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拉!”一声,身上的衣服被陆延川硬生生撕碎。
苏沫满身伤痕被无情的暴露在空气中。
“啪!”陆延川拿着花洒的手突然无力,似乎不敢相信这女人身上有这么多狰狞的疤痕。
这两天,他要了她两次,可每一次不是在黑暗中便是连衣服都懒得帮她脱完。
“谁干的?”陆延川的话语透着浓郁的冰冷,似乎在看一件被弄脏的破布娃娃。
“你就这么下贱?还是说有什么受虐倾向?”见苏沫不说话,陆延川扯住她头发,迫使她抬头跟他对视。
“陆总,您的颜值是智商税换来的吗?”苏沫脸上都是惨淡的笑。
“我这满身伤痕哪一处不是拜你所赐?”
陆延川冷冷道:“那是你罪有应得!”
“对,我杀了你的孩子,还差点害死秦墨染,你恨我是应该的。”苏沫起身与陆延川对视,那个眼神却像是无尽的深渊。“我这副身子那么多人用过,您不嫌脏吗?”
“苏沫!”陆延川被激怒的彻底,眼眶泛红。“我说过,你不要激怒我,后果你自己很清楚。”
苏沫当然清楚。
被扔在床上折腾到半夜,苏沫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延川厌恶的起身穿好衣服,砰的一声用力摔上房门。
就算在外面疯到再晚,他也要回家,因为秦墨染还在家等他。
陆家别墅。
身形单薄的女人坐在轮椅上,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惨白。
长发披散,女人的手指用力握紧在一起。
“秦小姐,先生今晚有应酬,您早点休息吧。”
“不……我要等他。”没有陆延川,她根本睡不着。
卸掉一身戾气,陆延川周身的低气压在看见秦墨染的瞬间幻化成心疼。
这个从小陪他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女人,他亏欠了太多。
“延川。”
“怎么这么不听话?嗯?”陆延川心疼的指责,把人横抱起来打算回房间。
秦墨染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得僵硬,手指发麻。
陆延川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是今年YF新出的香水新款。
她是调香师,对这种气味太过敏感。
陆延川这么久都不肯碰她,是因为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金城公馆。
从浴室出来,苏沫把枕头下放着的那瓶香水扔出窗外。
无力的笑了一下,突然有点期待秦墨染抓狂然后找上门的样子呢。
吃了颗事先准备好的避孕药,苏沫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
曾经,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那个孩子身上。
可秦墨染和陆延川,却亲手毁掉了她的全世界。
“你这女人还真是阴毒,你是不是在先生衣服上撒了香水?现在秦小姐发病住院,你以为先生能放过你?”
楼下,保姆骂骂咧咧,根本没有准备早饭。
苏沫也不在意,悠哉的喝着白开水。
“你们秦小姐本身就是个病秧子,她住院不是很正常吗。”苏沫笑了,苍白的面色难得扬起一抹血色。
“先生让我在家里找你用过的香水,等我找到,看陆先生怎么收拾你!”保姆仗势欺人的推开苏沫,径直上了二楼,去搜苏沫的卧室。
苏沫冷笑了一声,拿出手机给苏涣打了电话。
“姐,你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
“涣涣,姐昨晚太累了,手机关机了。”苏沫的脸上难得显现温柔,“涣涣,听姐姐说,你去M国要好好学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苏沫让苏涣放心,如今她最放不下的就是苏涣了。
也好,陆延川把他送去了国外。
至少,不要让他看见,他的姐姐有多不堪,多么……低贱。
“姐,等我。”
“好。”
苏沫笑了,她也想,等到她的少年归来。