着急让林淮急急的咳嗽了起来。
林姈笑笑面不改色,“我不管他是谁,不过你现在能把你的双脚倒腾起来吗?因为我很累。”
林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真是双脚发软,使不上劲,还得要他姐一个弱女子来搀着他,真是有些羞愧。
不一会儿队伍便到了一处空地然后停了下来,在队伍后头的林姈望去,这居然还有一处桃林,前面传来流水潺潺的声音,想来就是井水的出口了。
马背上的人对着褚说了几句话,褚便朝着林姈二人走来,“爷让你们到前面去。”
林姈将林淮推向褚说道:“我这兄弟实在是沉的很,麻烦你帮我扶着点,我胳膊都酸死了。”
这她可不是装的,林淮腿脚早就吓的无力,几乎是她拖着他前行。
要是没有林淮之前在马车上那番话,她才不会顾得他这个拖油瓶呢。
褚像拎着一只兔子般,轻而易举的将林淮提溜了起来,看起来不费丝毫的力气。
林姈摇摇头,心里默哀叹着男女悬殊真是比不得啊。
她走到白寒的旁边,堆起恭敬的笑容奉承道:“大哥,你找小的是什么事,小的一定为您鞍前马后。”
“放肆,称爷。”褚威胁的语气杀向林姈,仿佛她再敢有一丝不敬,他左侧挂着的佩刀就会再次出鞘染上她的鲜血一般。
林姈立即转换了称呼,陪上笑脸,“爷。”
认怂她最在行了,为了保小命,区区面子何足挂齿。
白寒从马上轻飞而下,动作迅速,“跟我过去。”林姈自觉跟在他身后,朝着那井水的出口走去。
越是靠近井水的出口处,越是让人感到凉爽,林姈细细看了看,这处出口背靠山处在山脚,是阴生动植喜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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